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旗招展,人山人海。」王艾懶洋洋的應付道。
「哦。」許青蓮答應一聲,不吭聲了扭頭看著窗外的朵朵白雲。
王艾長出口氣,用肩膀碰了碰許青蓮:「那我給你說說。」
「好!」
「7月2號那天舉行的畢業典禮,德國文學係的畢業典禮為了等我特意拖晚了一天的,其實也沒多少事兒。披個黑袍子,頂個歪帽子,拿個破本子,弄個學生代表『上謝天,下謝地,中間謝空氣』,領導再來個『最後的羞辱』,然後哢嚓一下作鳥獸散,基本都是這個流程。博士的能舒服點,施密特教授還有另外兩個教授一起審閱了我的畢業論文,我們四個吵吵一個多小時,到最後也沒說行不行,還是第二天施密特教授打電話叫我過去才領到證書。」
「哎呀!」許青蓮皺著眉頭掐了王艾一把:「叫你這麼一說我都不想考了。」
「嘿嘿!反正就是這麼回事。你要是願意在國內考就在國內,不願意就出國也一樣,咱家人上大學考什麼證都無所謂,就看到底能學到多少東西。你能學到了那就沒白上。也別以為國外大學怎麼著了,你看我在德國,修的就是德國哲學和德國文學。哪個國家真正的強項都是本國那點事兒。」
許青蓮思索著點點頭:「那你說我在人大也本碩連讀好還是跟你一樣兩年修完本科就出國好?」
「當然是兩年就出國好了!」
「為什麼?你剛才還說國內也不差呢。」
「你早點出國,不是早點和我一起嗎?嘿嘿,嘿嘿!」
許青蓮咬咬牙:「再亂說,我就讓你請假請的名副其實!」
王艾捂著嘴,眼睛滴溜溜的在許青蓮身上亂轉,許青蓮抓起王艾空了的旅行包扣在王艾頭上。
一路直飛北京,下飛機後一行四人就到了王斌、艾小青的院子住宿。這個院子也很大,平常就兩口人在家,算上保衛才六口人,兩口子也不習慣僱傭保姆啊、廚師啊什麼的,都是自己經手。門前不遠就有超市,還有飯店,什麼都方便。
第二天中午,施拉普納先到了,但時文君反而沒到,隻是讓她的一個保衛把國內企業的意向合同帶了過來。國家隊的撈金之旅要持續到七月末才結束,並且在下半年斷斷續續的還有四五次活動。時文君賺錢賺瘋了,哪怕這不是她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