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高某人十六歲參加訓練,二十一歲成為正式傭兵,嘔心瀝血數十年創下這麽一片家業。
“我長弓傭兵團是靠實力打下來的可不是靠嘴皮子吹出來的。這蘭陵城的管理權限也是我實打實競標來的成果。
“三十餘年來我長弓為蘭陵城付出了多少心血,光是抵抗海盜就犧牲了三十多名弟兄。
“你說的倒也沒錯,蘭陵城雖然不是我高家的私產,但是誰要想破壞蘭陵城的秩序我就得讓他知道知道什麽是規矩。”
高長弓一番感慨激揚的演講還真唬住了一幫保鏢,但江少陽可不吃這一套。
他當時就懟道:“高團長,我尊敬你為蘭陵城付出的一切,但這可不是你為非作歹的理由。”
高長弓怒極而笑,江少陽的一句為非作歹徹底的讓他撕下了偽裝的麵具。他蓋上麵具然而又瞬間打開。
高長弓一陣錯愕,再一次合上麵具卻又一次打開。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慌亂,但突然間眼神淩厲起來。
“江隊長,好手段。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敢動手嗎?”
劍卻在心裏對江少陽說道:“他的戰甲是半機械式的,隻有頭盔擁有係統。”
江少陽卻對高長弓說道:“高團長,讓大家都看清你的嘴臉。”
高長弓再無二話一掌襲來,掌心一個電極針噴吐出一道電漿直奔江少陽而來。
江少陽見他沒有使用武器把雷公錘插進了背匣,隨即一指點出,滋啦一下脈衝指轟散了高長弓的電漿。
高長弓並無意外,江少陽可以入侵他的戰甲係統肯定有些手段。
他身軀跟進,裹著戰甲的拳頭好像兩個錘子朝著江少陽的胸口錘擊而來。
江少陽也不含糊一拳招呼過去,嘭的一聲悶響,二人半斤八兩。
但高長弓卻十分凝重,畢竟他還有戰甲輔助,實際上已經弱了一籌。
高長弓自然不會服氣,戰甲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就像武器對士兵而言。
他調大戰甲的動力身形爆竄而出,一個縱躍朝著江少陽的頭部錘來。
江少陽縱身一躍依然以拳對拳,他跳的比高長弓還要高一些。
一拳轟出以上對下之勢,又是一聲悶響高長弓被砸落在地騰騰騰的後退了三步。
這次江少陽主動出擊,趁他立身未穩之機緊跟而上。
旁人隻看到一道影子晃了一下,江少陽便已經到了高長弓的身前,一拳擊出打在高長弓的胸口上。
更加沉悶的響聲慣耳而來,隨即高長弓的身軀猛然向後飛去。好在他戰鬥經驗的確豐富,戰甲後背噴吐出兩道藍色火焰。
隻見他的身子猛然懸住下一刻便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江少陽轟擊而來,他平舉雙拳帶著一股開山之勢。
這一次江少陽以掌對拳抵住了高長弓的拳頭,他身軀前傾被帶著向後滑動了一丈多遠。
穩住身形的江少陽一腳踢在高長弓的小腹,然而手上卻猛地抓住他的腕子。
如此這般一貫一帶之下高長弓便感覺自己的老腰好像折斷了一般。
這還沒完,江少陽身子後縱猛然向前一拉剛剛卸去氣勢的高長弓毫無任何懸念的被拍擊在地麵上。
雖然穿著戰甲但他的臉可是露著的,這一波雖然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