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江仙大佬的打賞,謝大大!)
差佬寧可字頭有個大炮筒出頭,也不想有一個食腦的對手。
劉子健在心中,把林懷樂的危險等級提高了幾個檔次,當也沒有定為首要清除目標。
原因無他,因為現在的林懷樂,地位實在太低了。
和興和不是和聯勝,就算是和聯勝,草鞋也是百上千的,就算江湖上有他打垮新記紅的戰績,但也是江湖上的小人。
「好一招禍水東移。」
「你說的是真是假,我抓兩個就知。」
「年紀輕輕,腦子也夠用,走正道不好嘛?」劉子健將耳朵上的移式耳麥摘下來,見林懷樂年紀輕輕,便好言相勸。
林懷樂聽到劉子嘉的攻勢,心裡不屑地笑了笑。
一代年輕人,不以勤勞肯乾為出路,削尖了腦袋混字頭,希為人上人,隻能說明這個社會的機構出現了問題。
正如此時此刻,彼時彼日!
「劉長,我看你是來錯地方了,你這套說詞,應該去男院,或者化院。」
「即便我不想混字頭,但我也得有其他出路。」
「劉長,我有的選嘛?」
林懷樂倒是沒有嘲諷劉子健的規勸,勸人向善,中華德,但他這種字頭二代,就算沒有加字頭,也會被打上標簽,人白眼。
況且他,還要找芋頭彪復仇。
社團之間的爭鬥,從來沒有報警解決的,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才是不變的基調。
誰要是壞了規矩,沾惹了皇氣,刑堂的人,會第一時間收拾破壞規矩的人。
這就是傳說中的,解決不了問題,還解決不了提出問題的人!
「撲街,同鴨講,白費口舌。」
「還是那句話,有問題,過來找我,但我要抓住你馬腳,我一定送你進赤足。」
劉子健一臉疲憊,靠在車上,言語間的警告,不停地敲打對方。
「相信我,不會有這一日的到來!」
林懷樂非常肯定地回答道,而後不打招呼,扭頭回到車上。
「開車,繞著康力街轉圈子!」
林懷樂坐上副駕駛位置上,對著東張西的長,說道。
長鬆開油門,開始在道路上兜圈子,邊開邊看街景,想要知道到底抓進多人。
...
金牙豹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話筒,安靜地聽著對方的話。
「豹叔,去年怡和的高爾夫公開賽,您就沒去,本想著跟您談談大馬那邊的生意。」
「這就錯過了,真是可惜。」
「您可是高爾夫高手,就連尤伯都比不上您!」
打電話來的是字母幫義字輩的胡須勇,滿的溜須拍馬,不要錢的好話,拚命地往外倒。
金牙豹現在心中怒火中燒,自己的頭馬元寶,現在生死未卜,用的律師和字頭的律師,就在不遠喝茶,準備拿著錢去保人。
這個時候,實在沒有心聊天打屁。
「阿勇,說起打球,我肯定不如你。」
「改日一定打上幾桿,但今天你也耳聞了,我這一大堆事兒,就不閒聊了!」
金牙豹實在沒心兜圈子,但他也清楚,胡須勇這傢夥,沒有事兒,絕對不會給自己這個老傢夥來電話。
「哈哈,豹叔就是老江湖,那我也不瞞著您。」
「聽說您跟老新那幫的雜碎拉大片,聽說吃虧了。」
「一句話,您隻要開口,我一定出手相助!」
胡須勇也懶得說場麵話,直接就把來意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