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想回頭卻回不了頭(1 / 2)

【1號玩家請發言】

「是是是,我承認警上我沒聊到11可能是天狗,我不能投他這一點,是我的問題,你們拿這一點打我無可厚非,可是僅憑這一點就把我和10號玩家摁死,合適嗎?」

「這個板子我玩得不多,當時確實沒意識到還有這一層邏輯,我和10號玩家沒盤到,2號玩家不是也沒盤到嗎?」

「如果他早就盤到的話,警上就用這一點打我了,而不是等到警下,包括7號玩家,pk發言的時候也沒用這一點打我啊。」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他也是突然想起來這一茬的,結果一下子就讓他占的了先機。」

1號玩家很痛快的承認了自己的問題,該聊的東西沒聊出來。

但這嚴格來講,都不算是邏輯,隻是一個思考上的盲點。

在發言的過程中,好人也好,狼人也罷,每個人都有聊不到或者說不小心忽略的地方,僅憑這個就完全否定一個人的身份,太激進了。

更何況又不是隻有他們倆忽略了這個問題,是很多人都沒意識到。

像2號玩家,如果他想到了這個問題,警上就聊出來了,還輪得到7號玩家說嗎?

既然如此,是不是也可以說2號玩家是狼?

「你們盤7是預言家,我們1、8、10就是三狼對不對?既然都已經悍起來打了,警下8號玩家再跳個月女不香嗎?」

「雖然月女能自證身份,但白天也隻能乾瞪眼啊,而狼隊要的就是白天這個輪次,所以8號玩家如果是狼,警下隻跳個民可不符合狼隊的收益。」

「最重要的是10號玩家選擇的這個發言順序就表明她跟8號玩家不認識,8、10要是雙狼,10會讓狼隊友在前置位發言?」

「她完全可以選擇讓11號玩家先聊,畢竟11是她的翻牌查殺,選擇這樣的發言順序合情合理,一點問題沒有。」

「而一旦讓8號玩家在末置位發言,別說他跳月女,就是跳獵人都行,反正後麵沒有人能拍他了,總不至於正好趕上9號玩家是他跳的那個神牌吧?」

「說了這麼多,我就是想告訴各位,10號玩家要是狼,絕對不會讓8先發言的,這不是自己坑自己嗎?而且還是強行坑自己的那種,你們覺得這符合常理嘛?」

「再說9號玩家,他怎麼可能跟我們是狼隊友,警上他那種發言,就不可能是狼,沒有狼會那麼聊的。」

「一個狼聽了預言家的發言,要麼衝,要麼鉤,前置位已經有人聊到了這一點,但9號玩家卻是衝不衝,鉤不鉤,自己把自己聊成了焦點位,這能是一個狼乾出來的事情嗎?」

「我希望你們在盤邏輯的時候,能稍微全麵一些,不要隻盯著一個點看。」

1號玩家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雖然7警下這一輪聊得很不錯,預言家麵一下子被拉起來了,但確實還有一些問題解釋不通。

首先就是8、10雙狼,10號玩家為什麼要讓8在前置位表水發言,她完全可以不用這麼做的,而隻要8在末置位聊,隨便跳什麼都行。

好人就算滿心懷疑,卻也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相信。

其次就是8號玩家跳民,不符合狼隊的收益,他最應該跳的是月女,這樣的話,哪怕真月女出來拍他,也無所謂,畢竟自證身份的操作在放逐投票之後。

而狼隊隻要能在今天這個輪次占得先機,這局大概率就贏了。

反之,8號玩家跳民,一旦7警下聊得像預言家,他的處境就危險了。

這一點8不可能想不到。

既然他能想到,就不會無動於衷,所以8是狼,沒道理隻跳個民。

但事實卻是8跳的就是民,這不就從側麵說明他不是狼嘛。

頓了頓,1號玩家又說道,「pk發言的時候,10號玩家說7的警徽流有問題,不應該去驗9,而是應該去驗2。」

「因為在7號玩家的視角中,2最有可能是鉤子,但7卻直接把2認下來了,這是他的爆點。」

「然而,7號玩家警下有利的反駁了10打他的邏輯,這樣一來,就顯得10在強打了,邏輯盤得有問題。」

「好人因為這一點開始懷疑自己的站邊,懷疑10不是預言家,我能理解,但我必須要說這是個誤區。」

「7、10在2號玩家是不是倒鉤狼的這個問題上出現分歧,完全是因為他們倆的著眼點不一樣。」

「10號玩家想的是2站邊7的邏輯太牽強了,7如果是預言家,就應該懷疑2站邊自己的動機,不能因為2站邊他,就把2認下來。」

「但7號玩家想的是我們1、8、10三狼螺衝,2號玩家要是狼在末置位歸票發言,就不應該打倒鉤了。」

「形勢所迫,不管他願不願意都得衝起來,但2號玩家非但沒有這樣衝,反而在找我的問題,那他就不在狼隊。」

「思考角度的不同,造成了結論上的差異,在這一點上,10號玩家盤得確實不如7,但這並不代表10就是狼。」

「我知道讓你們繞過這個彎,讓你們像我一樣對10號玩家抱有那麼大的寬容度很難,但這局她確實是預言家。」

「聽了前置位的發言,我知道今天出11號玩家肯定是出不動了,尤其是經過7號玩家的提醒後,我還不能把票掛在11身上了,隻能象征性的投7了,雖然投不出去。」

「想想還是3號玩家說的比較現實,這一輪已經不是能不能把狼投出局的問題了,而是10在末置位聊得能不能讓好人重新願意相信她是預言家。」

「否則的話,結局已經註定了。」

「我作為女巫,晚上能做的就是毒掉11號玩家,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就是天狗。」

「狼坑就是2、5、7、11,外置位的都盤不到了,不管他們是不是要回頭去站邊7號玩家。」

「行了,警下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就這樣吧,過了。」

【12號玩家請發言】

「警上我認11號玩家是女巫,盤得是單邊,可能很多人都覺得我腦瓜子太簡單了,不像是好人。」

「因為這個分數段的好人,思考量都比較多,想得很複雜,正邏輯,反邏輯,正反邏輯搏心態秀操作啥的。」

「但我這個人有點懶,不樂意浪費那個腦細胞,既然警上沒人對跳女巫,那我就認11號玩家是女巫,以他為基點開始盤邏輯。」

「等到有人跟他對跳了,我再盤另一半邏輯,警上警下加起來這不就是雙邊了嘛。」

「結果就有那麼些個人,非要在雞蛋裡挑骨頭,說我這種發言和心態像個狼,搞得我挺無語的。」

「難道非要假設有人跟11號玩家對跳,顯得自己的邏輯層次很高才行嗎?」

「什麼時候說什麼時候的話,有對跳再盤對跳,沒有對跳先盤單邊,這都能被你們吊起來打,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咋想的,戾氣那麼重。」

12號玩家開始發起了牢騷,他覺得自己警上的發言沒有任何問題,當時隻有11跳女巫,他又不是女巫,怎麼就不能直接認11是女巫,盤單邊呢?

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結果竟然有那麼多人懷疑他的身份,點他進狼坑,搞得他鬱悶不已。

不過鬱悶歸鬱悶,他還是得壓著內心的不爽,乖乖的跟好人解釋自己的行為,免得誤會越來越深,最後真的被標狼打了。

「警徽票投給10號玩家,主要是因為7盤我是狼。」

「警上我是站邊他的,他打我是狼,9號玩家也是站邊他的,他打9是狼,合著站邊他的,都應該被錘,那我還站邊他乾嘛。」

「最重要的是,警上10號玩家的警徽流是5、12順驗,我在10的警徽流裡,跟她大概率就是不見麵,這怎麼能盤到我是狼的?」

「就這麼說吧,不管是看站邊,還是看邏輯,亦或者是看共邊關係,7號玩家都不應該懷疑我是狼。」

「但實際上,7對我的敵意蠻大的,如果不是9號玩家在前麵頂著,恐怕我就是四狼之一了。」

「而這也是我不給7號玩家上票的原因,他都懷疑我是狼了,我還給他上票乾嘛,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嘛。」

「可能又有人說了,10號玩家不也打我進警徽流了嘛,也懷疑我是狼,我怎麼把警徽票投給他了,這不是雙標嘛,不好意思,還真不是。」

「警上我是站邊7的,盤得還是單邊邏輯,10對我有敵意,懷疑我是7的狼隊友很正常,畢竟我在他眼裡是乾匪事的。」

「但7號玩家不能打我啊,因為我是站邊他的,並且10的警徽流也表明我跟10不見麵,7無視這些,盤我可能是狼,讓我怎麼理解?」

「再說簡單一些,10號玩家打我,我完全能接受,而7號玩家打我,他就一邊玩去吧,我不伺候了。」

12號玩家聊出了他給10上票的原因和心路歷程,簡單來說,就是7號玩家自己作死,硬把他往10的團隊裡推。

但7也沒辦法啊,最後一頭狼,他能打的隻有9、12,如果再把12認下來,顧風就成定狼了。

但邏輯上,顧風隻是匪麵比較大,夠不到定狼這條線,如果他貿然把顧風打死,萬一是獵人或者月女呢?

為了給自己留餘地,7號玩家才說最後一狼開在9、12當中,顧風的輪次在12號玩家前麵。

但這樣的發言,卻讓12不滿意,甚至是失望,以至於他把警徽票投給了10號玩家。

從這個角度講,確實是7號玩家一手送12進10團隊的。

「警下7號玩家的發言不錯,這是大家公認的,搞得我又想站邊他了。」

「但還是要聽10號玩家在末置位怎麼聊,包括11警下這一輪的發言,也至關重要,如果能確定11不是女巫或者是女巫,預言家不也就找到了嘛。」

「至於今天出誰,我心裡已經有決斷了,就投8號玩家。」

「1、11這兩個女巫,晚上讓他們自己解決,出了8之後,明天起來看7、10誰倒牌,一死一買單嘛,我覺得這樣打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