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號玩家請發言】
「說實話,你們都站邊我,我還有點不適應呢。Google搜索.com」
「警上我聊完之後,其實是有點後悔的,因為我自己也覺得這麼聊,警徽大概率是沒了,而且好人基本上都會去鑽狼隊,站邊我的都不排除是鉤子。」
「但我是沒想到,7號玩家接查殺的表水怎麼好,更沒想到7竟然是暗戀者,雖然他是在狼隊的暗戀者,可他總歸是給好人正了視角,幫了我大忙。」
「如果沒有7的話,我相信今天出局的應該是我,絕對不會是6號玩家,更不會是場上現在這個樣子,幾乎一邊倒的認我是預言家。」
3號玩家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警上聊得不好,拿不到警徽,好人都會去鑽狼隊。
但他知道歸知道,就是不長教訓,恐怕下次他拿預言家還是會這麼口無遮攔,想到什麼說什麼。
至於委婉這個詞,在他的字典裡根本沒有,他隻有暢所欲言。
正是因為此,3號玩家才打心眼裡感謝顧風,慶幸顧風是暗戀者接查殺,要不然的話,他就不會像現在這麼輕鬆坦然了。
他會很焦慮,很憋屈的跟好人解釋他為什麼是預言家,還要苦口婆心的對話好人,拉他們的回頭。
預言家這個身份牌對他來說,簡直是噩夢。
「晚上我去驗誰就不說了,防止狼隊讓我做驗屍官。」
「反正我也沒有警徽,我能活到明天就親口告訴你們我驗了誰,如果活不到明天,我說我驗誰也沒啥意義。」
「警上我認下了2、11兩個人,警下我聽他們的發言還是非常做好的,沒有什麼匪麵,所以2、11不進我狼坑。」
「5號玩家警上聽完我發完言之後,直接就說我是悍跳,要麼是暗戀者滴滴代跳,總歸不能是預言家。」
「他在我這匪麵非常大,幾乎就跟定狼差不多了。」
「我承認我警上聊得是不太好,沒有那種想讓人站邊的衝動。」
「但我也沒差到隻聽我一輪發言就能把我打死的地步吧?很明顯,5號玩家不光是發言有問題,心態更有問題。」
「他打我不像預言家的邏輯是,我盤位置學打了1號玩家,僅憑這一點就能摁死我嗎?」
「我是高置位起跳的預言家,在沒有太多信息的情況下,盤位置學給1號玩家一點壓力怎麼了?」
「位置學不是邏輯不假,但我是預言家,4是金水,2、11都不像是狼,我盤1、12當中至少出一狼,有問題嗎?」
「事實證明,我並沒有說錯,1、12現在不是已經拉對立麵了嗎?」
「警下四個人,刨去我的金水4號玩家,再把發言拿不起狼牌的9號玩家擇出去,警下開狼就在1、12當中,那我警上的判斷完全是對的。」
「而且別看他們倆已經開始互打了,但還是不排除1、12雙狼,這是我要提醒好人的,不要被他們的行為誤導了。」
「1、12是至少出一狼,不是隻開一狼,這是不同的概念。」
3號玩家對2、11的身份定義跟警上一樣,並沒有變化。
不僅如此,他對1、12的身份定義,也沒有變。
警上他就說1、2當中至少開一狼,現在還是同樣的想法。
哪怕警下這一輪,1、12都已經互打起來了,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勢,但3還是覺得1、12有可能是雙狼,所謂的互打隻是自保罷了。
如果他們不互打的話,可能身份都得暴露。
再說直白一點,如果1、12是雙狼,為了能活下來一個,大概率會演戲給好人看。
這種情況,3號玩家見多了。
所以,1、12到底是一狼一好人,亦或者都是狼,還得再聽聽發言。
「警上我認為是要開三狼的,就是5、6、10,不管10號玩家是不是銀水,我聽了他的發言之後,直接就給他標狼了。」
「不誇張的說,他比5號玩家的匪麵大多了,5雖然也很像狼,但總歸還是有那麼一絲絲好人麵的,但10就完全沒有,說他是聽殺都不為過。」
「女巫晚上要毒就毒10號玩家,倘若他真是第一晚的刀口,那就車接車送,直接埋了吧。」
聽得出來,3號玩家對10的敵意非常大,遠遠大過他對5號玩家的敵意。
正如他自己所說,5隻是像狼,不一定就是狼,但10號玩家在他眼裡卻是定狼,鐵狼,聽殺,死狼牌一個。
哪怕10真是銀水,他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因為10號玩家警上的行為和發言實在是太爆炸了,瘋狂給6打圓場,帶節奏忽悠好人站邊6,盤顧風的表水不好,這不就是在打衝鋒嗎?
「行了,警下我就聊這麼多,5、6、10是三狼,警下的1、12當中再開一狼。」
「7號玩家是暗戀者,不用管他,隨便他怎麼嗨,哪怕他說自己是狼,也無所謂,我們權當沒聽見就行了。」
「今天全票打飛6號玩家,守衛晚上儘量來守我一下,就這樣吧,過了。」
【4號玩家請發言】
「奇怪,為什麼我跟你們想的都不一樣呢?你們都覺得3號玩家警上聊得不好,不像是個預言家。」
「但我聽完他的發言,就覺得他是預言家呀。」
「我知道,你們會說那是因為3號玩家給我丟了個金水,我對他有好感,才想去站邊他的。」
「但說實話,哪怕他不是給我丟金水,我也會認他是預言家。」
「一個狼出來悍跳的目的是什麼?無非就兩個。」
「一個是搶警徽。」
「一個是忽悠好人站邊自己抗推真正的預言家。」
「3號玩家想要警徽,何必去得罪警下的1、12?這不是幫預言家拿警徽嗎?哪有這麼好的悍跳狼。」
「很明顯,盤3是狼邏輯上說不通,那他就隻能是個心裡藏不住事,心直口快的預言家。」
「我要是在警上,我一定站邊3號玩家,幫他號票,隻可惜我在警下,隻能給他投個警徽票,我以為好人都會跟我一樣,能站對邊呢。」
「結果1、9、12全都上了匪票,搞得警徽被狼搶走了,屬實是不應該。」
4號玩家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還是就是想顯擺一下自己的站邊能力。
他這一通發言,明裡暗裡的都在埋怨好人不應該站錯邊。
還說他聽完3號玩家的發言就覺得3是預言家了,哪怕3不給他丟金水,他也能站對邊。
這話顧風聽了都直翻白眼,他以為自己並沒有受到金水的影響,完全是憑邏輯和實力站對邊的。
但實際上,從他接金水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已經偏向3號玩家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會下意識的維護3號玩家的發言和邏輯,把3的行為往好了想。
但別人不會啊,所以好人不站邊3太正常了。
結果4還非要把這個當回事的說一通,甚至埋怨好人不該站錯邊,這就沒勁了。
頓了頓,4號玩家又說道:「警下開狼肯定就在1、12當中了,我覺得大概率是12號玩家。」
「因為1號玩家這一輪的發言很有底氣,直接說場上沒有明狼,他就跟12上pk,這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自信,讓我覺得他不是個狼。」
其實,4是想說1號玩家的發言讓他感覺像個神,但話到嘴邊他又給咽回去了。
因為4覺得直接點1號玩家帶身份不合適,這不是給狼指刀嗎?
所以,他就隨便找了個理由,說1號玩家的發言狀態由內而外的自信,不像個狼。
雖然聽上去有點扯淡,但他是金水,扯淡一點就扯淡一點吧。
「警上5號玩家的發言算是聽殺吧,他打3不是預言家的邏輯根本站不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