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王艾多年來麵對媒體的刻意「低調」就起到了很好的掩護作用。當然,也產生了一些非議,比如有人質疑他服用了什麼違禁藥物,這時候他們就不說不給中醫藥發通行證的事兒了,反而推斷說「中國漫長的文明一定留下了神奇的藥物」雲雲。
好在反興奮劑組織很快就站出來證明了王艾的清白無辜。
即便不算可能的白人至上主義者的「加成」,王艾多年來在西班牙、在英格蘭乃至在義大利,都是麵臨藥檢最多的球員,沒有之一。
進球最多,當然藥檢最多,對此王艾乃至他的朋友們雖然心中不以為然,卻也尊重配合。他明白,每一次藥檢,都是他清清白白的佐證。既然自己從未服藥、從未走捷徑,那麼檢查的越多,其實越好。
紛紛擾擾中,王艾在當天比賽結束後,帶著助理、女友、保衛班子跟隨莫拉蒂、何塞等人悄然北上巴黎,連夜入駐了預定好的賓館,靜靜期待第二天早晨的到來。
12月7日,王艾在酒店房間裡被電話吵醒,這是一座國米給他包下的豪華套房,房間裡金碧輝煌,即便燈光都關著,哪怕藉助窗外的一點光亮也視野清晰。
王艾把昨夜糾纏了一夜而疲憊的女友的胳膊輕輕放回被子裡,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看了看,原來是段暄的。
昨天晚上從拉齊奧出發之前,王艾特意給張斌打了電話,因為有《隊報》的嚴格保密工作,再加上法國人之前的態度,王艾不敢掉以輕心太早告訴他的朋友,所以這個時候才打電話,確保朋友們不會缺席。
沒想到,張斌早就知道了。
廢話,王艾能瞞著,閻世鐸還能瞞著上級?上級知道了,自然就會大力調動各項媒體資源。地方媒體就算了,央視、新華社這些中央級媒體肯定提前得到通知,做好了充分準備。
甚至王艾打電話的時候,張斌就已經在巴黎了。
「老段什麼事兒?」王艾拿著電話走進衛生間輕聲的問道。
「睡不著!出來玩兒啊?」段暄活力四射的大聲道。
「別鬨老段。」王艾睏倦的道:「昨天踢完了比賽我是連夜來了,路上好幾個小時,現在還沒睡醒呢,我咋跟你玩?」
「誒我聽說人家C羅都有私人飛機了,你咋沒有?有了不就方便了,直接從都靈飛巴黎就好了?」
舉著電話的王艾看著鏡中人,一身華麗的睡袍充滿了貴族的腐朽品味,要不是他的身材依舊挺拔活像個大亨,如果夾著一根雪茄就更像了。
「嗬嗬!」
為「執迷不悟」同學加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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