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行動很快就結束了。
天亮之後,就是熟悉的上警環節。
【請想要上警的玩家亮燈示意】
係統的提示音在眾人耳畔響起。
顧風還是習慣性的選擇了上警。
這一局他要是不上警的話,再發言的時候,恐怕就是遺言了。
很快,上警的結果就出來了。
【本局上警的玩家有1號、2號、3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12號,共十一位玩家,隨機從3號玩家開始順序發言】
十一個人上警,隻有一個人在警下。
這個情況讓好人心裡咯噔一下。
幸虧啊,幸虧4號玩家沒有上警,要不然的話,警徽就沒了。
不過像這種情況,其實還挺容易碰到的,越是高端局碰到的越多,因為一個個的都想上警來說兩句,都不太願意在警下呆著。
但是萌新局或者段位低的對局,上警的人就很少,大多數人還是比較羞澀的,更喜歡待在警下投票。
【3號玩家請發言】
「沒想到這麼多人上警,十一個人,警下就一個4號玩家,算是爸爸牌了。」
「我覺得直接盤四狼上警吧,按照我的經驗來說,像這種格局,基本上都是四狼上警。」
「你們怎麼想我管不著,反正我是會暫時把4認下來,除非他發言特別爆炸或者頭鐵鑽狼隊,不然的話,前麵一兩天盤不到他。」
3號玩家起身就把警下的4給認下來了,這個行為在顧風看來,還是比較做好的。
他說的沒錯,十一個人上警,大多都是四狼上警,很少會出現警下隻有一個人,他還是狼的情況。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這遊戲打多了,什麼樣的情況都能碰到。
別說四狼上警了,就是四狼集體苟在警下打慫狼局的都有。
但說實話,這種套路不是很明智。
好人一旦站對邊了,身份拍一拍,隻要配置不是特別低,慫狼局,狼隊是很難贏的。
「其實我上警來是想點評預言家的,我覺得我站邊能力挺強的,十局站對邊的差不多有八九局,即便是站錯邊,我覺得也不是我的問題。」
「要麼是預言家聊得太爆炸,要麼是悍跳狼聊得太好,隻要不是這兩種極端的情況,我站邊基本上不會錯。」
「所以啊,你們要是把我認下來,不知道怎麼站邊,分不太清誰是預言家,那就跟著我走,妥妥的。」
3號玩家非常自信,甚至都有點爆棚了。
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拿好人十局站對八九局,這站邊能力算得上是牛逼了。
而對於這樣的玩家,顧風的態度就是一句話,站錯邊標狼打。
「最後對話一下拿神牌的各位,女巫也好,攝夢人也罷,包括獵人,都儘量藏藏好,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發言的時候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
「你平時拿狼怎麼去抿好人身份的,說什麼話會爆神,自己心裡都有點數,別忘了這是噩夢之影的板子,你有技能不假,但未必放得出來。」
「行了,警上我就囉嗦這麼多,你們能認下我最好,認不下我也沒關係,隻要不打我是狼就行了。」
聽完3號玩家的發言,顧風覺得他大概率是好人,至少心態上是比較做好的,還不忘提醒拿神牌的人低調一點。
其實3說的沒錯,這個板子跟其他板子可不一樣,神牌不能強勢,也強勢不起來,隻能苟著打。
3能把這一點聊出來,能提醒神牌注意藏身份,他的發言就是偏良性的。
當然了。
顧風給3的這個身份定義隻限於警上這一輪,警下他是繼續認3是個好人,還是重新定義3的身份,那就得看3的站邊和發言了。
警上說到底就是聽個感覺,算是第一印象吧。
【5號玩家請發言】
「兄弟們,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我昨晚被噩夢之影恐懼了,沒法驗人。」
「所以,我現在除了能告訴你們我是預言家之外,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了。」
5號玩家一句話就讓好人的臉色垮了下來。
首夜預言家被噩夢之影恐懼,這對好人來說,確實是個非常糟糕的消息。
雖然今晚他不會再被噩夢之影恐懼了,但關鍵是5能活得過今天嗎?
他一個預言家,連個驗人信息都沒有,想讓好人站邊他是很難的。
如果好人都不站邊他,那第一天被抗推的不就是他嗎?
不過一般來說,首夜被恐懼的人,也會吃刀。
所以,如果女巫跳出來說5號玩家是昨晚的刀口,那可信度就大多了。
問題是,女巫敢跳嗎?
即便女巫跳了,狼隊同樣可以跟他對跳。
如果雙方發言差不多的話,好人還是分不清誰是預言家。
最重要的是,女巫跳出來之後,攝夢人的壓力就大了。
倘若攝夢人認錯了女巫,晚上沒有攝他,而噩夢之影又恐懼了他,狼隊再補上一刀,他手裡的毒就被悶了。
其實。
當5跳被恐預言家的那一刻,顧風就知道,這局狼隊肯定是打好板子了。
一個狼出來悍跳預言家,一個狼出來悍跳女巫,這樣一個同恐同刀的銀水預言家就有了。
接下來他們就要看女巫會不會跳出來給好人正視角了。
大概率會跳,畢竟不跳的話,真預言家就要被抗推出局。
而隻要女巫跳,他們就有機會悶掉女巫的毒。
看得出來。
狼隊的套路很激進,風險極大,但隻要成了,好人立馬崩盤。
如果失敗了,外置位還有兩頭狼,他們依舊有翻盤的機會。
然而。
這一次,狼隊算是懟到鐵板上了。
準確的說,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如果他們刀的不是顧風,那這個套路沒有任何問題。
關鍵是,顧風是一個同恐同刀的女巫,等下他一倒牌,狼隊的套路不就不攻自破了嗎?
這種情況估計狼隊也不會想到,畢竟首夜同恐同刀女巫的概率太小了,但他們偏偏就碰上了。
如此一來,狼隊的套路非但打不成,還要徹底暴露身份。
「我警徽流就隨便打一打吧,雙壓警上6、9順驗,警下就一個4號玩家,不用驗了。」
「前置位的3號玩家說得對,警下一個爸爸牌,我除了認他是好人,沒有別的選擇了,直接盤四狼上警。」
「3號玩家的想法跟我一樣,再加上他提醒神牌要低調一點,好好藏身份的行為,我覺得他應該是好人。」
「我是預言家,3發言偏好,4暫時認下,我們3、4、5就是三連好人,6號玩家的匪麵一下子就起來了。」
「我知道,位置學不是邏輯,不靠譜,但我沒辦法了呀,我作為一個預言家,高置位發言不說,連個驗人都沒有,你說我能怎麼辦?」
「我隻能打一打位置學,給6號玩家一點壓力,看看他的反應和彈性,警下我再決定要不要盤他進狼坑。」
「等下肯定會有人拿我盤位置學這一點來打我,沒關係,我拿預言家從來都不怕被打,打我的不一定是狼,我會仔細聽發言的,努力從打我的人當中,分辨出誰是狼人帶節奏,誰是好人在打我。」
「你們可不要覺得我這是沒事找事,我隻是被逼得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