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偉:「肯定有人踢過,但這麼全麵完美的,也就他了,F!」
段暄:「他還提高呢?你看看人家!」
陶偉:「我是,算了,真F,我服。」
段暄:「實況足球終於該有中國人的絕招了?!」
陶偉:「F!!!」
兩人筆聊到這,突然住手,對視一眼,都從搭檔的目光中看到了興奮。國際足壇這些年,就沒有任何一個中國人發明的技術、戰術,都是跟在人家屁股後麵學。人家的訓練、營養都比我們好,哪怕有同樣的技術,人家踢出來也比我們好看。哪怕是王艾過去這些年,也沒有一個真正是他創造,或者揚名的技術。用《衛報》總結的就是:他超乎尋常的全麵,但沒有創造。
甭管這個論斷是不是帶著點「中國人沒有創新精神」的歧視,也別管是不是帶點雞蛋裡挑骨頭的苛刻,但確實王艾沒什麼新的技術創造,他的任何一個精美的動作都能找到類似的,直到,今天!
段暄、陶偉他們從沒敢喊話讓王艾創造一個新的技術,太高、太難!他們都覺得王艾能有如今的地位,已經足夠足夠的了,已經不能更好了,已經不能更多了。
可是,他們忽略了一點就是王艾的年齡!如果技術、戰術、意識上止步不前,那不相當於20歲就開始養老了?王艾怎麼能甘心?踢球的快樂當然來自於和隊友並肩作戰,摧城拔寨,來自於觀者的喝彩和瘋狂,來自於親人、朋友、領導的鼓勵,也來自國家「以我為豪」的滿足感。但王艾同時也是個學者,學者對新技術有著其他職業所沒有的探索欲,學者最痛苦的就是無數次的重複,學者眼裡最無聊的職業就是流水線工人。
今天是聯賽第一場,王艾知道萬眾矚目,正好場上氣流狀況完美,於是果斷的在實戰中第一次,差不多也是全球第一次踢出了平地上旋球!
隻是麼,能和陶偉、段暄這樣又癡迷王艾、又專業、還能反覆看放大的回放,一點點尋找技術細節的人太少了,大部分現場球迷即便看回放也看不出什麼來,別說他們了,就連王艾身邊的任意球高手蘭帕德都沒察覺。實在是這種踢法,太瘋狂了。
唯一有點察覺的就是伯明罕的守門員,因為他感覺這球的路線很怪,但球場上的怪球多了去了,足球本身不是純圓,外麵的皮還有溝,和空氣摩擦發生什麼意外都有可能,這好歹還是個標準的拋物線,碰上S型路徑的那才頭疼。
所以呢,當王艾期待著人們發現他的新發明並為之瘋狂的時候,人們瘋狂是瘋狂,但隻是對他帽子戲法的瘋狂,並沒有發現他的絕招,這讓王艾老大無趣。
伯明罕兩球落後,抵抗漸漸無力,何塞察覺後,在下半場第70分鐘將王艾換下,換上了賴特,結果賴特今天發瘋,在右路伯明罕的密集陣容中來往衝突,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藥,竟然最後讓他完成了一個助攻。
四天後還有第二輪比賽,首場比賽就完成了帽子戲法,尤其是還有重大技術突破,所以王艾心甘情願的坐在場下觀賽。終場時毫無疑問的領取了場最佳獎盃、紀念品和本場比賽用球。
雖然別人不知道,但王艾自己還是鄭重其事的在足球上寫上了日期,進球數和一個隱秘的符號:滾動的車輪,來自我慶賀這次巨大的技術突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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