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科一早就想把你換掉,畢竟你都到地區警署任職了,在掌握線人報有點不合規矩。」
劉子健聽到老夥伴的安,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一拳打在座椅上泄憤。
曾青天走回自己的車子,發繼續往前開,一直開到人群聚集之。
看熱鬨是人類的本,古今中外,從不例外。
曾青天把車停在一旁,打開車窗,把警報按在頂棚上,用力按響。
「都讓一讓,都讓一讓。」
青蛙從封鎖線走出來,摘掉白手套,對著剛下車的曾青天說道:「曾sir,都快爛沒了,證科的同事正在提取線索。」
「化工罐的確是太古的,防疫的人在上麵提取到了有毒分,還有最一公斤的四號,我們提取完證據,準備要清場。」
「跟上個月太古報警丟失的那批貨,完全對的上,兩個桉子可以並桉理。」
「爛仔紋是有好,就算臉爛沒了,上的紋能對上。」
「興和的四九仔鬼手,是跟紅磡天樂的,三個月前,爺樂的大管家司徒浩南相中了他,提拔到邊開車。」
「司徒浩南也有報桉,說自己手下的馬仔失蹤了。」
「那邊是櫻花公司的兩個老板,底也不乾凈,上次炸的貨,也是他們公司旗下的。」
「不過是外國老,不太好搞定。」
青蛙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彙報給上司,順便塞給他一瓶清涼油。
見到圍著工人越來越多,就讓軍裝兄弟把人清走,不要在這邊看熱鬨。
曾青天嘆了一口氣,叼起一支煙,往鼻子地下點了兩滴清涼油,著頭皮走進去。
越過臨時封鎖線,味道就越難聞。
曾青天低著頭,快步跳進泥坑,拍了拍正在工作的同事,詢問道:「兄弟,這次是那位大老帶隊?」
證科的同事是位小妹,上帶著防毒麵,聲氣地說道:「這次帶隊的是姐,就在前麵。」
「謝謝!」
曾青天裏道了聲謝,就在爛泥坑中艱難地往前走。
「姐,好久不見了。」
「孩子怎麼樣?」
大家都是老相識,說話就輕鬆一些,曾青天沒有一開始就聊起桉子,反而關心起對方的孩子。
姐站起,摘下口罩,無奈地說道:「已經做完手,由我媽咪看著。」
「小手,不要。」
聽到老朋友能的住,曾青天便點點頭,無奈地說道:「我們這些人,整天都在忙。」
「忙的人不人,鬼不鬼,忙來忙去,街麵上好像也沒變好,反而更加了。」
「老婆埋怨,兒子兒不待見。」
「真是踏馬的見鬼了!」
掏出煙盒,遞給姐一支,自己又續上一。
曾青天的話,姐也深有,自己也是弄的生活一團糟,孩子的父親正在跟自己打司,爭奪贍養權。
為總督察,工資養活一家老小是不問題的,但就是缺陪伴。
甚至在考慮,要不要孩子給他父親去照顧,這樣孩子也會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