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明天就送過去。」
「為什麼不在家擺著呢?你說的一看到就高興,那天天在家擺著,天天有好心情啊,可能對你的競技狀態還是一種促進呢?」
「在家擺著……它落灰啊。」王艾給了一個出人意料的答案。
「落灰?」
「是啊!」王艾指著獎盃上的溝壑:「這些地方落灰了,你不得擦嗎?放博物館多好啊?不用我擦啊?」
「小王兒你別鬨,說正經的,節目時間沒多少了。」白岩鬆笑著擺手道。
「那好說正經的啊。」王艾笑道:「我放家裡沒啥用,放北京家裡吧,我一年到頭也住不了幾天。放米蘭那邊吧,不怕賊偷還賊惦記呢。這東西,說珍貴吧,也行,但也沒那麼貴,成本大概是幾十萬到一百多萬這樣。但主要是,它產量有點低。」
「產量低……」段暄在一旁低笑。
作為一個開朗的人,他特別能抓到別人話中的笑點。
王艾也笑道:「物以稀為貴麼。但我最開始沒有這個意識,我2000年去德國開始踢業餘聯賽,也得到了不少獎盃、獎牌啊這些的,我都是放在家裡的,大家都這麼做的。但06年年底,我參加國際足聯頒獎典禮,得到了世界足球先生第二,就是和這個差不多的,但是銀色的。」
「對,我還記得呢,我在節目裡都說過。」
「但得獎之後吧,就有球迷給我寫信說想看,我就拍了不少照片,但球迷想看實物。」王艾說到這,搖頭:「那隻能送博物館,所以這個是球迷教我的。球迷不說,我根本意識不到這個問題,那就默認的收家裡了。」
「那就沒有隨後的事了。」白岩鬆點頭,隨後三個人背後的電視機上播放了十幾張王艾的獎盃在各地博物館引得人流如織的場麵。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些照片。」王艾指著電視機道。
「你的獎盃展覽多久?」
「最開始說的是一年。」王艾回憶道:「我和國博那邊商量這事兒,國博也沒展覽過這個東西,也不知道大家的興趣能維持多久,所以商量結果就是國博這邊放三個月,然後就往下傳9個月,正好湊一整年。」
「後來呢?」
「情況出乎預料。我們當時想的是,一年還不夠啊?該看的都看過了是吧?但後來還真不夠。當時我在歐洲踢比賽,國博那邊請我去商量,我也不在家啊,然後我女朋友去……」
「女朋友?」白岩鬆插話,滿臉的看熱鬨不怕事兒大。
其實他去王艾的後海家做客過,見過許青蓮。
「呃……」王艾連忙擺手:「這個不能說這個,人家不讓說,你們也沒別挖啊。女、女性朋友。反正就是我女朋友……」
白岩鬆、段暄憋著笑,這可是你又一次禿嚕出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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