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翅膀硬了,現在不僅要和我對著乾,還要娶不三不四的女人,不妨你讓你爺爺和媽媽看看,誰能接受她這種身份背景的女人?”
傅靳遲神色依舊淡然,可態度越來越堅定,“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放棄南梔,我的妻子也隻會是她。”
“還有,她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
“你這孩子.....”
傅文廷一時語塞,他從未見過傅靳遲露出這種態度,心中震驚不已。
“你這樣固執,隻會害了她!”
傅靳遲嗤笑一聲,“爸,你根本不了解我,更不了解她,我們兩個站在同樣的地方,給你的回答也隻會是一樣。”
“誰也無法讓我們兩人分開。”
“你......”
傅文廷氣結,“你簡直就是要氣死我!”
“要是沒有彆的事,那我就先走了。”傅靳遲也沒有心情繼續廢話,轉身就要往門外走。
“站住!”
傅文廷冷著臉。
然而,這次傅靳遲再也沒有回頭。
對自己的兒子,傅文廷心裡很清楚。
傲,卻也有傲的資本。
他是天生就要站在巔峰的人。
所以,他決不允許一個不知道從哪裡跑來的狐媚女人毀了他。
清歌是靳遲的好友。
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絕不可能欺騙自己,既然清歌都說江南梔是個心思深沉,唯利是圖的女人,那就絕對不可能有假。
既然傅靳遲不肯放手,那麼......就隻有從那個女人身上尋找突破點了。
傅文廷眼中掠過一抹狠辣,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吩咐道:“給我調查一下江南梔最近的一舉一動。”
“好的董事長。”
......
江南梔等了傅靳遲一晚上,直到深夜,彆墅門口才傳來傅靳遲的腳步聲。
她抬起頭,見傅靳遲帶著一身酒氣走進來。
怎麼突然喝了這麼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