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運,不產,工廠,這些產業的確需要保險業的幫助,是個長久的好生意。」
瑟吃著餐盤中的巧克力,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張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票經紀,開口詢問道:「潤的票還在繼續漲嘛?」。
票經紀沒有說話,而是做出了個稍等的手勢,而後撥通了電話,同裏麵講了兩句之後,才扭過頭對張真說道:「勢頭還在。」
「朝著二十四塊漲去。」
「現在有莊家在放貨,也有機構在掃貨。」
「張生,我們要進場嘛?」。
張真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矜持地點點頭。
有錢不賺是傻子,不能跟風向作對。
「進多?」
票經紀隻是工人,不能替客戶拿主意,隻能繼續追問。
「我賬戶中有存了兩百萬,全都用購買潤保險。」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張真也是個豪客,直接指示票經紀,開始吃貨。
兩百萬的港紙,很快就全都變潤保險的票。
市場上的貨,又開始缺了。
遠東易所見此景,又一次選擇放貨,來填平市場的需求。
很快,極東會手上的十萬,銷售一空。
「撲街!」
「有沒有搞錯,才兩個小時就沒貨了!」
「老哥,給我掛二十四塊三,一千。」
市民看到大盤上潤保險掛出暫無的字樣,大為惱火,罵了一句,忍痛掛出個高價。
這是掛空盤,極其不理智的做法。
可現在潤保險的勢頭旺到炸,買到就是賺到,沒道理錯過這個良機。
收銀接過錢,仔細地清點了一下,而後開出一張防偽收據。
我掛二十四塊一。
「癡線,現在怎麼旺,你個傻仔還想賺便宜,真是秀逗了。」
「不管你了,我掛二十四塊五。」
「我掛.....」
「還有我...」
「....」
票大廳的熱,一下子就點燃了,大家紛紛掏出自己上攜帶的鈔票,購買潤保險的票。
卡迪文看著黑板,上麵是潤保險每十五分鐘的區間報價。
兩個小時,隻用了兩個小時,就從開盤價十八塊八,漲到現在的二十四塊。
在各方資本的推下,潤保險的市值節節攀升。
「卡迪文先生,我們是不是要放貨?」
韓天力放下電話,在最新的報價後麵寫上了個無字,而後輕聲詢問道。
卡迪文沒有回答韓天力的話,而是看向其他人,大聲的說道:「遠東易所的池子已經乾了,其他券商那裏的庫存還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