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是教過咱們,怎麼樣打人疼,又驗不出傷嗎?”淩越繼續說:“就照師父教的那樣打,既要讓他疼的死去活來,又要讓他驗不出傷,告狀都沒處去告。”</P>
項柯:“……”</P>
他們家小少爺嘴裡的師父是顧五少嗎?</P>
應該不是吧?</P>
肯定是彆的師父吧!?</P>
“好!”小樹苗兒攥著小拳頭,信心滿滿:“我一定把他打出豬叫,還不讓警察叔叔驗出他身上有傷!”</P>
項柯:“……”</P>
好絕望。</P>
還有個正常孩子不?</P>
哦。</P>
好像是有的。</P>
聽這幾個孩子的議論,那個叫“小警”的孩子還是很正常的。</P>
正常的留在家裡,沒出來“做壞事”。</P>
幾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熱鬨,好在他們把聲音壓的極低,他們的車又改裝過,隔音效果極好,從外麵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P>
八點多鐘,項柯的手下彙報:“焦強進地下停車場了。”</P>
項柯連忙稟報給淩越。</P>
淩越點頭,“你讓他們注意警戒,不要讓人發現我們,如果有人過來,提前提醒我們。”</P>
項柯點頭:“好的,少爺!”</P>
淩越帶著小樹苗兒幾個下車。</P>
焦強手裡拿著鑰匙,心煩氣躁的朝他停車的地方走來。</P>
最近店裡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他的病卻一天比一天厲害。</P>
他的心情越來越差,心裡越來越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