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健站在警局麵前,看著軍裝兄弟們,把一個個傷口包紮好的矮騾子送進拘留室。
「老大,問清楚了,是龍蝦先的手,還用了火瓶。」
「幸虧店家理的及時,沒有人員傷。」
O記探員跑了過來,將前因後果大概地說了一遍。
是非曲折,劉子健早就從林懷樂的中知道了,隻不過是在確認一番而已。
「A仔,你今天晚上把口供趕出來,趕送到法院去,下達逮捕令。」
「不抓幾個敗敗火,這幫矮騾子是不會消停的。」
「讓狗佬帶人,去把四眼龍(十哥)和金牙豹都給我抓來,不待夠四十八小時,喝夠行政咖啡,絕對不允許放出去。」
小的在街麵上瞎胡鬨,自然要抓老的回去,讓他們冷靜冷靜。
「YES,Sir!」
A仔趕敬了個軍禮,立刻去抓人。
劉子健嘆了一口氣,新人要出頭,剛平靜一個月的街麵,又起了利益紛爭,不打個勝負出來,是不會安靜的。
上的煙,吐到地上,用腳踩滅,他才走進去錄筆錄。
狗佬行迅速,很快就把金牙豹和十公子請到了差館。
劉子健忙活了一晚上,連飯都沒有吃上,這兩位江湖大佬進辦公室的時候,他正吃著乾炒牛河。
「兩位大佬,托你們的福,我忙乎了一天,才吃上飯。」
「乾的,連口湯都沒喝上!」
乾炒牛河乾的,也不知道怎麼炒的,鹹的要死,吃了兩口,實在難以下咽。
十公子天生富貴,從小到大都是錦玉食,自然很吃這樣的街頭食。
從西服口袋中掏出雪茄盒,點燃一支雪茄,滿臉微笑的說道:「劉Sir真是辛苦,怎麼晚了還沒有吃飯。」
「不如這樣,我在有骨氣訂上一桌,咱們邊吃邊聊?」。
金牙豹跟劉子健也是老人,也是滿臉笑意地看著二人閒聊,畢竟O記就是管這些字頭的,想不悉都難。
「我可不敢吃這樣的酒席。」
「廉記公署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把我請回去,喝咖啡。」
「四眼龍,康力街發生了什麼,我想你不會不知道。」
「誰對誰錯,我並不在意。」
「之前我就跟你們的小弟說過,街麵上要秩序,你們要是給不了,那就我們O記來做。」
劉子健這番話,警告意味十足。
字頭是可以生存,但必須在劃定好的圈子中生存,不可能像四大探長時期,那樣的囂張跋扈。
「手底下的馬仔,都是炮仗脾氣,一點就著。」
「要都是乖乖仔,也不會出來混社團了!」
十公子也是能言善道之輩,三兩句話,就把一場上千人的拉大片,說幾個爛仔打架。
「哈哈,十公子真是能言善辯啊,帶人砸了我荃灣的場子,就怎麼輕描淡寫的掀過去。」
「都火瓶了,老新真是威風啊!」
金牙豹手中繼續轉手串,不鹹不淡地進話。
十公子沒有接金牙豹的話,臉上的笑容不改,繼續解釋道:「老新的規矩,大家都清楚。」
「手下人的確是玩過火了,興和那邊的損失,我一力承擔。」
服?
要講數!
金牙豹嘿嘿一笑,沒有接話,而是準備看劉子健,劉長會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