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和外界音訊不通十天的眾人,默默點頭、心裡流淚。
由於大家基礎各方麵都很好,所以到了燕山以後,軍姿和隊列已經成了程序,重點是開始各種專業化的軍事訓練,具體說就是打靶、開裝甲車。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上直升機索降都可以學。
5天之後,足球終於回歸了眾人的生活,每天抽出兩個小時進行足球訓練,晚上的時候在學習軍事知識的同時開始嘗試性的對兩者進行結合,按照百戰百勝的我軍軍事思想審視國家隊的自我建設,從中查找問題。
隻是進行的比較艱難。
一個是過去國家隊的思想建設雖然熱熱鬨鬨,但發起者和承擔者其實一直都是王艾一個人,大家的文化知識較差,承擔不起來,頂多和王艾抬槓。說到正事兒了,還是按照王艾的來。
這也就等於王艾的專業水平是眾人的天花板,大家也習慣了聽他的,不怎麼帶腦子,這還不像研究戰術的時候大家能說幾句。到國情課或者隊伍長期的建設什麼的,插不上話。
現在比王艾水平更高的來了,在王艾都要重新學習的情況下,大家就更參與不上了。
另一個是張教授他們不是專業搞足球的,而且跨界太遠。為了能夠進行好這個課題,他們甚至特意去八一男籃取經,結果發現,結合的水平也就和國家隊差不多,甚至還不如高家軍。
不能都讓國家隊自己想辦法,這個課題組能建立,足協也是希望這幫軍事專家能抽出來時間幫忙總結出來一些新東西的,你們比王艾的水平高麼。可到了具體層麵,非常撓頭,比如集中優勢兵力各個擊破敵人,這一條怎麼體現?粗淺層麵就是搶逼圍唄,大家都這麼乾的,可問題是,要害是「消滅」,搶逼圍無法真的在足球場上讓對方被罰下,消滅不了對方的「有生力量」。
儘管開始之前,張召忠小組、國家隊教練組、王艾都預感到困難重重,可真開始了,才知道困難比想像中還要大。老高、老劉有點灰心了,暗自給閻世鐸打電話:「技術層麵探討不出來就算了,在思想作風方麵有所提高也沒白來。」
可與他們不同的是,張召忠和王艾,都被激起了學者的倔脾氣。
搞學術的,尤其是到了新領域、新課題的,無不是針對大腦的「開拓」、無不是思維裡的篳路藍縷。越是困難、越證明是拓荒;越是困難、越說明有價值。
一老一少兩位響當當的知名學者,在燕山深處的軍營裡,開始了艱難、堅定的探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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