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玩家請發言】
「7金水,警徽流10、3順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第二個預言家終於跳出來了。
隻可惜他丟的是金水,不是查殺。
如果8也給某個玩家甩個查殺,這局就更刺激了。
不過他在這個時候給警下的7號玩家丟金水,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在拉票。
「先說一下警徽流為什麼10、3順驗,而不是雙壓警上。」
「首先,這局待在警下的就6、7、10三個人,7號玩家是我金水,我覺得6、10當中大概率要出一狼,雖然四狼上警的可能性也有,但很低,我是不太想往這上麵盤的。」
「6、10這兩個人,本來沒聽發言他們的身份都是一樣的,但結合1號玩家的警徽流來看,就不一樣了。」
「我非常讚同2號玩家的邏輯,1能把第一警徽流打到6身上,說明1、6大概率不見麵。」
「反正我覺得悍跳狼丟查殺之後,第一警徽流基本上都是用來拉票的,尤其是在警下隻有三個人的情況下,他不太可能把第一警徽流打到隊友身上。」
「所以,6號玩家我想直接認下,除非他警下的發言特別爆炸,或者乾了其他的匪事,否則的話,我不想點他是狼。」
「這樣的話,警下能做成狼的就是10號玩家了,所以我把第一警徽流打到了10身上。」
「如果驗出來10是金水,我就盤四狼上警,如果驗出來10是查殺,那就出他,沒啥好說的。」
聽著8號玩家的發言,顧風不得不說一聲牛逼啊。
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8是悍跳,還是預言家。
但這個發言一出來,顧風就感覺8可能是跟警徽有仇,他不想要警徽。
要不然的話,不會這麼聊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很簡單。
這局警下就6、7、10三個人,6號玩家進了1的第一警徽流,他大概率會給1上票,除非他篤定的認為8是預言家,才會頂著警徽流的壓力給8上票,不然的話,這一票8是別想了。
換句話說,8能吃到的票就是7號玩家和10號玩家的。
他給7丟了個金水,隻要聊得不是太差,7是不會上來就反水的,所以這一票已經穩拿了。
剩下的就是10號玩家,在他們倆都各自能拿到一票的情況下,誰能拉到10的票,誰就能拿警徽。
結果8號玩家直接盤警下的狼可能是10,這一下就把10得罪的死死的。
但凡10號玩家有點脾氣,都不可能給8上票的。
這就等於是1號玩家什麼都沒做,8親手把警徽送到了1手裡。
所以,顧風才覺得8跟警徽有仇,能這麼聊屬實是個人才。
在他看來,要麼8號玩家是個耿直的人,不懂圓滑,不明白有些話可以說出來,有些話要憋在心裡。
要麼8號玩家就是狼,10是他隊友,他才敢這麼肆無忌憚。
要不然的話,很難理解8為什麼這麼想不開,非要去點10,想點可以,起碼等他投完票,警下再點啊。
不作死就不會死!
8號玩家自己不想要警徽,那就沒辦法了。
顧風在心裡想著,那邊8號玩家繼續說道:「我第二警徽流打到3號玩家身上是因為他是前置位所有人當中聽著最像狼的。」
「2號玩家在接了1的查殺之後,下意識的懷疑1、3可能是雙狼夾殺他,這一點毛病沒有,我覺得換成任何人都會有這種想法。」
「可以說2號玩家的這種懷疑是正常的,是完全符合一個閉眼好人視角的,結果3抓著這一點打2不是攝夢人。」
「如此行為和心態,我覺得3已經不太能拿得起好人牌了。」
「但凡他是好人,應該對話2號玩家,不要盤1、3雙狼,他跟1不見麵,反正就是類似的話,那才是一個好人心態。」
「但3號玩家卻在暗中帶節奏打2不是攝夢人,後置位如果有人跳攝夢人,他就站邊後置位的,這發言實在是太像狼了。」
「我可以毫不避諱的說,我驗3號玩家就是衝著狼去驗的。」
頭鐵啊!
真的頭鐵。
顧風心想這個8號玩家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火藥,上來就得罪那麼多人。
現在3號玩家和10號玩家都被他強行打到1號玩家的團隊了,如果1是悍跳的話,這局就難打了。
不過目前來看,1、2不太像是狼踩狼,他們倆對彼此都有敵意,這種情緒不太像是裝出來的。
「1、3可能是雙狼,1給2號玩家丟查殺,恐怕還真是讓2猜對了,目的是為了壓他的起跳。」
「隻不過1號玩家的運氣不太好,非但沒有搏殺到預言家,還踢到了鐵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