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玩家請發言】
「10金水,警徽流11、5順驗。」
聞言。
場上的好人都眉頭一挑。
果然,不愧是你7,又跳預言家。
最離譜的是,他這次打得警徽流竟然跟上局是一樣的。
上局是8號玩家查殺,警徽流11、5順驗,這局變成10金水,警徽流11、5順驗了。
不過7把金水發到10號玩家身上,可讓場外不少觀眾的心都碎了。
這些人押的都是7、10還會對跳預言家,甚至有些人梭哈了都,結果7給10丟金水,這不就提前宣布他們破產了嗎?
「說一下驗10號玩家的心路歷程吧,本來我是打算去驗11的,但我轉念一想,這可是有隱狼的板子,萬一11是隱狼,我給他丟金水,那不是自己把自己坑了嗎?」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上局的教訓可是歷歷在目啊。」
「我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所以第一晚絕對不能驗11,因為第一晚的金水太難盤他是隱狼了,第二晚的就好很多。」
「再簡單一點的說,11能接第二晚的金水,但不能接第一晚的金水。」
「不驗11,我就想到了10,從第一局開始他就跟我對跳預言家,連著四局也算是有緣分,這最後一局,我就很想知道他是好人還是狼。」
「抱著這種好奇心,我就把他給驗了,結果是金水,這次10號玩家你總不能再跟我對跳了吧。」
7號玩家聊出了他驗10的心路歷程,老實說,有點複雜。
他先是解釋了一下為什麼不去驗顧風,他的顧慮是什麼,然後才說在不驗顧風的情況下,為什麼會想到去驗10號玩家。
聽上去倒是蠻合理,蠻有邏輯連貫性的,但誰知道這是不是他故意編出來,拉高自己預言家麵的東西。
不過7一直跳預言家,好人也是蠻無語的,就不能換個人嗎?係統是不洗牌,還是預言家在這是世襲製的,需要推翻才能打破這個魔咒?
當然了。
拋開這些東西不談,7號玩家敢給警後還沒發言的10丟金水,這力度就挺大的,更何況10還是他的死對頭。
「第一警徽流打到11號玩家身上,純粹是放心不下他,跟上局的心理是一樣的,我就不多聊了。」
「第二警徽流打到5號玩家身上,是覺得她的發言有點做作,有點刻意給自己做身份的意思,我是感覺她有匪麵,壓她個警徽流,看他警下聊得怎麼樣吧。」
「如果警下5號玩家站邊我,並且邏輯盤得正,狼坑點得不錯,我就不打她警徽流了,否則的話,我很有可能會去驗她。」
「雖然我有點懷疑5的身份,但她聊得有一點我很認同,就是對第一晚的金水,我們儘量不要去盤他是隱狼。」
「除非外置位找不到狼了,並且金水的發言比較差,有匪麵,要不然的話,就不要去質疑金水的身份。」
「我們一質疑不要緊,狼隊就可以抓住這個機會帶節奏,一旦被他們帶起來了,後果可想而知,連金水他們都能抗推得動,還有誰是安全的?還有誰是值得信任的?」
「好人相互之間都不信任,充滿了猜忌,那狼還不是如魚得水,想出誰就出誰。」
「5號玩家能把這一點聊出來,我就對她有好感,但這點好感還不足以讓我把她認下來。」
很明顯,7號玩家對5的身份定義是比較糾結的。
在他看來,5號玩家有做好的地方,但也有像狼的地方。
尤其是5去聊上局1號玩家為什麼會被認下來的原因,她也想效彷一下,這給7的聽感就不好,有種刻意給自己做身份的感覺。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點,7就把5認下來了,也不會打她警徽流。
「警下隻有3、6兩個人,我之所以不打他們警徽流,不是不在乎他們的票,而是我不想給他們壓力,想讓他們自由投票。」
「假設我打3、6其中的一個進警徽流,後置位的狼人悍跳,肯定會打另一個,這樣一來,就變成一人要一票,拉平票PK了。」
「雖然我不介意多聊一輪,但我覺得用這種方式弄出來的平票PK不好,我最不想聽到的就是警下的人說,因為他打了我警徽流,我才給他上票的。」
「我一直都覺得預言家的警徽流是用來展現自己視角的,不是專門用來打警下拉票的,同樣的,警下的人上票不要被警徽流束縛,自己覺得誰是預言家就給誰上票,不要管警徽流的事情。」
「雖然頂著警徽流的壓力上票會引來很多人的注意,但隻要你是好人,就沒什麼好怕的,警下把上票的原因和邏輯聊出來,哪怕上錯票,我相信也不會被標狼打。」
「說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3號玩家和6號玩家,我希望你們給我上票是因為我的發言讓你們覺得我是預言家,而不是我打沒打你們警徽流。」
「行了,警上我就說這麼多,高置位起跳,邏輯有限,要是有聊得不好,不順你們心意的地方,多多包涵吧,最後再強調一遍,我是預言家10金水,警徽流11、5順驗,過了。」
【8號玩家請發言】
「沒完沒了了是吧?我怎麼那麼不信呢7號玩家,你能連著三局都是預言家?雖然我曾經遇到過連續拿預言家的人,但這事擱在你身上,我就感覺有貓膩。」
8號玩家這話說得明顯帶點個人情緒在裡麵。
上局他被7給查殺了,心裡肯定不爽,這局7又跳預言家,他就覺得有問題。
一個人連著跳那麼多局預言家,擱誰誰不犯滴咕?
尤其是7打出11、5的警徽流之後,他都有點夢回上局的錯覺。
雖然7號玩家的發言沒有明顯的爆點,挑不出來啥毛病,但8從心底就不想站邊7。
「7號玩家,你說你第一晚不驗11是怕驗出來金水隱狼,既然如此,你還打他警徽流乾嘛,就聽他發言,如果不好的話,直接抗推,或者拍不出來身份,直接抗推,寧殺錯不放過。」
「你第一晚驗他是金水,盤不動他是隱狼,難道你第二晚驗他是金水,就能盤得動他是隱狼了?」
「雖然第二晚的金水相對於第一晚的要好盤一些,但我覺得這事放在11身上,不管是第幾晚,好人都拿他沒轍,隻要他接了金水,誰都出不了他。」
「我想你應該是能想到這些的,可你卻把第一警徽流打到了11身上,你的想法有問題呀7號。」
「哦對了,還有你對5號玩家的身份定義,我是不滿意的。」
「她那發言就是做好的呀,你說她有點做作,怎麼做作了?」
「人家擺明了說了,聊隱狼就是學習了上局1號玩家的經驗,隻有這樣才比較容易被後置位的人認下來,結果你說她刻意給自己做身份,這不是雞蛋裡挑骨頭嗎?」
「你警徽流打得我不能說爆匪,但我個人覺得不好,聽完你的發言,沒有讓我想去站邊的衝動,反而是我潛意識裡就懷疑你是狼在悍跳。」
「或許是因為上局你查殺了我,我對你有敵意吧,不過你放心7號玩家,我會儘量控製我自己的,但警上我肯定站不了你的邊,我不打你是狼,就算是給你容忍度了。」
聽著8號玩家的發言,7直翻白眼,還不打我是狼就算是給我容忍度了,這是什麼彩虹屁。
至於他打得警徽流,7自認為沒有任何問題,8說他警徽流不好,純粹是無事生非,擱那帶節奏呢。
就8這發言,恐怕又摸狼了,如果他是好人的話,就是第五匹狼,輔助狼人又要登場了。
還有對5號玩家的身份定義,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他又沒說5就是狼,他隻是感覺5的發言有點做作,難道一定認她是好人才行?扯犢子呢。
在7號玩家看來,8這就是典型的雞蛋裡挑骨頭,他這樣的發言一出來,不是狼也得進狼坑裡呆著了。
「7號玩家警徽流沒有打到警下,美其曰讓3、6自由上票,但我感覺3、6當中有他狼隊友,如果7是悍跳的話。」
「他不驗沒關係啊,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可以去3、6中驗一個,不要被7牽著鼻子走,他不壓警下警徽流,你也不壓,沒必要。」
「5號玩家剛才我已經說了,應該是好人,她的心態和行為是做好的,既然做好,我就不盤她是狼,等什麼時候我從她的發言中聽出來狼味,我再打她。」
「至於10號玩家,我覺得他應該跟7不見麵,哪怕7、10雙狼,7出來悍跳都沒必要給10丟個金水,他們倆還是拉對立麵更好。」
「倘若7是悍跳,他給10丟金水,大概率是拉票的。」
「我在想7要是走背字,金水丟到了預言家身上,那可就有意思了,上局單邊預言家,這局也不是不可能反水立警。」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這局絕對不是狼,要信我兄弟們,狼人我都不稀得當,7這個預言家打個問號,大大的問號,就這樣吧,過了。」
聽完8號玩家的發言,顧風總感覺怪怪的,如果7真是狼的話,8說不定就是7的狼隊友,他在這踩隊友做身份呢。
7畢竟是連續起跳預言家的人,如果這局他是狼,出來悍跳的難度是非常大的,而且他又是在高置位,也該給點容忍度。
而8對7的容忍度就是不打7是悍跳,但懷疑7不是預言家,這已經有點倒向後置位的預言家了。
要是再想得歪一點,都不排除8是在為警下打7是狼做鋪墊。
但8是狼,不代表7就是預言家。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8作為一個好人,他能發出這種言也不奇怪,這傢夥有邏輯,但不多。
【9號玩家請發言】
「8號玩家,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聽你發言就感覺你像個狼。」
「你拿好人的時候,我覺得你像狼,你拿狼的時候,我還是覺得你像狼,咱就說,你能不能聊得像個好人一點?」
「你說11號玩家都不用去驗,發言不好直接抗推,或者拍不出來身份,直接抗推,照你這意思,11號玩家別活了。」
「他發言好不好,要看外置位的人怎麼想,他聊得再好,我們要是往壞了想,他就好不了,他就算拍出來身份,外置位有人跟他對跳你怎麼辦?」
「我覺得你不是對7號玩家有敵意,你是對11有想法,就你那發言,等下11又得捶你是狼,你說你都栽在他手裡多少次了,還去撩撥他,咋不長記性呢?」
9號玩家覺得8像個狼,有時候他都不知道這樣的想法是源於8的發言,還是源於一種下意識的反應。
但8聊得確實不太好,不站邊7沒問題,畢竟他覺得7的警徽流不好,這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關鍵是8對顧風的態度就很離譜。
聊得不好抗推出局,拍不出來身份抗推出局,就算顧風需要重點關注,不能對其掉以輕心,但也不至於如此吧?
要知道,聊的好不好,很多時候都是主觀的判斷,有沒有身份倒是客觀的事實,但就8對顧風的敵意來看,即便顧風有身份拍出來,狼也可以利用他不相信顧風的心理做文章。
好在這個板子的神都是可以自證身份的,像女巫手裡有毒,狼人不敢輕易對跳,獵人一桿槍立在那裡,狼也不會不長眼,烏鴉是可以通過報詛咒信息自證身份的。
所以,狼隊想穿衣服挺難的。
「對於7跳預言家,怎麼說呢,我已經有點麻木了,把把都是他,連警徽流打得都跟上局一樣。」
「就目前的發言來說,我拿不準7是預言家還是悍跳。」
「不過他能給警後的10號玩家丟金水,力度上還行,但僅憑這個還不足以讓我認他是預言家。」
「至於他的警徽流,打得就那麼回事吧,不好不壞,勉強能接受。」
「你們能不能get到他第一晚不驗11號玩家,又把第一警徽流打到11身上的點我不知道,但我能理解。」
「說到底,就是給自己一點心裡安慰。」
「如果是第二晚驗到11是金水,好人還有機會盤11是隱狼,要是第一晚那真的是盤不動了。」
「不過8說的也有道理,11如果是隱狼,他接金水,不管是第幾晚,好人想抗推他都不太現實。」
從7、8、9的發言就聽得出來,現在好人都對顧風有著極強的戒備心理。
就算驗出來他是金水,都信不了,畢竟金水未必就是好人,尤其是有了上局的前車之鑑後,這種懷疑心態更重了。
可是不驗顧風又放心不下,假設他這局真的是狼,難道就任由他在場上帶節奏嗎?肯定不行,條件允許的話,最好還是驗掉,哪怕有可能驗出來金水隱狼。
其實對於顧風,好人心裡糾結是很正常的,他就是個燙手的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幸好這局顧風是烏鴉,關鍵時候能自證身份,要不然的話,未必能活得下去。
畢竟寧殺錯不放過的話都說出來了。
「5號玩家應該是好人,如果她是想說一些聽上去做好的話拉高自己的好人麵,就沒必要再扯1號玩家了,她能坦坦蕩蕩的說出來,就不太能拿得起狼牌了。」
「反正我覺得7對5的懷疑屬於多心了,雖然如此,但不能因為7懷疑5可能是做作的狼人,就打他不是預言家,這是沒有道理的。」
「講道理,如果他是狼的話,大概率不會去盤5做好的點,這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嗎?不符合邏輯。」
「7、8是個對立麵,他們當中應該是要出一狼的,甚至不排除是狼踩狼,因為8打7的行為有點踩隊友去倒鉤的意思。」
「而且在我的印象中,8號玩家就喜歡玩這一套,第一局他拿狼的時候,就是這麼乾的。」
「如果7、8當中隻開一狼,我覺得是8號玩家,7的預言家麵還是很大的,儘管我沒有想去站邊他的衝動,但我也沒覺得他是個悍跳狼。」
「7給10丟金水,倘若7是悍跳,那他大概率是想搏10的好感度,7、10雙狼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他們倆湊一塊,說不定就打了什麼套路呢。」
「如果7確實是預言家,10隻要發言不是特別特別差,我就不會盤他是隱狼,而且誰要是想盤他是隱狼,我反而會懷疑那個人想帶節奏。」
9號玩家把5給認下來了。
在他看來,5如果是狼想用發言做高自己的好人麵,就沒必要多此一舉聊上局1號玩家的事情,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她能這麼說,就表明她確實是受到了1號玩家的啟發,知道怎麼在首置位發言讓人覺得她是好人了。
而對於8號玩家,他是想往狼坑裡送的,至於7、8能不能做成雙狼,現在不好說,一切皆有可能,但警上這個時候肯定不能盤7、8雙狼。
「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4號玩家在末置位可以拉個平票PK,多聽一輪發言總歸是利大於弊的。」
「7號玩家想看3、6真實的票型,那還不如看所有人的票型呢,狼隊為了警徽可以衝票,但隻要他們衝就會暴露團隊。」
「如果一個警徽就能讓狼團隊和好人團隊分開,我覺得是值得的。」「當然了,這隻是我個人的建議,4在末置位拉不拉就看他的想法了,4拉了,警下的3、6聽不聽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