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麼鬼印度佬的茶葉,聞著香,喝著苦,還不如凍鴛鴦好喝。」
「還有你買的高跟鞋,大一碼,穿著就跟才高蹺,差點摔跟頭。」
荔枝回頭瞟了一眼後的爛仔小弟們,各個長的凶神惡煞,嚇壞小朋友那種,對他們已經放棄希了。
「是我想這筆茶水費的嘛?」
「還不是你和老豆名聲太大,就連校長都知道尖東扛把子荔枝姐。」
「外公托議員寫的推薦信都沒有起效果。」
對於自己的大學之路,謝蘭也是唉聲嘆氣。
高中績各科都是優,申請了中文大學,一切都OK,就是卡在了家庭上。
金牙豹是託了很多人,才搞定,就算是這樣,也需要十萬塊的茶水費,捐給基金會給阿婆買米麵。
荔枝一聽到這裡,臉也難看起來。
自己不如小弟爭氣,從小就出來瞎混,跟的男人也是個短命鬼,會打拳,不會腦子。
不得已之下,接過了老豆的班,維持著尖東的地盤。
不過兒爭氣,讀書好,人也聰明,長的也漂亮。
這回上大學,釣個金婿回來,就可以退休,天天出去打麻雀。
「沒辦法,誰讓你是從我肚皮當中鑽出來的,就得認。」
「對了,你天天往元寶那個傻仔那裡跑,乾咩?」
「是看上那個姑爺仔嘛?」
「要是讓我知道,你跟爛仔搞在一起,我就打斷你的!」
「聽沒聽到?」
荔枝想到兒也大了,便出言警告,離那些姑爺仔遠一點。
聽到老媽的教訓,謝蘭腦海中不由地想起林懷樂清秀的外表,下意識地咧一笑。
番薯聽到荔枝在訓兒,大地搶先說道:「荃灣的姑爺仔可不敢下手。」
「我聽兄弟們說,爺樂在開香堂的時候,都拉著小蘭姐的手。」
「那個姑爺仔不開眼,敢去擾小蘭姐....」。
說到一半,番薯的就被謝蘭的手堵住了。
聽到自己辛辛苦苦養的大白菜,讓外麵的豬拱了,荔枝立刻一腳剎車,這一腳剎車剎停的實在太突然了,要不是後車的司機經驗富,就直接追尾了。
「爺樂?那個爺樂?」
荔枝滿臉怒容地扭過頭,看向自己的小弟番薯,大聲地怒吼道。
「龍叔的兒子,你從小看到大的阿樂啊!」
番薯見自己大佬反應怎麼大,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這個時候了,也不敢不說,隻能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鼻涕蟲?林懷樂?」
「有沒有搞錯,你不是從小最煩他嘛?又怎麼心甘願讓他騎?」
「呸!呸!呸...」
「看我的烏,跟他朋友,朋友。」
「芬嫂就是狐貍,龍哥走了之後,直接跟人跑荷蘭去了,連小的都沒帶走,真是撲街。」
「不過,鼻涕蟲小時候就長了一張狐貍臉,要是出去當小白臉,也是一把好手。」
「一定是看上他的臉了,這一點就隨我,一樣的好!」
混江湖的人,明是明,但都是男人脾氣,豪邁的不像樣子,提刀砍人,絕不手。
豪邁歸豪邁,說話做事就比較沒譜,聊著聊著,就聊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