「那麼有種?那你別找我啊?」王艾果然翻老帳:「好麼,你個破記者還當上偵探了,你咋不去紀委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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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文捋了捋貼著額頭,直不直、卷不捲的亂頭發:「我贏了。」
「是,操!」
見王艾煩躁的翻身不理他了,張二文也覺得自己……的採訪技巧不夠成熟,於是強行扭轉話題:「你剛才說錢背後的,什麼意思?」
「快點,說完就讓你睡覺。」
王艾無奈的長嘆一聲,這些年能把他整的沒招的人屬實不多了,張二文這狗屁師兄就是一個。沒錢,賊硬,王艾還隱隱有點佩服他這種理想化的狗屎,隻好轉身過來道:「職業賽場薪水高低的背後是地位,而地位決定了場上場下的待遇,比如場下的一些爛事兒不找你,場上球權多。在國內……我都說了月滿則虧你還沒懂?」
「你都說你不在乎錢了。」
一句話給王艾氣的坐起來了,伸手在師兄的腦門子上拍了一巴掌:「錢背後的是名聲啊,名聲是更大的錢啊。雖然我個人的國內商業開發已經到了極限,隻能跟隨國家整體經濟規模增長而增長,但是別人不是啊!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就一個移動的金庫和攝像機?」
張二文腦門上挨了一巴掌,可也不生氣,記者的天職麼,還問:「你是說會有形形色色的人圍繞在你的身邊,攫取你的財富和名聲?」
王艾沒好氣的嗯了一聲:「你就是。」
張二文也嗯了一聲:「分散一些也沒什麼吧,你本來就是做慈善的。」
王艾搖了搖頭:「如果被正當人分走我不但不生氣,我還高興,可問題是人心隔肚皮,你根本就不知道靠近你的人都揣著什麼心思。我現在一舉一動牽連甚廣,一不小心被壞人利用,惡果我不得擔著?」
張二文終於聰明起來了,眼鏡片後的兩個小眼睛閃著光:「你是說去年年初那事兒?後來怎麼處理的?」
「還能怎麼處理?法院是判了,媒體也報了,可受害者是不是衝我買的?那也是我的支持者啊,被騙的那麼慘我還能乾看著?」說到這,王艾晦氣的道:「我倒賠幾十萬也就罷了,關鍵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咣當一聲扣就我腦袋上了,我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多少年以後沒準有人還拿這事兒埋汰我呢,你說我招誰惹誰了?」
「那人抓到沒?」
「抓個屁,跑美國去了。」
「你這又不涉及政治,還能抓不到?」
王艾搖了搖頭,看了師兄一眼閉上眼睛:「輝瑞找我代言我沒答應。」
張二文腦子轉了一圈:「所以即便有紅色通緝令,美國那邊輝瑞公司也會作梗?娥,我記得你從來不和醫藥用品合作,為什麼?」
王艾閉著眼睛:「人命關天的事兒,我怕。再說這幾年醫藥市場多亂你不知道?我清清白白一個人,我沾這個乾什麼?」
張二文點了點頭,在雙腿上的小本子上記了幾筆,突然問:「誒對了,輝瑞找你代言什麼?人家是國際大公司,你沒必要擔心吧?你不是最愛和這樣的合作嗎?」
王艾猛的睜開眼:「維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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