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的深思熟慮,你這家夥絕對是不二人選,但是我還要再多多考核你才行,而且,現在戰局沒結束,我要再看看,你這家夥,除了會用這個手段,究竟還能用什麽手段,來贏取這場戰鬥的勝利?」
「僅靠著你這一點卑劣的技法,可是不能讓這個小丫頭服輸哦,若是你能用刀法來打敗他,那我可就笑開花了。蘇辰,你究竟能不能做到呢?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希望,你能交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卷......」
「呃啊,你,卑鄙,無恥......」
雲蘭癱倒在地上,感受到這股力量的衝擊,她是渾身難受。
「該死的,你這家夥,居然這麽卑鄙,你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力量打入我體內,你這家夥要負責呀!」
「我負責,我負什麽責?你這家夥,搞的好像我是渣男一樣的哦,剛才就是這麽對我的,難道性別一換,罵聲過萬?你這家夥真當自己是什麽聖母女拳呢?我根本就沒在意的好嗎?你這家夥可不要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太重。」
「再說了,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對你動手,是你先來挑釁的,在場這麽多人,可是都看著呢,若不是你對我動手,我可是不會對你下這麽重的狠手,而且,我身上也傷痕累累的,不是嗎?」
「我所受到的傷害,可是要比你還重啊。你可不要把自己想象成什麽小仙女,我可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麵對敵人,我蘇辰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殺,無赦!」
「而且不要把你自己看的太重了,拜托,現在我們兩個可是在切磋交手啊,現在你應該慶幸我隻是將你擊倒,而不是殺了你。如果是現在真的是在戰場上,你已經死的乾乾淨淨了,哪會是像現在這樣,我還對你手下留情,你就偷著樂去吧。」
「念及我玄門和你雲山宗的舊交情,我不會對你下死手,若非如此,你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在我刀之下的一具冰冷的屍體了,我若不是憐香惜玉,你早就已經不知道成了我刀下的亡魂了。」
「你不會真以為我手上這把刀是吃素的嗎?要知道外邊那些喪屍,我這把刀,殺了不知多少個了。你若是想見識一下他的厲害,那好。我就解除你身上的力量,我們兩個再重新來過一番。正好,斬風啊,邪靈大人,你們應該也已經很疲憊渴望鮮血了吧,這次。讓你們好好儘興一下,如何?」
「而且,你應該也有自己的武器吧,這麽久了也沒見你拿出一個像樣的武器來,這一次交手,你就拿出你的武器吧,可不要再這樣低看了我了。我給你這個機會,但是,你一定要認真一些,畢竟稍有失手的話,真的會說不過去的哦!」
「所以說,這個可以翻盤的機會,我已經是扔到你眼前了,至於把握不把握得住,就得看你個人的表現了。這一次我不再過多手下留情,我也不再給你任何的提示,我們兩個真刀真槍的乾一場,好嗎?看看究竟誰能挺到最後是我先把你擊倒,還是你這頭的田地,累死我這頭牛。」
「我呸!我怎麽感覺你說的話有些怪呢?你這家夥到底在想些什麽?說話說的亂七八糟的,多讓人誤會!」
「哪有?是你自己往歪了方麵想,可不怪我啊,我可是很認真的在跟你切磋,但是你心底裏想的是什麽?那我可就不清楚了。」
「我呸,你這卑鄙無恥的家夥,簡直是強詞奪理,我根本就不願意跟你說這麽多,也罷,這次,是我輸了,不過,下次則未必。你這家夥,你身上也受了不
小的傷,現在跟你交手勝之不武,我怕傳出去,影響我雲蘭的名頭,影響我雲蘭的名頭事小,但若是影響了我們整個雲山宗的名聲,我要你好看!」
「切,孩童心性,胡鬨,隨你怎麽想好了,既然你現在願意收手,那自然再好不過了。既然你現在能聽進去話了,那麽就來好好的算一下賬吧,你這家夥來此,究竟是什麽目的?你來此目的似乎不單純呐。如果是僅僅是你師傅讓你來尋我,你又何必費這一番周折。」
「所以說你一定是有事情瞞著我們,對不對?不過究竟是什麽事情呢?最好還是說出來吧,現在的情況,可容不得你有半點的秘密,若是你有半句隱瞞,在這基地,可是活不長久的哦。」
「即使你有這一點小心思,我也都看在眼裏,我也有方法直接弄明白你究竟什麽意思,不過,我並沒有這麽做,沒有直接將你的魂魄抽出來審問,我已經夠仁慈的對待你了。你這家夥最好不要不領情啊。」
「跟你講哦,我已經給足你麵子,但是若是你繼續執意要糾纏下去的話,那可就怪不得我了,我會把你嘿嘿嘿......」
「你這家夥,簡直是得理不饒人,想不到,你蘇辰居然是這樣的人。師傅為什麽要讓我來找你這樣一個無賴?你這樣,又和外邊那些令人感到惡心喪屍有什麽區別?」
「呦,沒想到,你還是聽得進去話的嗎?能夠跟人溝通,那剛才為什麽要擺出那樣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來?現在被我擊倒這副狼狽的樣子。怎麽樣不好看吧?你這家夥。既然是懂得廉恥心的,那為什麽還非要找這些自討苦吃?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
「你......你住嘴!我這不是想為我們宗門爭一口氣,他們都說我不如你,但是我偏不服。我雲蘭就是要看看,我和你之間的差距,到底是差到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