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次時文君跟著來了,隨著在吉隆坡的一次意外廣告合作,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施拉普納和時文君,眼看著勢力範圍就要重合了,有必要重新瓜分地球。商討的結果是足球世界的中心——歐洲,如果南北美洲也有的話,也歸施拉普納,或者說白人世界歸老頭;而黃種人的世界歸時文君。至於非洲的黑種人,他們不找王艾要錢就不錯。
在德國,王艾仍舊去了一趟圖賓根,除了和非常虛心的提前來適應比賽、爭取儘早融入球隊的曲聖卿見了一麵,聊了聊之外,主要王艾是給圖賓根大學文學係提交了碩士研究生的畢業論文:《論鋼鐵的文學性》。
這篇論文主要是從德國人嚴謹的一絲不苟的性格中,去剖析其存在的文學價值和浪漫主義元素,文中最後得出結論:德國人其實也是浪漫的,隻是他們的浪漫你們不懂!在隆隆的機器聲中,在泡沫飛揚的啤酒杯裡,在冷麵冷眼的外殼下,其實是一個敏感柔弱的心靈。
正如戰鬥民族每個家庭都有樂器,毛熊的外表下有一顆文青的心一樣。
不用說,這篇思路奇特、論證嚴謹的論文獲得了文學係的一致好評,非常順利的幫助王艾拿到了在圖賓根的第三個學位證明。
到了王艾這個階段,其實他已經不需要太多的學術上的自我證明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哲學博士已經足夠亮眼,但是他到拉科魯尼亞之前,仍舊聯係了拉科魯尼亞大學,準備就讀拉科魯尼亞大學的文學係,主修西班牙文學碩士課程。
這除了是王艾的興趣之外,還可以幫助王艾不斷的豐富頭腦,從而保持思維上的寬度,同時還能幫助王艾抵禦不良的場外生活:大多數場外生活都是隊友勾引的。
找我喝酒?沒時間呀,我要寫作業!找我去夜店?沒時間呀,我要準備畢業論文。
這個理由,誰也說出啥,雖然會一定程度上降低隊友關係,但王艾也好,五大聯賽的足壇也罷,人際關係對於是否能夠立足球場,影響沒那麼大。
當王艾在舷窗俯瞰這個未來要居住和奮鬥的城市時,一片藍白色的海洋已經包圍了機場。
「我就知道!」王艾苦惱的拍拍腿:「就不該相信西班牙人能保密!」
說完回頭瞅著嚴竹介紹的遼陽籍的保衛趙丹道:「趙哥,一會保護好我啊,別叫人再把我撕碎了。」
相比沉默低調,模樣普通的嚴竹,趙丹是個帥小夥,今年剛剛20歲,聞聲齜牙一笑:「放心吧,保證不會再有了。」
在四川時候,由於姚夏轉會的事兒辦的很爽快,青島中能放人也很痛快,所以這事兒不可避免的讓成都球迷知道了,一聽說「小姚夏」也終於出國了,還是王博士給辦的,這人流就攔不住了。
王艾、馬明宇、鄒侑根、黎兵四個人打麻將,一千多人圍觀,有看不見的甚至都上樹了,這還怎麼玩?擠出人群的時候,王艾的老頭衫都叫球迷給扯碎了,趿拉板踩丟了一隻,遮陽帽也不知道叫誰搶跑了,還好王艾死命拽著褲衩子。
至於孫義,現在已經轉崗到了超越體育,主管電子競技俱樂部,也不知道在德國兩年是不是叫厄齊爾給帶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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