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王艾也沒閒著,由於世界盃都是下午和晚上舉行,因此其他的時間他除了和沈祥福翻看以前國奧的比賽錄像,吵架之外,其他時間還是繼續進行了恢復性訓練,每天照例10小時。
對此,沈祥福頗有微詞:「你都說了我們訓練的太辛苦,結果你的訓練量比我們過去還大!」
王艾也振振有詞:「那能一樣嗎?我訓練是累了就歇著,哪像你們都跟趕大車的似的,手裡拎著鞭子不放下?」
倆人正要擼袖子接著吵,趙旭日一聲大吼:「好哇,你居然說我們是牲口!」
吵吵鬨鬨之中,國奧內部的氣氛出奇的好。這一個星期玩耍下來,國奧隊員們雖然不能說身體全麵恢復了,但精神卻飽滿了很多,不再是那個一幅愁眉苦臉的樣子了,就連負擔最大的杜威、曲波的感覺都恢復了不少。
6月29日,沈祥福帶著兩個足協的工作人員,與王艾、孫義、約納斯以及匆匆趕回來的時文君及一個女保衛,一行八人在首都機場登機,趕赴日本橫濱。
說起來,這種人員結構不怎麼健康,雖然這是個個人獎,但畢竟是建立在國家隊的基礎上的,理論上仍舊是國家榮譽。所以足協的人員應該多於個人人員,但誰讓中國隊沒什麼經驗呢,加上足協正在王艾的學術報告和閻世鐸的雄心壯誌兩大源頭的衝擊下烏雲罩頂,沒工夫仔細琢磨這事兒,所以搞的好像不怎麼重視一樣。
下午,飛機落地。沈祥福一下飛機,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還是日本的空氣新鮮吶。」
「那是!」王艾難得讚同沈祥福:「到處都是魚腥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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