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和升,林懷樂特意繞了個大圈,沉默不語地來到對麵街的後道。
晚風呼嘯,將白天的燥熱吹散,穿個短袖,還稍微有點冷。
大街上隻有空無一人,隻有風吹塑料瓶的聲響。
商家的招牌燈箱,還在給行人提供微弱的亮。
「分開走,堵住這個爛仔,我倒要看看,是那個大佬怎麼關心我?」
林懷樂對後的三人說完,就拔出別在腰後的禮賓刀,躡手躡腳的了過去。
戰鬥力不行,但是經驗還在。
潛伏在滇南三年的日子中,他的確學到了不實用技巧。
偵察和反偵察,更是信手來。
但學到更多的,卻是小心兩個字。
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
畢竟隻有活著,才有各種可能。
鑽進巷子,著牆,林懷樂獨自一人小心翼翼地了過去,待走到巷子的中間時,就聽到斷斷續續的抱怨話。
「真是踏馬的倒黴,大晚上的,不讓老子睡覺,盯爺樂這個臭西。」
「搞沒搞錯。」
「真踏馬的見鬼了!」
「花街也真爛,連個賣夜宵的都沒有!」
這些抱怨話,讓林懷樂心中一樂。
看來,不管到什麼時候,底下的馬仔,永遠都是混的最慘的。
趁著盯梢的小嘍囉吐槽的間歇,林懷樂沒有毫的猶豫,一個箭步衝了出去,趁他不注意,直接用禮賓刀頂在他的腎上。
飛機被突如其來的黑影嚇得夠嗆,手剛進口袋,刀就頂在了後腰。
銳利的尖韌刺破皮,針紮般的痛苦,瞬間傳遞回大腦,讓他不敢輕舉妄。
作還是慢了半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後手往往並不代表穩妥。
其他三名四九,也從旁邊跑了出來,把西瓜刀架在飛機的脖子上,將他團團圍住。
「靚仔,別,我這把刀鋒利狠,紮進去,保證你下半生,都隻能用一個腎活著。」
「你也不想天天尿吧!」
林懷樂用胳膊框住飛機,刀尖卡在飛機腎臟位置。
「大..大佬..我兜裡還有三百塊,隻有怎麼多了,您拿去喝早茶!」
飛機心裡暗不好,裡趕忙求饒道。
林懷樂看了一下旁邊的四九,示意他搜一下,看看上帶沒帶傢夥事。
四九也不囉嗦,一臉壞笑的搜遍了飛機的全,惡趣味的拿刀,將飛機的服和子全部劃開。
接著從他的口袋中,出一把防用的小匕首,和他所說的三百塊。
「帶他回去!」
大街上雖然沒有人,但保不齊軍裝出來巡街。
現在已經不是四大探長的時期,蛇鼠一窩,現在要是沾了皇氣,可不太好出來。
林懷樂抓住飛機的領口,用刀頂在他的後背上,將其帶回了和升。
長這個時候,也帶著人回來,見林懷樂帶個頭大腦的傢夥回來,立刻說道:「樂哥,這是?」。
「有人盯梢,派幾個機靈的,去街口守著,今天晚上應該不太平!」
「有什麼況,立刻回來告訴我。」
林懷樂讓人將飛機綁上,派人去街口看看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