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他好像在女人方麵沒什麼醜聞吧。」
「我不是說這個。」有點心虛的王艾趕緊接上話:「我是說他對待事業的態度,過去太成功,太輕鬆,所以他有點輕視了俱樂部運營發展的難度。弗格森努力了二十多年才把曼聯帶到如今的地位,他想用一半時間就做到,而且他還是俄國人。雖然他也可以算是以色列人,畢竟他是猶太人嘛。但猶太人在盎格魯撒格遜人眼裡也不入流,形象也不好。所以啊,有句話不是說麼,錢不是萬能的,我覺得特別適合他。」
「他難道就不能等一等?」
王艾慢慢晃著腦袋:「應該是等不了。對了,你知道他還是州長呢吧?」
許青蓮意外的道:「他不是寡頭嗎?還是州長?什麼州?」
王艾聳了聳肩:「俄羅斯重新整頓國內經濟的時候,哦,具體說就是收拾寡頭的時候,他挺乖的,不像另外幾個那麼不知天高地厚。後來麼論功行賞,克裡姆林宮推薦他去當州長。嘿,那地方老大了,人也不少,一座斯坦福橋都裝不下。」
「斯坦福橋?不是才四萬多?」許青蓮吃驚的笑道:「那,那是……五萬人?真是五萬人?那也算州長?鎮長吧?」
王艾聳了聳肩:「不光這樣呢,你知道那地方在哪嗎?」
王艾用手比劃了一下俄羅斯的地圖,指著最東北角:「整個都在北極圈裡,不毛之地、鳥不拉屎的地方。」
「好歹還有五萬多人呢,也不能說不毛之地吧?」
王艾斜著眼,「是,五萬人是不少,但要灑在東三省這麼大地方你再看看?」
「啊?人那麼少?」
「是吧?州長也就聽著好聽,其實就相當於一個莫斯科街道辦主任。你想想,原來是首都有名的大商人,整個國家赫赫有名的人物,甚至是俄羅斯國家杜馬的一員,結果一腳被踹到啥也沒有、啥也不是的地方去當官,這啥?這是發配!關鍵是他還不敢不去,去了還不敢不好好乾。你知道他在哪破地方花了多少錢嗎?幾千萬美元!又是蓋學校,又是蓋電影院的。啥意思懂不?就是告訴莫斯科:『爸爸我錯了,爸爸你看我這樣行不行?不行我馬上改』。」
「這麼可憐?」
「你真覺得他可憐?」
許青蓮笑了笑:「……報應吧。」
「嗯,不管怎麼說,他很著急的離開俄羅斯,到外邊再打一片江山。這樣一頭在外、一頭在內,想收拾他就難了,隻要他繼續老老實實,不但人身安全有保障,國內的企業也能保住。所以,也許他也知道自己急了點,但沒辦法。相比這些目標,一個切爾西出點問題也無所謂,關鍵是聲勢、是勢頭,甚至是由動盪引起的高度關注,那都比紮紮實實,但沒人注意的好。」
「那……」許青蓮想了想:「是何塞教練要你當保險絲?」
「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