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貓挑了挑眉,沒好氣地說道:「說你傻,你還真往蠢了走。」
「基隆價格底,那就拿到香江來賣啊!」
「油麻地找個檔口,我保你風調雨順,沒人敢打擾。」
「也省下路費,整天風裡來雨裡去,龍王爺要是心不好,你們都得下海喂王八,給他老人家當公。」
「你死了不要,要是連累了兄弟,那就罪該萬死了....」
大口生是做偏門生意的,最忌諱晦氣話,趕打斷了飛貓的話:「呸!!呸!呸!」
「烏!烏!」
「我是在龍王爺眼皮底下混日子的人,這樣的爛話說,出了事,你就見不到阿叔我了。」
「真是個爛仔,烏!」
飛貓是拜關二爺的,跟龍王爺不是一個係統,也求不到他老人家的頭上,自然就收不住。
但舉頭三尺有神明,就沒有繼續說下,把話又轉回了開檔口的事。
「現在金錢在香江,有價無市,腦子,不能在外省佬這一棵樹上弔死。」
「正好,字頭在油麻地有空檔口,月租金三萬,看在大家大家是老朋友的麵子上,一萬塊。」
「但規費該是多,就是多,兄弟們都靠著規費養家賺米吶!」
金錢行好,當然不能隻便宜這些外省佬。
油麻地人來人往,十幾家的社團在這裡討生活,消息流通最快。
那些大老板們,如果知道自己手上有,一定會找他談合作,又能大賺一筆。
大口生聽完飛貓的話,也在著下,思考這件事有沒有搞頭。
油麻地的檔口費,倒是很,簡單裝修一下,搞幾個魚缸,就能開業。
香江雖然人,但有錢人多,南粵子弟都好賭,師們用買菜錢去學人炒票,見金錢有賺頭,也一定會跟的。
市場前景大,也能把烏的價格再往上炒幾番。
「大家都是兄弟,有錢一起賺,好說。」
「不過親兄弟還明算賬,這次不過海了,不需要飛貓哥的兄弟們押送,就不能讓您佔兩了。」
大口生跑江湖怎麼多年,比狐貍還要,既然用不上飛貓的保護了,沒道理還給兩層怎麼多。
「生哥是想卸磨殺驢了?」
「主意是我想出來的,一用不到我,就翻臉不認人,真不虧是大澳出來的賤人生啊!」
飛貓將煙頭在煙灰缸中摁滅,將翹在桌子上,繼續說道:「兩我還嫌,這樣吧,我拿三。」
「我早就派人去水貝打聽了,一隻兩年,你才給那幫養戶三百塊,五年貴一點,也不到兩千。」
「過了河,你就賣八萬到九萬,真是賺翻了。」
「路我已經打聽好了,你要是不合作,我就自己乾,到時候別說我不講義氣。」
老底被人揭穿,大口生臉難看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復正常。
「他媽了子的,這幫赤腳佬,儘他媽的胡說八道,都是些沒影子的事。」
「這幫人最鬼了,把黑說白的,把白的說黑的,都是經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