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曾青天立刻開口說道:「艾高,讓辦公室的所有人都起來。」
「我收到線報,蘇媽在正碼頭附近出現過,」
「靜小一點,封住正碼頭進本島的路,領傢夥,通知機隊。」
「搜索令也申請好,同渣本說,這次是大飛機。」
「作要快!」
曾青天急切的話,讓班尼都側目,但他很快收回目,一心一意地調著酒。
電話的另一頭,雖然聽出了頂頭上司的聲音,可還在發蒙中。
夥計們已經忙了一個星期了,加班到天明是經常事。
今天都回去休息了,隻有三四個小組長留守大本營,但也是哈氣連天的。
就這幾個人,要出現場,還要全副武裝,有沒有搞錯啊!
自己真就賺兩三千,犯不著怎麼拚命吧!
艾高的遲疑,讓喝咖啡的小組長馬木發現,立刻開口道:「怎麼晚了?是誰打電話?」
聽到有人問,艾高立刻說道:「是老大,說....」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讓人搶走。
「老大,我是馬本!」
「艾高這個衰仔,腦瓜是不是傻的,瑪德,明天就帶他看醫生。」
「蘇媽有消息了,我收到風,在正碼頭附近出現。」
「十分鐘之出發,辦公室有多人出多。」
「拿槍,穿防彈,通知機隊。」
「申請對正碼頭的搜索令,渣本那裏問起,就說我說的。」
「要立功獎了!」
曾青天將話又重複了一遍,因為是跟了多年的老夥計,了點底。
馬木聽到老大的吩咐,立刻說好,掛斷電話,就讓辦公室的夥計們起來乾活。
放下電話,曾青天長吐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掛鐘,計算了一下時間,就重新回到桌子前。
「順應天時,方能所獲。」
「春天播種,秋天才能收獲。」
「來,慶祝這個收獲的季節!」
林懷樂舉起杯子,滿臉微笑地看著曾青天。
「謝林生,我欠您個人。」
曾青天知曉,自己算是同眼前這個年輕人不了乾係了,可這就是通往權利之路的付出。
手裏的就在苦,他也必須要飲下。
酒吧的門被推開了,鄭風走到前台旁,找準了方向,快步走了過來。
「樂哥,人搞定了,箱子中是塊肝。」
鄭風趴在林懷樂的耳邊,小聲稟報道。
其實在司徒浩南說十七號廠庫,正在源源不斷地進消毒水的時候,他心中就有所預料。
隻是沒弄明白,張家從那裏搞來的貨源。
現在不用費心搞明白了,差老們會搞清楚的。
正碼頭到本島需要四十分鐘,也就是說,他們隻有不到四十分鐘的時間,搞定十七號廠庫。
真是時間迫啊!
畢竟有人正等著這塊活,等著救命。
要是在規定時間之,沒有收到,十七號廠庫就會起疑心。
林懷樂揮了揮手,指了指前台,讓他先去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