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廢話,什麼時候安排船送我離開。」
鄭南天推開鬆本一郎的手,任由香煙掉在地上,裡冷冷的說道:「現在兩家商會的人都在找我,爺樂這個小赤老,他也沒想放過我,發出了花紅,說誰能把我的腦袋送給他,就給三十萬紅飄。」
「我真是腦袋被狗屎堵住了,才想跟你們這幫日本人合作。」
「之前派人火燒爺樂的雜誌社,就是一個昏招,這次更是昏了頭直接將他的船炸沉了!」
「讓你鬆本君的花言巧語弄暈了頭,真是撲街!」。
麵對鄭南天的一句接一句的質問,鬆本一郎沒有解釋,先是從煙盒中掏出一支香煙,而後用打火機點燃。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鄭先生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現在怎麼變得如此沉不住氣?」
「從前的大將風範吶?」
「船已經在準備,現在風頭,誰也不敢讓陌生人上船,稍等兩天,等風聲小了,我一定安排鄭先生跟嫂夫人和另公子團聚。」
話說到這,鬆本一郎從公文包中掏出一個信封,放到了桌子上。
鄭南天拿過信封,發現裡麵並不是他盼已久的船票或者飛機票,而是一張照片。
自己一家老小的照片!
妻子一和服,一副日本人的打扮,牽著自己兒子的手,站在一棟大房子前。
照片後麵還有妻子的筆跡,隻有短短的一句話,一切都好,勿念。
鄭南天著照片,這所宅子他認得,是五年前他們一家去東京旅遊,妻子在房產中介的鼓之下,購買的一戶建。
說是給鄭家留一條後路,省得生意出問題的時候,沒避難。
當時自己還說妻子就會說倒胃口的話,沒想到最後還真派上了用場。
一因一果,都是上天安排好的。
想到這裡,鄭南天手裡抓著照片,整個人倒向沙發靠背,顯得十分頹廢。
「鄭桑,振作起來,你可是我們櫻花會選出接手香江航運界的龍頭,您之前也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會幫我們掌控航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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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我們共同的目標,櫻花會才給予您投資,不要辜負我們的意!」。
鬆井一郎看見鄭南天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準備用語言的激勵使其振作起來,隻是看況,效果並不好。
龍頭?
航運界的龍頭!
鄭南天是不想了。
不管是冬叔,還是盛春合,都不會放過自己這個將局麵攪渾的過河卒。
這幫小日本,本不了解中國人裡的以和為貴。
隻要有一和平的機會,兩方都會克製,不會真刀真槍地撲上去,拚個你死我活。
想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眼前這個二鬼子,道行還了點。
不管了,香江的局不是他該考慮的,趕找機會金蟬殼,才是關鍵。
這是非地,萬萬不能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