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擱在往常,白魚王這個撲街敢離自己怎麼近,自己一定給這個撲街扔到海裡去。
可現在不行,自己表弟咖喱還在這個撲街手裏,得想辦法先把人帶走看醫生。
安心冷哼了一聲,掃開白魚王的手,鼻子裏冷哼了一聲,冷聲說道:「撈過界?屁的過界。」
「香江開盤做六合彩生意的,並不隻有你興和一家,也沒見你們興和給馬家兄弟專利費啊!」
「我老表也沒有收注,隻是賣報紙,難道現在賣報紙也犯法啊?」
「靠你媽的,趕放人,要不然把你的那幾個黑賭坊全給你掃了!」。
「哈哈.」
白魚王被安心的話逗的哈哈大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真是給你三分,你就敢開染坊。」
「安心哥的意識是,你老表沒錯,錯的是我嘍。」
說到這裏,他往後退了幾步,抓起咖喱仔的頭發,把這傢夥模糊的臉展現給安心。
「你老表可是什麼都代了,他的可沒有你安心哥。」
「好,我不為難安心哥你,人帶走可以,我兄弟為了抓咖喱這個撲街,傷了三個,一個被差佬抓了,開工費,醫藥費,保釋金,我也不多算,三萬塊。」
「怎麼樣?」
白魚王的人下手是真狠,咖喱的門牙都被敲掉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一雙眼睛腫的跟核桃一樣。
見到從小到大的表弟如此狼狽,安心的火氣越來越高,猛地把匕首亮出來,大喊一聲:「把咖喱搶回來!」。
兩方總計三十幾人很快就撞到了一起,用手上的傢夥拚命,裏問候著彼此的老母。
安心把匕首給了後手無寸鐵的兄弟,自己赤手空拳地來到白魚王的麵前,對他的胖頭魚腦袋就是一直拳。
持賭盤的都不是打仔,火氣旺,很容易得罪客人的,多是選腦子的,不過參加有活力的社會組織,手上多有點功夫。
白魚王趕一低頭,躲過安心這王八蛋的拳頭,趕出腳,踹在他的上,想要拉開距離。
自家事,自家知。
就算是三個自己,也打不過這個發瘋的印度仔。
「靠!不說和記的打仔最多嘛?」
「就這兩下子,還不如國中生下手狠吶!」
秋和僧站在船上,用遠鏡看著碼頭上的火場麵,對著坐在沙灘椅上鬆井一郎吐槽道。
對於手腳的事,鬆井一郎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他也不明白,大晚上的,為什麼不在床上躺著,跑到這個小碼頭吹海風。
用香江人的話來說,真是腦袋秀逗了!
「冷靜一點!國中生在離譜,也不會刀子,頂多是用拳頭開路。」
「不過香江社團並沒有福建佬裏能打,這些咖喱仔倒是能打能拚啊!」
「喂?你要乾什麼?」
鬆井一郎看到秋和僧掉外套,不停地扳手指,心中就有了不好的念頭。
「一份建設許可,跑了四天,最後還是找了英國人的中介公司,才把事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