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再興沒搭理他,季無名恰逢其會的上來勸道:“小冉,給我個麵子,把槍收了。這確實不合適。”
再怎麽樣汪勤會也是總參派來的乾事,他可以對吳世飛動武,但對汪勤會卻不行,不然的話那就真成了造反。
冉再興收起槍隨手揮了一下,後麵一乾刑警紛紛收了槍支,樓頂上阻擊手也都退了下去。
季無名一看冉再興退了一步,又湊到汪勤會這邊來勸。
“汪特使您見諒。基層刑警辦案不易,辛辛苦苦辦下來的案子上麵一句話就讓出去,他們不理解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看這樣行不,你和這位吳公子先去四處逛逛,待我好好勸導一番,具時讓你們把人帶走還不行嗎?”
汪勤會還沒回話江少陽卻說道:“季署長,您這意思我有點不理解呢。犯法的是他們,怎麽反倒是我們交人?
“交什麽人?把冉隊長交出去任他們處置嗎!你是江州的署長還是吳州的署長!”
江少陽已經決定要當這個城主,以後這位季署長少不了要打交道,索性今天就先了解了解。
他不知道前麵發生的事,隻顧自說自話,季無名倒是認識江少陽,新聞裏見過一麵。
能和州長和統帥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又是姓江的,季無名這樣的性格怎麽敢得罪。
當時好言解釋道:“這位江公子,你有所不知。汪特使是馬總參派來提走蔣和珅三人去州府接受審判。”
江少陽有點懵,不由問道:“州府的律法和我們榕溪城的律法不一樣嗎?”
“一樣一樣,怎麽會不一樣呢。江公子何出此言?”
“既然一樣那為什麽要帶到州裏去審判。他們向冉隊長自首那冉隊長就得對他們負責。
“他說不讓帶那就是合情合理的道理,這位汪特使回去儘管如實敘述就得了,為什麽非得動手強搶!”
這個大帽子一扣汪勤會立馬急赤白臉的說道:“誒,我說你誰啊?我們公務員辦公事你哪來的閒雜人等在這大放厥詞。
“季署長,你們執法隊是廟會嗎,什麽癟三下三濫都能混進來攪一局。”
汪勤會怎麽會不認識江少陽,此時無非是故意埋汰罷了。
江少陽一眼就看穿了汪勤會的秉性,小人得誌便猖狂,喜於言表偽在裝。
跟這種人一般見識那才叫掉價。
江少陽冷笑一聲對季無名說道:“季署長,按我們江州的律法主動襲警應如何處罰?攪亂機關單位又該如何處罰?”
季無名還真難住了!
吳世飛的確是襲警,而且是在執法隊公然襲警。雖然後來冉再興也開槍自衛,但主動襲警的罪名是妥妥的。
汪勤會都快氣瘋了,真要說起來源頭在他這,誰讓他裝大瓣蒜教訓冉再興。
這會兒冷靜下來一陣後怕。
小人就是如此,一旦得勢便容易膨脹。其實即便是總參特使他也不算個啥,可能是季無名的諂媚讓他有點得意忘形了。
偏偏又遇到了冉再興這樣的硬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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