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忙了兩天辦好手續上飛機的時候,你就這模樣的!」黃欣氣憤的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坑我來著,我一個旱澇保收、一年兩個帶薪假的老師不乾,去一個私企打工不說,還得天天伺候你。」
「那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嗎?」
「你敢確保當時就一定有今天?還不是我傻?」
兩人一邊吵著一邊進了屋子,自從幾天前關係變化以來,黃欣明顯活潑了不少,似乎要把少女時代虧欠的東西都補回來,她的保衛們從最初的驚詫到後來的麻木。好在黃總隻對著王博士一個人這樣,而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那可就真得去隔壁看看腦科大夫了。
「明天走麼?」飯後兩人坐在二樓的書房裡品茶談話。
「嗯,得回去了。」王艾抹了把帶著哈氣的玻璃窗:「到今年9月份之前,沒有假期了,這是最後一個。」
「注意休息,別累壞了,我看你這半年神經始終緊張著,這對身體可不好。」
王艾點點頭,摸了下黃欣的手:「有你嘛。」
黃欣笑著翻了個白眼:「有我你更累。」
王艾嘿嘿直樂:「累和累法不一樣,你就是一個隔離空間,我來了,就屏蔽了,這不就緩過來了?所以,你要經常去看我,別羞澀,我們已經這樣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逃避沒意義。」
黃欣的臉紅了紅,抽回手,攏了攏額頭的短發:「想不到我竟然給人當了外室。」
一言出口,發現王艾的神色有點尷尬,黃欣忙笑道:「你怎麼又多想了?我隻是感嘆命運難測而已,不是發牢騷。」
「嗯。」王艾點了點頭,頭看向窗外,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來,對著後院冰封的阿默河。
他此刻沒想要具體的想什麼,而是本能的去想世界盃,去想更高的成就。自從那天黃欣說她們都是他的崇拜者,他的成就就是第她們最大的慰藉之後,兩個原本不相關的事物就被緊緊的拴在一起。
她們都不平凡,尋常東西打動不了她們。
「別想了。」黃欣在王艾的身後輕輕抱住了他:「我困了。」
「嗯。」王艾拍了拍胸腹上黃欣的手,轉過身來:「走吧。」
「那個……」黃欣目光閃躲:「你昨天說的那個、那個,我想試試。」
王艾的眼睛睜大了,嘴巴裂開了:「……後邊?」
黃欣低頭不吭聲,王艾抓著黃欣的一隻手,咧著嘴向衛生間正步走。
跟個二哈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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