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了一天的菜,站的我發,沒有疫危險的朋友們,也儘可能囤一些吧!)
就算從拳館出來,林懷樂還在嘆金牙豹的老謀深算。
三句話,就讓和興和最能打的大底,為他出生死。
真是老渣男了!
坐上車,點燃一支香煙。
林懷樂朝窗外吐了一口煙,轉頭看向旁的長,把手上從拳館順出來的高檔打火機,扔到長的上,認真地說道:「人召集的怎麼樣了?」。
聽到問題,長的臉一下子就難看起來。
下午的時候,他開車回荃灣一趟,去找之前一起喝酒打屁的夥伴。
但他們大多數,都已經過檔到其他字頭,本不頂用。
更有甚者,直接卷了社團的錢,不知道跑到哪裡去逍遙快活了。
他費勁心思,也隻找到一幫黨和幾個渡混份的南越仔。
看到長如同吃屎的表,就知道這一次回荃灣,是半點收獲沒有。
不過也正常,樹倒猢猻散,沒必要在一棵枯死的樹上吊著。
出來混社會,都是為了錢,不會真有人相信義氣二字吧?
「樂哥,攏共就刮出十來個人。」
「都是慈雲山的屋村仔,敢打敢拚,就是想找個出頭的機會。」
為了讓林懷樂舒心一點,長隻好藝加工一下,誇大一下隊伍的。
但長拙劣的小把戲,並沒有逃林懷樂的眼睛。
但他並沒有穿,畢竟是善意的謊言。
兩人走隧道,一路沉默地返回了和升。
香江的黑夜比白天更熱鬨,濫賭鬼大多沒有時間觀念,也沒有家。
要是實在堅持不住,才會到旁邊的洗浴睡一覺,否則斷然不會離開自己的風水寶地的。
林懷樂推門而,徑直往裡麵走,負責買煙倒水的小妹頭都沒抬,裡喊了聲樂哥,便又像蜂一般,埋頭飛。
雀館的窗台邊,站在十幾個人,應該就是長聚集的兵強將。
到披頭士樂隊的影響,香江的年輕人,都留起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
窗台邊上的黨們,也沒有離這浪,各個都長發披肩,很搖滾!
眾所周知,留長發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兒!
尤其是在天氣炎熱的香江。
要保持飄逸的發,一天兩洗是基本要求,最次也要一天一洗。
但眼前這幫爛仔,長發已經黏一團,保守推斷,應該是一個星期沒有洗頭洗澡了。
「長,你領著這幫傢夥,去隔壁洗浴洗個澡。」
「邋裡邋遢的,上別有跳蚤!」
林懷樂嘆了一口氣,從口袋中掏出幾張百元大鈔,塞進長的手裡,讓他帶著這幫蝦兵蟹將,去收拾收拾。
「衰仔,走了,別愣著了,領你們去洗澡!」
長隨手將錢塞進兜中,招呼著這幫字頭的中興力量,一起去滾熱水。
林懷樂目送這些人離開,無奈地搖搖頭,便上了樓。
長帶著十幾個人,招搖過市,自然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和升雀館的對麵,站著一位滿臉橫的胖子,見到長出來,就跑到旁邊的電話亭,播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