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萬!」
「我是不會出賣兄弟們的。」
「三十五萬!」
「靠,我說,我說!」
林懷樂收起指甲刀,吹了吹指尖上的灰塵。
早點說嘛!非浪費大家時間,真是癡線。
講江湖義氣,去酒桌上去吹,在這裡裝什麼英雄好漢,腦袋真是秀逗了!
「我隻問一遍,是誰讓你來荃灣收房收地的?」
林懷樂揮揮手,讓飛貓把這個撲街仔放下來,既然已經招了,就沒有必要把場麵搞的怎麼張。
帝牛摔倒在地上,了兩聲,就翻去找地上的支票,抓在手中,才安心地仰麵倒地。
「支票在你手裡,飛不了。」
「什麼大老,什麼江湖誼,什麼兄弟義氣,都沒有手上的大金牛靠譜。」
「我不喜歡爺樂這個稱呼,很不喜歡,更喜歡別人我林生。」
「但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我一諾千金,說出去的話,比恒指還管用。」
「告訴我點你知道的,我記得今天晚上還有船,直接去荷蘭,我派人送你去銀行,把錢換到你的賬戶中。」
「這筆錢,在荷蘭也夠你買間房子,安穩度日了。」
林懷樂看了一眼手錶,覺有點累了。
折騰了一個晚上,也該結束了。
明天還要去差館捐款,一名差老在逮捕罪犯的時候,英勇殉職。
溫寧有一家慈善基金會,正好想藉機宣傳宣傳,給了他們兩個理事的位置,一起募捐。
這種出風頭的好事,謝蘭當然不會錯失,直接捐了二十萬,作為回應。
溫寧很滿意,就拉著他們倆,明天一起去見薩奇老虎。
帝牛心裡也明白,香江是待不下去了,自己老大士哥,一定會把自己刮出來,想要搞清楚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五十萬港紙,就是五萬英鎊,夠他瀟灑幾年的。
沒必要去荷蘭,去曼穀也不錯,聯英社的勢力沒想象中那麼大,不到泰國去。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前段時間,有個凱子找上我老大士哥,說要一起做生意。」
「那個凱子講,荃灣的地,現在非常便宜,爛賭鬼也多。」
「他出一百萬當本錢,兩方一起做生意,利息三七開,他隻要地和房子。」
「送上門的好,士哥當然要收下了。」
「就找你們興和的元寶哥,說要在荃灣開一家財務公司。」
「這才開張兩個星期,林生您就找上門來。」
跟那個凱子談的時候,帝牛在就包廂站著,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都想好要跑路了,就沒有藏的必要,直接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出來。
「都錄下來了嘛?」
林懷樂聽完帝牛的話,扭過頭,看向劉振。
手持錄音機的劉振,趕點點頭,表示萬無一失。
帝牛不知道林懷樂讓人錄音,當時就張起來,掙紮地想要站起來,搶奪錄音機。
「激什麼,這就是給我們老頂聽的,不乾你們聯英社的事。」
「你都是要走的人了,還管香江怎麼多事乾咩!」
「癡線!」
林懷樂出聲阻止,讓帝牛冷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