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號玩家請發言】
「終於知道回頭了8號玩家,不容易啊,我還以為你會跟著狼一條道走到黑呢。」
「正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雖然你那一票沒有實質上的意義,預言家還是被狼衝出局了,但你至少證明了自己,證明自己不是狼。」
「說實話,如果你昨天投的不是5號玩家,而是10的話,你就徹底走遠了。」
「別看都是上匪票,那時候我們隻能會盤2號玩家是站錯邊的好人,你是衝鋒狼,畢竟從身份上來看,你比2要差遠了。」
「所以說,你投5號玩家救的不是10,而是你自己。」
9號玩家惺惺作態的跟8對話,顧風聽了都想笑。
論演技,9絕對是一流的,這傢夥的發言一出來,聊得跟真事似的,如果不是像顧風這樣認定了8、9雙狼的,都會感覺他們不見麵。
而這也是9號玩家想要的效果,畢竟顧風已經開始盤8、9雙狼了,如果讓他把這個節奏帶起來,狼隊就輸了。
為了避免外置位的人認同顧風的邏輯,他必須要給好人營造他和8號玩家不見麵的假象。
最重要的是,要把10說成是預言家,不然的話,他們很難有生存空間。
4、5都是金水,3號玩家倒是可以考慮拿來做抗推,可是隻抗推一個3,他們還是贏不了。
畢竟之前落後的輪次太多了,還得把12打成抗推位才行。
但問題是,守衛和女巫都沒跳呢,萬一12真是守衛,怎麼抗推他?
除非女巫是1號玩家已經走了。
場上還剩兩神,他們隻把3抗推出局就大有希望拿下這一局。
事實上,昨晚他們刀1號玩家就是奔著神去的。
本來是想刀2號玩家的,畢竟她的發言一直很剛,有點帶身份的意思,但8號玩家說2可以拿來做抗推,不管她跳什麼都可以跟她對跳。
前提是,要讓好人認10是預言家,不然的話,沒得玩。
「從昨天的票型來看,我知道好人都站對邊了,但你們當中不少人心裡還是犯嘀咕吧?」
「沒關係,犯嘀咕不要緊,我就再盤一盤10為什麼不能是悍跳。」
「昨天10號玩家的遺言你們都聽到了吧?有一個細節是狼裝都裝不出來的。」
「就是直到他被抗推出局出局,他都還想著6號玩家可能是亂嗨的平民,他怕6是好人走的,場上不是三狼,而是四狼,你們說這能是一個悍跳狼發出來的言嗎?」
「他明明可以盤6、7狼查殺狼打板子,畢竟大家都是這麼盤的,唯獨他還沒有放棄去盤最壞的情況,這才是一個預言家的視角和心態。」
「雖然我一直盤6、7雙狼,但說句不好聽的,確實不排除6是個好人走的,這樣的人咱們都見過,秀操作拉崩好人團隊的,比比皆是。」
9號玩家為了忽悠好人也真是絞儘腦汁了,連這種不是邏輯的東西都拿出來當回事的說。
他現在就是要想方設法找出一切對10號玩家有利的點,或者是10像預言家,不像狼的地方,讓好人相信10是預言家,隻有這樣狼隊才能贏。
頓了頓,9號玩家又說道:「剛才5號玩家盤3、6、8、10是四狼對吧?但是很明顯,3、10做不成雙狼,他們要是狼隊友的話,10號玩家都歸好票了,3為什麼要強行改他的歸票?」
「要知道,他這樣改一定會造成分票,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往裡跳嗎?根本就說不過去。」
「所以,盤不了3、10雙狼,3一定是好人。」
「哦對了,10號玩家要是狼,不會讓女巫去毒5的,他一定會讓女巫去毒7,畢竟7拿著警徽對狼的威脅更大呀,5就是個破民,留著他抗推多好。」
「但10號玩家並沒有這樣做,他對話女巫去毒5,為的是什麼?為的是不讓女巫被彈死,在他的視角中,5一定不是惡靈騎士,7應該也不是,但應該跟一定還是有區別的。」
「為了以防萬一,10號玩家才反覆強調,女巫毒5號玩家,這種心態,你說他能是悍跳狼嗎?」
「再說驗5號玩家這個問題,10是能驗到5的,7憑啥去驗5?別忘了,5可是把警徽票投給他的,第一天7就開始找倒鉤了?合適嗎?」
「其實當他把警徽流打到5身上的時候,他就爆匪了,他就不可能再是預言家。」
「到了這個時候,我之所以還盤這麼多10是預言家,不是狼的邏輯,就是希望好人不要突然改變主意又去站邊7了,更不要被2號玩家的發言蠱惑,今天就出5號玩家。」
「最後對話一下11號玩家,你作為獵人,如果不能幫好人做事,也不要幫狼隊衝票了行嗎?」
「昨天要不是你一票掛在10身上,他就不會出局,還有你盤得什麼8、9、10三狼,腦洞不錯,就是不切實際,邏輯更是稀碎。」
「是3號玩家說的,還是4號玩家說的,你不要再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了,狼隊打不出來這樣的配合,這都已經是第三天了,該回頭了吧?」
「反正我是希望你能跟8號玩家一樣,意識到自己站錯邊了,實在不行,你就棄票。」
「行了,這一輪我就說這麼多,出5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11號玩家請發言】
「場上還有兩狼,就是8號玩家和9號玩家,昨天我已經把他們為什麼是狼的邏輯和原因聊得很清楚了。」
「你們覺得這個狼坑點得很離譜,覺得狼隊打不出來這樣的配合,那是你們太小看人家了。」
「不管是8號玩家,9號玩家,還是10號玩家,他們的實力都是很高的,這一點從發言上就可見一斑。」
「剛才9一個勁的盤10是預言家,從細節到共邊關係,從邏輯到視角,好像10都比7好很多。」
「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是什麼原因,支撐著9號玩家第一天就反水給7上警徽票的呢?」
「從你的發言中,我隻聽到了7拿不起預言家,7一定是悍跳狼,一點預言家麵都沒有。」
「所以,你為什麼要把警徽票投給7?一時鬼迷心竅了?恐怕這個藉口說不過去吧。」
「哦,我想起來了,你警下好像說過,是因為7給警下的6丟查殺,很有力度,所以你把警徽票投給了7。」
「換成是別人,這麼說沒啥問題,查殺的力度確實是比金水要大。」
「但你不一樣啊9號玩家,你可是10的金水,站在你的立場上,你應該給10上一票,畢竟他的發言挺好的呀,不是嗎?」
「反正從你的發言中,我聽到的都是10聊得有多好,結果你卻直接反了水,這正常嗎?這是好人心態嗎?」
顧風的話一針見血,直擊要害。
從警下開始,9號玩家就一直在盤10有多像預言家,10的發言有多好,按照他的說法,他沒道理反水啊。
但事實就是,9在接了10的金水之後,直接反水給7上了一票。
這明顯不正常。
言行不一。
這就是9號玩家最大的問題。
最重要的是,好人輕易不會反水的,更不會在反水之後,又輕易的站回去,每一個反水的好人都是慎之又慎的,畢竟造成的後果太嚴重了。
9號玩家既然能做出反水這個決定,那就說明他有著足夠而且充分的理由反這個水。
但是從9這幾輪的發言中,顧風並沒有聽到他反水的理由有多充分,有多足夠。
說來說去,好像就一個,7號玩家丟查殺力度大,這算什麼?
僅靠這一點,不可能讓一個接金水的好人上來就反水,所以9號玩家一定有問題。
「8號玩家,我知道你昨天為什麼投5,不就是覺得倒鉤打不下去了嗎?」
「我和2號玩家都開始懷疑你了,你覺得自己鉤不住了,再加上昨天機會難得,有3、4給你們帶節奏,所以你就一不做二不休,衝了起來。」
「結果10號玩家自己被3、4給帶溝裡去了,你們的票一分,才導致了10被抗推出局。」
「要不然的話,昨天出局的恐怕就是5號玩家了,3、4雖然站錯了邊,但他們卻陰差陽錯的攪了你們的好事對不對?」
「剛剛你也說了你為什麼不站邊7號玩家了,因為5、7都聊得像個狼,那麼10號玩家呢?昨天10聊得很好嗎?」
「9、10一張口就說7、8雙狼,你8是定狼,知道什麼叫定狼嗎兄弟?就是把你打死了,一點餘地都不留,這樣的發言一出來,你告訴我,你還能去站邊他?」
「站在你的視角上,5、7聊得再爆炸,也不如10吧?結果你跟我說你回頭站邊10了,搞笑嗎?」
「你這樣的表水,誰要是能認得下,我就不說什麼了。」
顧風這一番話,聽得好人眼前一亮。
好像是這個理呀。
昨天5、7聊得就算不襯8的心意,但起碼5、7都沒有打8是狼呀,反而說盤不到他了,隻能相信他是好人。
但9、10都篤定的說8鐵狼,在這種情況下,8要是好人,又怎麼會去站邊10投5呢?
這確實說不過去,8號玩家恐怕是有問題。
顧風盤得這個邏輯,看似簡單,實際上很容易被人忽略。
因為8號玩家隻說5、7聊得不好,卻絕口不提10號玩家聊得怎麼樣。
在這個問題上,顧風說的特別好。
5、7聊得再差也沒打他是定狼啊,但10卻說了這兩個字,要知道這兩個字的份量太重了。
8本來就不願意站邊10號玩家,10又打他是定狼,那他就更不可能站邊10了,這才是符合常理的。
但事實卻是8號玩家投了5一票,這匪麵一下子就出來了呀。
不得不說。
顧風對8、9的點評簡直是入木三分,他沒發言之前,3、4還是想站邊10,可是聽了顧風的發言之後,他們也意識到了8、9的問題很大。
「4號玩家,你再想一想,7要是狼,他會把警徽給你嗎?昨天你可是把他按在地上錘的,就那架勢,他都不會再有拉你回頭的想法。」
「在這種情況下,他隻會把警徽給5,把歸票權和主動權牢牢的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吧警徽給一個對他和5號玩家極度敵視的人。」
「你隻要稍微換位思考一下就知道7不可能是狼了,所以4號玩家,不要再迷糊下去了。」
「昨天是有驚無險,把10號玩家抗推出局了,今天你要是犯糊塗,好人就要輸了,因為女巫已經幫狼隊追了一個輪次,你再幫一把,那他們不翻盤才怪呢。」
「反正言儘於此吧,你要是覺得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無法自拔,權當我是在胡說八道好了。」
「2號玩家,5號玩家,咱們三個就把票掛在9身上,是輸是贏,就看4號玩家的選擇了,至於3,我都不想理他了。」
「邏輯方麵,他盤得不差,但有時候啊,人就不能想得太多,本來很簡單的問題,6是狼,7是預言家,他非要給複雜化,好像隻有這樣才能顯示出他的思考量似的。」
「一個裝睡的人我是叫不醒的,所以我就不叫他了,隨他去吧。」
【12號玩家請發言】
「聽君一席話,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啊,這發言值得我信他一次。」
「站邊7號玩家,我跟11號玩家走了,8、9應該都是狼。」
「說實話,昨天我並不認同11盤8、9、10是三狼,因為1號玩家的發言我認不下,我跳守衛,他起身就打我是惡靈騎士,搞得他是守衛似的,對我敵意這麼大。」
「現在我攤牌了,我確實不是守衛,我就是個民,警上跳衝鋒守衛就是想壓6號玩家悍跳守衛。」
「我覺得她之所以跳獵人,有我一份功勞,要不是我秀這麼一波,6恐怕就跳守衛了。」
12號玩家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6本來想悍跳守衛找守衛的,結果被12這麼一攪合就跳不下去了,無奈之下,她才退而求其次跳了獵人。
當然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12號玩家信了顧風的話,看他那架勢,明顯是豁出去了要跟顧風走。
這樣的話,2、5、9、11就是四票,勝利的天平已經開始向好人這邊傾斜了。
「說一下我昨天為什麼改票出7號玩家吧。」
「首先是3、4對我的影響,他們兩個在末置位瘋狂輸出,聊著聊著就把我給帶溝裡去了。」
「而且必須要承認,他們盤得邏輯是能講得通的,6、7狼查殺狼的可能性是很小,但萬一狼隊劍走偏鋒,我們不往這個方向盤,那不就被他們秀起來了嗎?」
「有時候啊,真相往往出人意料,特別是在狼隊能商量套路的情況下,小概率事件就變成了大概率事件。」
「而且盤7是預言家,6都已經出局了,場上絕對不會有四狼,第二天起來狼隊也不可能綁票。」
「但7要是悍跳的話,10一被抗推出局,第二天起來,狼隊基本上就控場了。」
「說白了,我也是為了走個平衡才投7號玩家的,不過幸好狼隊和好人分票了,不然的話,這局誰輸誰贏就有說道了。」
「剛剛11已經對話過3、4了,我還是想再多一句嘴,8號玩家的票型確實是有大問題。」
「從警上到警下,8一直都是站邊7的,而且站得非常死,好人都已經把他們綁在同一條繩上了,這個他自己也清楚。」
「在這種情況下,8要是好人的話,不可能去投7的,哪怕7聊得不好,說句不好聽的,8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7要是狼,他就跑不掉,在10號玩家眼裡,永遠都是7、8雙狼,8想贏隻能賭7是預言家,而不是突然改票出7。」
「隻有倒鉤狼才會這樣,就像11號玩家說的,他已經鉤不住了,想贏隻能衝,把7衝出局,還有機會,否則的話,就很難贏了。」
「當然了,前提是女巫站對邊,現在狼隊之所以還沒崩盤,都是因為女巫昨晚毒了7,但凡女巫毒的是8號玩家,恐怕9已經交牌了。」
「不過現在回頭還不晚,今天把9出了,明天再出8號玩家,我們的輪次是夠的。」
「4號玩家,看你的了,輸贏全在你一念之間,反正我這一票會掛在9身上,過了。」
【2號玩家請發言】
「不是,你們還能去站邊10號玩家的嗎?合著我昨天的邏輯白盤了,為什麼我要費那麼多心思給你們盤刀口啊?」
「因為該盤的邏輯,11號玩家都已經盤得差不多了,我再盤就沒什麼意思了,所以我另起爐灶,捋了一個新思路。」
「我以為這個邏輯一盤出來,你們都能上對票了,沒想到昨天就差一點點,預言家就被你們抗推出局了,你們可真行。」
「我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我昨天說的話,能出平安夜,一定是守衛守對了刀口。」
「而能吃得起那一刀的,本來就不多,無非是7號玩家和12號玩家,但12發言的時候並沒有說他自守了。」
「那就隻有兩種可能,要麼12不是守衛,壓根不知道刀口,要麼12不是自守的,他守了外置位的人,但又不想報出來。」
「前者的可能性最大,後者可能性很小,這一輪12不就攤牌了,承認自己不是守衛了,我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這樣一來,隻有7號玩家吃刀,最有可能出平安夜。」
「而7號玩家吃刀,又分兩種情況。」
「一個是被刀,一個是自刀,他自刀肯定是想做5號玩家的身份,但10在他之前就說晚上去驗5了,萬一女巫沒開毒把10悶了,第二天起來,5不就接查殺了嗎?」
「他自刀倒牌了,5又被查殺,這不是平白無故送好人兩個輪次嗎?除非7號玩家瘋了,才會這麼打。」
「所以說7號玩家自刀給5做身份的可能性極低,盤7是吃刀的預言家,狼隊不想再讓7活著驗人了,因為場上有倒鉤狼,這才符合邏輯和常理。」
「而這個倒鉤狼是誰呢?毫無疑問是8號玩家。」
「哦對了,昨天8還攛掇7去驗9呢,這不是坑預言家嗎?還有,8號玩家之前點得狼坑是什麼呀,1、6、10、12四狼,但1、12明顯是個對立麵,他們怎麼能同時點進狼坑呢?」
「難道非要盤1、12互踩做身份?還沒到那個地步吧,外置位又不是沒有更像狼的人了。」
「8號玩家從第二天開始,發言和視角就有問題,隻不過我昨天沒來得及盤他罷了。」
「8是狼,昨天他是投5號玩家的,說明5、8不共邊,5一定是好人,10是悍跳狼,這盤來盤去,怎麼盤10都拿不起預言家牌啊。」
「你們要想站邊10,必須要同時盤好多個小概率事件。」
「比如6、7狼查殺狼打板子。」
「比如7自刀給5做身份。」
「比如8是個突然醒悟的好人。」
「比如7倒牌了,不把警徽給狼隊友,而是給了極度敵視他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