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年說自己是個好男人,至他是怎麼認為的。
生意談好了,就沒有留下的必要,於是用了一句公事繁忙,就乘坐大飛離開了。
林懷樂站在船窗旁,著郭年乘風破浪地離開。
「收到風了?」
小超人將作陪的才們趕到了後倉的房間,而後端著兩杯紅酒來到林懷樂的邊,滿臉笑容地問道。
「樹靜而風不止!」
「香江雖小,但豺狼虎豹不,野多了,聰明的獵人更多。」
「隻不過,在這個小叢林中,獵人和野隻是名頭不同而已,誰生誰死,都還得看各自的手段。」
林懷樂接過酒杯,用了一套雲山霧繞的水詞,想要探聽小超人知道的幕。
論起消息靈通,這個老傢夥自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我喜歡看鬼佬拍攝的黑白電影,那時候家裏還吃的上飯,住得起大宅。」
「都是一些強盜電影,拿著槍去非洲狩獵,但即便有槍炮,也時常會死人,被獅子吃掉幾個同伴。」
「叢林如此,商場也如此,畢竟人類擁有獅子沒有的智商。」
「好了,不說這些沒由頭的話了!」
「郭家現在很麻煩,郭年是三房的主事人,他的爺爺不是郭樂,而是郭權,郭樂的弟弟。」
「永安銀行是他們房頭的產業,也算是祖產了!」
「郭權有錢,但不多,是個大管家的角,在永安百貨沒有撈到多錢。」
「永安跟恒,從業務上就差著等級,所以才求到你這個邊緣人上。」
「不過廉政公署已經注意到永安了,老朋友了一點消息,說有一組人再跟。」
「真是流年不利啊!」
林懷樂對邊緣人這個詞,很是不滿!
但不滿歸不滿,他並沒有出言反駁,畢竟形容的很全麵。
自己連帶著潤集團,都是香江商界的另類。
「李生,您這次邀請我來海上,就是專門找機會調侃我的?」
「郭生剛才就劈頭蓋臉訓斥了我一通,您準備接棒嘛?」
話雖然對,但不好聽。
林懷樂不是泥菩薩,尤其是在最近不太舒心的日子裏。
「當然不是!」
「幫郭生約見您是順手之舉,是有點生意想找林生聊。」
小超人也到了林懷樂小怒火,立刻擺手告饒,說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生意!
小超人最近忙的要死,怎麼會有功夫開展其他業務。
電燈公司的票一直在下跌,正是大筆吸進的好時候,小超人最買進了五十萬左右。
四家公司,同時吸進,正好可以規避證監會的規則。
百分之十的公開規則,是總督府最新發布的規定,四家證券所必須執行。
但四家不同的金融公司,就可以完地避開這些規則,林懷樂就是怎麼作的。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各有各的辦法。
「李生,有什麼好路子,要介紹我發財?」
林懷樂也來了興致,喝了一口紅酒,而後興趣地問道。
「我昨天拿到了布政署的報告,說最近來香江旅遊的遊客,多了一倍,小鬼子人數最多。」
「東亞人好賭,這是有目共睹的。」
「我去東京考察的時候,導遊就帶我去了銀座最大的地下賭場。」
「錢摞在賭桌上,彷彿如紙一般,賭客發瘋的樣子,真是恐怖!」
小超人慨了一聲,而後繼續說道:「旅遊業,賭博業,本就是可以結合的好項目。」
「一本萬利的好項目!」
人的功,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但這些都不是主導功的主要因素。
眼,超過常人的商業察力,才是功的關鍵。
買賣,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人和人的博弈。
世界和平了,大戰之後,人口減,社會分配平均,經濟就會再次騰飛。
經濟學有時候,就是這樣殘酷。
「我同包船王聊了,他手上有兩艘小型郵,因為年頭久了,可以出售。」
「日本的船廠改裝,隻需要三個月,還可以同時進行。」
「時間算下來,正好是明年的四月份。」
「正是香江的好時節,將香江的遊客送到東京,在把東京的遊客送到香江。」
「林生有沒有興趣,一起合作?」
小超人發出了邀請,看林懷樂的反應。
林懷樂一挑眉,手裏搖晃著紅酒杯,略顯疑地問道:「為咩是我?」
「沾上賭,就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捎帶上個傻子,都能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