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車在行駛中,永遠是暢通無阻的。
司徒浩南之前還不認可這句話,但自從開上這台造價三十萬的豪車之後,他發現整個世界都像他展現出善意。
當然,他是找大飛龍買的水車,隻花了八萬塊,但也收獲了同樣的尊敬。
爛東打量了一下司徒浩南的車,真皮座椅,實木裝飾,顯示著豪華。
他也有一台車,快要報廢的斯魯,也是台水車。
但同寶馬比起來,他那台就是工業垃圾。
「喜歡?」
司徒浩南見爛東四打量,便開口詢問。
「豪車那個不喜歡,就是沒米買。」
「浩南哥,我是您聽了您的話,才從老過檔到興和的,你不會下死手吧?」
爛東往後靠了靠,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可是他不斷抖的手,出賣了他慌張的心。
「放寬心,我心中有數。」
司徒浩南沒有正麵回答,而是繼續開車,一直往荃灣碼頭駛去。
接下來的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在說話,安靜地聽著電台的廣播音樂,隻是爛東的手,越來越抖了。
冷庫很快就到了,自從十七號倉庫桉發之後,水警就把大嶼山連同碼頭的執法權,移給了總部。
廉政公署也據阿楊的證詞,挖出隊伍中的蛀蟲,全都送進了祠堂。
這算是連鎖反應,意料之外的收獲。
曾青天也拿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警司頭銜,算是皆大歡喜。
不過,自此之後,各大社團就把長期租賃的貨場退掉,讓碼頭丟失了不的訂單。uu看書
這年頭,生意都不好做了。
司徒浩南將車開進碼頭,門口保安阿叔跟他很,打了個招呼,連登記都沒用,直接將其放行。
車七扭八拐地往碼頭裏麵開,很快就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4號冷庫。
「下車!」
司徒浩南把車熄火,把鑰匙拿在手中,對著爛冬招呼了一聲。
爛冬沒有立刻起,而是重重地了幾口氣,等了幾秒鐘,做好心理建設才走下車。
司徒浩南靜靜地等待,沒有發聲催促,而是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冷庫的鐵門上,滿是灰塵,香江是沿海大都市,灰塵本就小,這裏是有陣子沒啟用了。
司徒浩南找出鑰匙,打開冷庫的,一歪頭,示意爛冬走進去。
爛冬別無選擇,他隻能走進去,接懲罰。
冷庫中黑漆漆一片,冷氣機也沒有工作,他走了進去,融了黑暗。
「滋啦!」
黑暗在一聲電流聲中,徹底消散,明又一次降臨了人間。
爛冬被突如其來的亮晃的睜不開眼睛,趕閉上,但就在眼睛閉上的一瞬間,就趕到後腦一陣劇烈的疼痛,而後死去平衡,栽倒在地。
頭一陣陣的發暈,眼前也是開始模湖,他隻約地瞧見,司徒浩南拖著一把鐵鍬,一步步朝自己走來,而後就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司徒浩南走到爛冬的麵前,拄著鐵鍬,踢了踢他,見他沒有反應,才轉將冷庫的門關上。
有一整夜的時間,肯定能把這傢夥肚子中的,全部掏出來,一件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