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和僧搖搖頭,走到了本尼的邊,小聲在他耳邊滴咕了幾句,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地問道:「能做到嗎?」。
這一拍,嚇的本尼直打哆嗦,他臉蒼白地回答道:「我隻是個掮客,不是殺手。」
「不過,我倒是認識這方麵的專家,能夠幫助您解決這個煩惱。」
「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
秋和僧明知故問,故意逗著本尼。
本尼出比哭還難看的微笑,磕磕地回答:「需要一點啟資金,這些傢夥認錢不認人,拿錢才會辦事!」。
秋和僧點點頭,表示自己可以理解,從口袋中掏出支票本,在上麵寫上二十萬的數字,簽上名字,塞進了本尼的西裝口袋中。
「辦好這件事,順便把那個嘉裡業的人帶來,跟梵天會的生意,還沒有結束!」。
本尼飛快地點頭,連招呼都沒打,失禮,慌張地離開了屋子。
「會長來了消息,問我們為什麼不用快速便捷的方法解決問題?」
鬆井一郎疲憊地靠在椅背上,說出了來自故鄉的指責。
當獨狼,搞暗殺,林懷樂不得你怎麼做。
他的大宅在太平山,整座山上遍布了安保局的暗哨,進去多人,就會被抓多人。
秋和僧之前進去想要威脅林懷樂的手下,到現在還沒有音信,石沉大海。
這裡是香江,不是關東,需要尊重本地運轉規律。
「我要是會長,也會心急,三億港幣,這可不是小數目。」
「就算他老人家相信你我,但幫的老古董們,也不會認可我們的計劃。」
秋和僧走到窗邊,看著匆匆離開的本尼,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嘆了口氣,而後繼續說道:「現在該怎麼辦?」
「鬼老們倒不是不能解決,但就是死要錢,了錢,連口水都不會給我們兄弟喝。」
「林懷樂擺明了要在荃灣作威作福,不可能給我們留生路,要是他真把垃圾理中心搞,我們就別想著賺錢了。」
「那幫土財主們,這兩天可都是抱怨,讓我們想辦法,讓工程快點開工!」。
想起陳家那幫不的土財主們,鬆井一郎臉難看的要死。
但絕對不能了他們。
陳氏宗親會可不是善男信,如果把這些人吃乾拿凈,他們兩人可能都看不見明天的太。
心累!
「上個月從公司拿走了二十萬,說是要打點村民,不讓他們出來搗。」
「結果村民該投訴還是投訴,一點麵子都不給。」
鬆井一郎忍了很久,但還是把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陳家兄弟們實在做的有點過分,該拿不該拿的錢,都裝進了口袋,但問題是一點都沒有解決。
「都是大東,你有什麼辦法?」
秋和僧給鬆井一郎倒了一杯威士忌,讓他稍安勿躁。
「資金不夠,工地時刻都麵臨著停工的風險。」
「但也不是一無所獲,這個月都走兩次貨了,獲利最上千萬。」
「總算有點績!」
秋和僧將就一飲而儘,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