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黃欣幽幽的道:「你看我們誰像學理科的?」
王艾一愣,掰著手指一算,黃欣外國語、工商管理,雷奧妮哲學、經濟學,時文君經濟學,許青蓮歷史學,康絲西班牙文學,自己,哲學、文學、哲學、文學……
一說起這個話題,聊天群意外的沉默,學文科的很大一部分是厭惡理科的各種定理的拘束,轉而去追求文科的自由自在。等學完了回頭再看,其實還是理科的各種定理方便、省事兒。
理科學的好,真的可以形成碾壓,各種計算結果一擺出來,別人隻有點頭的份兒。文科……教授也不一定能罵得過高中的。
轉過天來,康絲的生日正日子到了,正好許青蓮說她今天要回來,而且時文君也要來歐洲散心,王艾也沒打算大辦,晚上去鎮上提了生日蛋糕回來就算夠意思了,還沒有遠道而來的許青蓮和時文君準備的齊全。
熱熱鬨鬨的生日宴後,大家坐在客廳裡聊天,今天都喝了一點酒,尤其女人們喝的稍多一些,康絲站在地中間轉圈:「我19歲了!我有一份清閒的工作,有一個傻乎乎的老板,我都不忍心貪他的菜錢!我見過好多的大場麵,見證了好多的歷史!大家,19歲時都在乾什麼?」
康絲的手正好指向許青蓮,也不知道今天過後馬鹿會不會害怕,反正這會兒是不怕。許青蓮一手拄著腮幫子嗬嗬笑著看康絲道:「我19歲上半年在國內上學,下半年到倫敦留學,沒你賤的世麵多。」
「你呢?」康絲醉眼迷離指著趙丹。
「新兵連吃苦呢。」
康絲知道新兵連是什麼回事兒,捂著嘴笑,然後看向時文君。
時文君翹著二郎腿,拉了拉衣擺:「我19的時候在上海復旦上學,假期的時候去笨蛋公司幫忙。」
「你呢?」康絲終於找到王艾。
「我?我一直都在上學,順便在別的行業拿兩個小獎,我19歲的時候,拿到了一個金球獎。」
「金球獎……」康絲想了想:「哦,討厭!」
康絲把自己摔在沙發上,結果把wiwi顛到半空,時文君不理康絲那邊的胡鬨,看向王艾:「你從環保入手的話,慈善方麵需要配合嗎?」
王艾點頭:「肯定的,要取信於人,就不能光靠嘴上說,我這邊上學是一個註腳,那邊我的慈善基金跟著動,也是一個註腳,這才叫有主張、有行動。」
時文君想了想突然道:「我一直有個感覺,我們做慈善和歐洲人在心理方麵並不一致。」
王艾點頭:「是的,思維上的差異比人種上的差異更大。」</p>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