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不要臉的表水方式(1 / 2)

【10號玩家請發言】

「11金水,昨晚我還是沒忍住驗了11,結果他是好人,說實話,本來我沒想去驗他的,因為驗出來他是金水,也放不下。」

「但昨天的票型一出來,除了1、11我還能去驗誰?其他人都是站邊我的,而1、11是投我的,我覺得最後一狼大概率就在他們倆當中。」

「1號玩家的發言我聽著更像是站錯邊的好人,警下他對我的態度和對話,就不像是狼。」

「一個狼想打衝鋒不會對我這麼客氣的,還替我說話,甚至表示能理解我為什麼點他是狼。」

「這心態能拿得起狼牌嗎?不能,他在我眼裡大概率是好人,而且我警上已經打錯他一次了,不能再來一次不是。」

「所以,昨晚我想了很久,還是把11號玩家驗了,如果是金水的話,等出完12之後,1就拍身份,如果能拍得出來,就出11,當他是隱狼,這也是我昨天對11的身份定義。」

「如果1號玩家拍不出來身份,到時候就看1、11誰聊得更像好人了,至於外置位的我都放了。」

「雖然9號玩家是狼,但他有句話說得對,昨天狼隊一定是衝票了,在那種情況下,不可能不衝票的,1、3、9、11、12當中開四狼。」

「3、9、12是三個定狼,1、11當中再開一狼,11是金水不假,但我認不下他,不過今天總歸不是他和1號玩家的輪次,先把12出了吧。」

10號玩家起身就給顧風丟了個金水,但這個金水就跟擺設似的,完全不頂用,10該盤顧風是狼,還是會盤。

在他看來,昨天狼隊一定是衝票了,3號玩家能在末置位悍跳女巫歸他,外置位的小狼不衝票說不過去。

所以,但凡是投他的都有可能是狼,而出9號玩家的一定是好人,不管是小狼還是隱狼,在那種情況下不衝票,就有點不懂事了。

3、9、12是三個定狼,這沒什麼好說的,現在唯一不確定的就是1、11誰是狼,顧風驗出來是金水,盤他是狼,隻能盤他是隱狼。

1號玩家雖然行為比較匪,但心態確實是拿不起狼牌,對於10號玩家來說,這就是幸福二選一。

目前,他傾向於盤顧風是隱狼,畢竟昨天他就是這麼點狼坑的。

「我知道,昨天能把9抗推出局是僥倖,因為有相當一部分人的心態跟2號玩家一樣,害怕直接出我出錯,所以才把票掛在9身上。」

「但實際上你們都更想站邊12,更相信3號玩家是女巫。」

「我能理解你們為什麼這麼想,畢竟7警上給我丟金水,我接金水起跳,他又退水的這一波操作,確實容易讓你們產生誤會。」

「把我和7號玩家的行為結合起來看,很像是兩個狼在打板子悍跳。」

「再加上9號玩家接查殺沒有跳神,就拍了個民認出,這進一步加深了你們對我的質疑。」

「但這恰恰是9高明的地方,2號玩家說對了,9就是寧願賣掉自己,也不能亂跳神牌,拉低12的預言家麵。」

「因為他知道,隻要他不跳神,後麵好人都會跑去站邊12,這就是他的收益,是他能忍著不跳神躲推的最大動力。」

「我說這些你們一定會覺得我是在狡辯,但事實確實如此。」

10號玩家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他知道好人不站邊他,並不是他聊得比12差,而是他跟7號玩家的關係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相對於盤7、12雙狼,好人更願意盤7、10雙狼打板子,因為7是把警徽票投給他的,昨天也是衝票9號玩家出局的。

但這裡麵有個誤區,7不是狼啊。

3才是狼穿女巫的衣服在末置位強行號票出他。

現在好人都相信3是女巫,7是狼,在這種情況下,好人能站邊他就有鬼了。

還有9號玩家,對自己也是夠狠的,為了不拉低12的預言家麵,寧願犧牲自己,就怕亂跳神牌,到時候別人盤他們9、12雙狼。

事實上。

9沒有悍跳神牌,取得的效果是顯著的,後置位的人一看他跳民,都覺得他不是狼,這樣一來,他的預言家麵就變得很低很低了。

「昨天是3、7雙死,你們下意識的以為3是女巫吃刀的,7是吃毒的,但實際上7才是女巫,根本就不存在什麼7、10雙狼打板子。」

「我隻能說7這個女巫有點狼隊大法師那味了,明明可以好好打的,他非要瞎搞,最後搞得女巫不像女巫,預言家不像預言家,好人都以為我們是兩個狼在打板子。」

「我現在磨破嘴皮子在這說,可能好人都聽不進去,權當我是在狡辯,能有現在這樣的局麵,狼隊都要感謝7號玩家。」

「現在場上還有兩狼,我希望好人能相信我,今天跟我出12。」

「哦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一個邏輯,是9號玩家自己盤的,他說隻要他被抗推出局,狼隊想贏肯定會走屠民路線,不然的話,抗推他就沒意義了。」

「但結果卻是昨晚狼刀落在女巫身上了,在好人都不相信我是預言家的情況下,我要是狼還會去刀女巫嗎?不會。」

「我們隻能被迫去屠民,因為屠民我們的輪次是夠的,但屠神完全不夠,除非我們能有把握在刀了女巫之後,抗推掉預言家。」

「可是昨天場上的情況,大家都看到了,我要是狼,哪來的什麼把握抗推預言家?反倒是我大概率會被全票打飛。」

「所以,狼隊想贏就是屠民,不可能屠神的,女巫吃刀恰恰說明我不是狼,不然的話,我們狼在玩什麼?」

這一番話說出來之後,好人終於動容了。

沒錯,10號玩家盤得這個邏輯是有道理。

倘若7、10是雙狼,在好不容易抗推掉9號玩家之後,他們想贏就是走屠民路線,第二天起來10號玩家自爆,繼續砍人就是了。

唯有如此,狼隊才有贏的希望,如果刀女巫,輪次是絕對不夠的,想要輪次夠,隻能抗推12,但10又不太可能抗推得動12。

所以,這就講不通了。

再簡單的說,10要是狼,刀3號玩家贏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屠民贏的可能性就比較大了。

這兩個選擇擺在麵前,用腳趾頭都知道怎麼選呀。

但昨晚偏偏就是女巫吃刀了,說不定這裡麵還真有貓膩。

頓了頓,10號玩家又開口說道:「為什麼我一直懷疑11是隱狼?不是我有意針對他,你們想想11警上警下對我的態度,從討好到吊打,連我警下的發言都沒聽到,他的態度就出現如此巨大的轉變,這不反常嗎?」

「警上他毫不猶豫的站邊我,摒棄對話我不要對他有太大的敵意。」

「警下他就開始盤7、10雙狼打板子,這明顯是衝起來了,所謂的接金水不想反水,完全是藉口。」

「還有他跟9號玩家的對話,說9要是跳民一定會被抗推,9要是想活命的話,就跳女巫,遞話已經毫不掩飾了,你說他這種心態我能不打他嗎?」

「而且11昨天信誓旦旦的說,他會去投7,哪怕7跳女巫,結果他一票掛在我身上,衝票的嫌疑還不夠大嗎?」

「給9號玩家遞話讓他跳女巫,言行不一,前後態度轉變反常,這都是11像狼的地方。」

「你們想想我如果是狼,給1號玩家丟個金水,搏他的好感,然後拉著他一起打11、12雙狼不香嗎?何必給11丟金水自討煩惱。」

「再加上昨晚的刀口不對勁,這些都足以佐證我不是狼了。」

「唉,我苦口婆心的盤了這麼多,要是你們還不能回頭,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今天這一票我會掛在12號玩家身上,作為預言家,我已經把我能說的話,該說的話都說完了,現在選擇權在你們手上,就這樣吧,過了。」

【11號玩家請發言】

「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10號玩家,刀3是你的主意吧?劍走偏鋒,刀了3,第二天起來告訴好人,你要是狼,不會去刀3的,一定是屠民。」

「因為隻有屠民狼隊才有可能贏,不屠民幾乎是必輸無疑。」

「事實上,確實如此,第一天抗推掉9號玩家,場上就隻剩三個民了,晚上再來一刀,就剩兩個民,如果場上有深水狼,這勝算還是挺高的。」

「但屠民是嘴上說說就屠的嗎?你們能確定誰是隱狼嗎?就算隱狼已經在我們不注意的情況下給你們遞話了,你們知道誰是隱狼,那你們知道獵人和烏鴉在哪嗎?」

「不能把烏鴉和獵人擇出來,屠民就是個笑話,或者說不太現實的事情。」

「在這種情況下,你選擇鋌而走險,刀女巫臟12號玩家的身份,這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顧風這一次打10打得非常堅決,因為他現在可以確定10就是悍跳,百分之百的悍跳。

昨天9號玩家的發言,以及3在末置位跳女巫,都表明10不是預言家,但凡3、9、12是三狼都打不出這種操作。

悍跳女巫為什麼要讓3號玩家來?不如讓9跳了,他這麼一跳,出局的就是7號玩家。

最關鍵的是,10號玩家要是刀口,狼隊肯定能猜到7是女巫,9率先跳個女巫出來,等到7再跳,誰的可信度更高?

很明顯是9號玩家,那他為什麼不跳?

你說9傻嗎?他肯定不傻,就算他是傻子,昨天顧風都說得很清楚了,他不跳女巫必出局,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9作為一個狼還拍民,除非是腦子進水了。

隻有一個解釋,9底牌確實是民,他不敢亂跳。

正如他所說,他想過穿女巫的衣服,又怕誤導女巫的視線和判斷,沒辦法,他隻能跳民,認出。

昨天2號玩家盤9不悍跳神牌,就是怕拉低12的預言家麵,畢竟相對於他死不死,12能不能做成預言家更重要。

理是這麼個理,但這種可能性太小太小了,而且這是隱狼的板子,9就算是狼,12都可以盤9、10雙狼,在這種情況下,9沒道理乖乖的跳個民被抗推。

反正顧風覺得9號玩家拿不起狼牌,10給9丟查殺,必然是悍跳,投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在這裡,並非是因為3在末置位跳女巫。

「1號玩家肯定是好人,這個毋庸置疑,7、10是雙狼,2號玩家要占一個狼坑,本來不想盤2的,畢竟她警上的發言蠻做好的,但昨天2在末置位強行歸票9,這匪麵太大了,不盤都不行。」

「5號玩家繼續放,警上我就說得很清楚了,5肯定是好人,隻不過是頭腦不太清醒的好人,一直乾匪事罷了。」

「6號玩家的匪麵僅次於2,警下連續兩輪給10上票,這行為就不得不讓人懷疑她和10號玩家是狼隊友。」

「而且3號玩家是女巫,從警上警下的格局來看,6又得進狼坑,兩個方麵的邏輯都表明6是狼,不打她都不行。」

「4號玩家同樣是不能放的一張牌,上匪票乾匪事,點的狼坑都是錯的,昨天還瘋狂帶節奏盤1號玩家可能是隱狼,這行為和發言都拿不起好人牌。」

「也就是7、10是兩個定狼,外置位頂多隻能點兩狼了,要不然的話,2、4、6我都會標狼打。」

顧風說的可都是心裡話,外置位隻能點兩狼,2、4、6三個人,頂天打死兩個,還有一個是好人。

但這個好人簡直是匪事乾儘,說是第五匹狼一點都不誇張。

2號玩家如果是好人,警上就在幫10打煽動帶節奏,警下又號票出9號玩家,她這比狼人都狼人。

6號玩家要是好人,警徽沒了她有直接的責任,但凡她不是連續兩輪給10上票,都不至於讓警徽流失。

4號玩家要是好人,上匪票,帶節奏,比狼人還積極活躍。

他們三個,實在是一言難儘。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哪一局不得出一兩個坑爹的好人,要不然的話,狼還怎麼玩,如果個個都能站對邊,上對票,發言好,邏輯正,狼隊就直接交牌了。

「今天先把10號玩家出了吧,不要再迷迷糊糊的幫狼人衝票了,沒錯,說的就是你們倆5號玩家,8號玩家。」

「如果不是2、4、6太像狼,你們也是被懷疑的對象,但有他們三個擋在前麵,才把你們擇出來的。」

「沒辦法啊,輪次就這麼多,不可能有匪麵的都點進狼坑,隻能按照匪麵大小往後排,你們倆在2、4、6後麵。」

「至於10號玩家剛才打我的那幾點,其實都站不住腳。」

「首先說遞話,我要是狼,用得著給9遞話嗎?他又不是什麼都不懂,不知道跳什麼能活,跳什麼要死啊?」

「而且就算遞話,我不會隱秘一點,明目張膽的讓他悍跳女巫,你覺得核理嗎?」

「有時候啊,邏輯盤出來之後,要結合實際情況,不是眼睛一閉,說啥就是啥的,我想遞話有無數種辦法,絕對不會這麼明顯。」

「還有我對你的態度警上警下變化很多,這很正常啊,當時你是反水立警的,我肯定不能打你是悍跳吧?但我對你不滿,你應該聽得出來,憑啥我拍不出來身份就要吃抗推,不講道理這是。」

「後來12號玩家給我丟金水,聊得也還行,那我為什麼要反水站邊你?你都對我敵意那麼大,我還反水,真當我是聖人啊。」

「最後還有一個什麼,哦,言行不一是吧?」

「我是說我會投7號玩家,但末置位2、3一個歸票9,一個歸票10,我去出7沒啥意義了,隻能在你們倆當中投一個,這都能拿來打我,你還真是絞儘腦汁,挖空心思啊。」

「不過我也能理解你,狼嘛,就是要篡改發言,扭曲事實,偷換概念,避重就輕,要不然怎麼能騙到好人呢。」

「行了,這一輪我就聊這麼多,出10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12號玩家請發言】

「6金水,昨晚驗的6號玩家,本來是奔著查殺去的,沒想到還是好人,但我覺得她這個金水應該沒問題,隱狼不太會待在警下,那種極端情況我就不盤了。」

12號玩家開口就報6是金水,並且把6認下來了,沒有去盤6是隱狼。

雖然不排除隱狼有待在警下的,但絕大多數人拿隱狼都會上警給小狼遞話,不然的話,誰知道你是隱狼,萬一不小心刀了你算誰的?

所以,6是可以當成好人來打的,而且場上比她像狼的人多著呢,剛才顧風已經盤得很清楚了。

2號玩家和4號玩家,這兩個人都乾儘了匪事。

尤其是2號玩家,警上幫10打煽動號票,警長投票的時候給悍跳狼衝票,末置位又把好人歸出局,這還能不是狼?

但12並沒有去驗2,因為他怕2驗出來是金水隱狼,還是在警下驗比較靠譜。

驗出來6是金水可以認,驗出來是查殺就抗推出局,沒有那麼多煩惱,還要考慮金水是不是隱狼。

「昨天的票型一出來,我就知道狼隊衝票了,他們不把9抗推出局,就得崩盤,無論如何,必須要撈10號玩家,讓他活著,狼隊才能打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