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許少好手段(1 / 2)

孟子璿一下子乖乖的坐在許文懷裡。【,無錯章節閱讀】

許文看了看被砸的這個男人,嗯,看著連皮也沒破,輕微傷都不算。

「既然你是她男朋友,那你說吧,準備怎麼解決?」被砸的小年輕捂著頭叫喚。

「你們想怎麼解決?」許文似笑非笑的問道。

「賠錢!」一幫子人意思很明確。

「對!就是賠錢!」捂著頭的小年輕在一喝道。

「賠多少?」許文摟著懷裡的孟子璿,一邊隨口問道。

這個孟子璿,禍水東引挺有一套。

還自己是她男朋友?既然是男朋友,肯定得收利息了。

對麵幾個小年輕互相對視一眼。

最後,還是被打的那個腦子一蹦出來了個主意。

「一萬!」他直接開口叫嚷。

「狗屁的一萬,有種你報警,驗傷!」孟子璿看著小狐狸一樣,反懟起來一點也不示弱。

這種輕微傷去驗,屁都驗不出來一個,她才無所謂呢!

許文隨意摟著孟子璿的小腰。

「一萬是吧?可以,待會兒去我車上拿。」

「現在不能去?還是你手機上沒錢?」年輕人有些不甘。

畢竟,拿到手的錢才是錢。

「不能,要不你們報警?」許文隨意說道。

幾個年輕人麵色一陣變幻。

利字當頭,雖然被砸了酒瓶,但是此刻大庭廣眾之下,他們還真不能怎麼樣。

而且,能直接拿到錢,他們還真不想報警。

許文旁若無人的品嘗著海鮮,隨意的摟抱著身邊的孟子璿。

冬日的港城夜晚,有醉人的人間煙火。

鮮美的海鮮,烤的恰到好處的生蠔,對了,還有名為豆丹,仔細一看,實際上是大青蟲的當地特產。

「吃完了吧?」許文問問孟子璿。

「吃完了,我去結帳。」孟子璿連忙小跑去吧台。

她請就她請,許文也不會客氣。

吃完之後,兩人起身。

在外麵,一直觀察著許文他們的那幾個年輕人一下子都站了起來。

「你開車來的?」許文問道。

「想著晚上喝酒,圖方便,我打車來的。」孟子璿裹緊了身上的白色羽絨大衣,輕輕挨著許文走。

身後,幾個年輕人緊跟在後麵。

「我說哥們,你車在哪兒?」

「就在前麵。」許文隨手指了指。

這一行人的組成也夠奇怪了。

許文和孟子璿走在前麵,後麵浩浩蕩蕩跟著四五個人。

在路邊,兩人停下腳步。

「打車吧?」許文示意孟子璿,然後回頭看了看跟在後麵的幾個年輕人。

「行了,你們可以回去了,麻煩你們一路相送了。」

為首的年輕人這才驚覺被耍了,頓時勃然大怒。

「你敢耍我?」

「耍你又怎麼樣?下回長長記性,別喝了點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許文點上一根煙,麵孔在夜色中忽隱忽現。

一旁,孟子璿忍不住一笑。

「也就你們幾個二百五眼巴巴的等著。」

「臭b子,我他麼抽你!」年輕人直接被火上澆油,上來就要動手。

孟子璿一閃身躲到許文身後。

「許哥他們有五個人,能行嗎?」

「能行,不過晚上你懂的。」許文自然不是什麼濫好人,肯定要收利息的。

孟子璿麵色一紅,然後,表情突然一怔。

她看到許文出手了。

拳腳的破空聲中,她看到對麵表情凶狠的年輕人狠狠倒飛出去的身影,表情還定格著。

夜色中的那道身影,一舉一動,明明是打架,卻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

隻是須臾,就放倒了五人。

黑暗中,菸頭的一點火星甚至還沒有熄滅,一切就已經歸於平靜。

孟子璿的一顆心,跳的很快。

這位來自海城的許少,帥也就罷了,還超級有錢,現在看來,竟然還有這樣的好身手。

「打完收工。」許文一笑,看向了孟子璿。「走啊,一起?」

「一起··去哪兒?我不住校,晚上必須得回家的,這個點我該回去了。」孟子璿小聲說道。

夜色中,她嫵媚和清純集於一身。

「一定要回去?」許文笑容不變。

孟子璿點了點頭,沒一下子鬆口。

「行,那隨便你。」許文看了看時間,表情一下子冷淡了下來,「前麵兩輛車在等客,我先走了。」

他絲毫不拖泥帶水。

孟子璿愕然看著那道身影上了車,然後,手機突然收到一個轉帳提醒。

許文轉了五千給她。

「晚飯算我請好了,再見。」許文給她來了一句。

「喂!」漆黑而寒冷的夜色中,孟子璿心中突然一慌,快步跑上去,想要追趕那道身影。

可是人力哪有車速快。

她一邊跑,一邊眼睜睜的看著車影匯入車流,再不見蹤影。

周圍,越來越寒冷。

孟子璿裹緊了身上的羽絨大衣,累到氣喘籲籲,累到蹲了下來。

「什麼人嘛真是。」她抽了抽鼻子,感覺自己鼻子下麵一片冰涼,也分不清是鼻涕還是水氣了。

「虧我還覺得你又帥又有錢,還男友力MAX,結果這麼小心眼!」

她蹲下抱著腿,鼻子難免酸裡吧唧的。

不知過了多久,一雙腿在她麵前停下。

「我有點不懂了,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呢?」

孟子璿一愣,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熟悉身影。

頓時,她一激動,破涕為笑。

「你鼻涕都下來了。」許文遞了一張紙巾上去,表情有點嫌棄。

孟子璿臉上一紅,趕緊拿著紙巾擦擦鼻子。

「你這話說的,美女也要吃喝拉撒,流個鼻涕算什麼。」

她蹲著伸出手,求拉求抱。

「我腿酸。」

許文順手將孟子璿拉了起來,拉著她冰涼的手走向不遠處的車。

他沒有再問,孟子璿也沒再說。

彼此之間,仿佛有了一種潛移默化的默契。

在車上,許文讓司機開去酒店,孟子璿發了個信息出去,順手將手機關機。

深夜,孟子璿從衛生間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