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殿下放心吧,末將這就安排!”
安排好軍營的多驛,看著遠處同樣在縱馬的阿巴泰濟爾哈朗,計劃著,該怎麼獲得他們的支持。
鬆山北側大營,多爾袞和碩托剛剛派出去的人,用近乎屁滾尿流的速度,飛撲在多爾袞麵前後彙報。
“報告睿親王殿下!剛才明國的鐵畜牲投下一個大炸彈!掉在了中軍大營!
根據正黃旗牛錄趕來彙報。兩黃旗,正紅旗的大部分甲喇,固山額真,都隨皇上一起去了。”
“你說什麼?郡王呢?郡王呢?”
多爾袞臉色一青,趕緊急切的問著自己的兄弟,碩托同樣一臉難以置信,上前就抓著多爾袞親兵的衣服。
“武英郡王當時就在總帳,武英郡王吉人天相,必然無事。”
親兵甚至不敢說具體情況,爆炸中心已經成了一個坑,火焰還在烤著,估計多驛和皇台吉,已經燒得連渣都沒了。
“哥!”
多爾袞悲呼一聲,根本不敢相信,連甲喇固山都快死完了,阿濟格還能有好?
喊完就要解除栓馬繩,騎馬趕去收屍,這時候天空中又傳來了微弱轟隆隆的聲音。
目睹了爆炸現場的親兵,瞬間嚇得哆嗦,看著遠處天空,試圖找到那個飛機。
“兩位殿下,快疏散四周的奴才,然後躲起來,這鐵畜牲認得營帳,最好跑遠點。”
“啊?好好好!”
聲音還很遠,但多爾袞和碩托聽到皇台吉的慘烈下場,還是從善如流的跑出營帳,向著人少的地方跑去。
因為跑出了營帳,這一次他們遠遠的,看到了十裡外無人機投放炸彈的情景。
西側大營方向,黑色的大蛋在自由落體,隨後如同剛才的紅光,聲響,蘑孤雲傳來。
多爾袞更加悲切!“弟啊!”
論感情,他對於多驛可是更加深厚一點,原因就在於多驛是三兄弟最小的。
他看不清具體方向,隻知道炸彈掉在西側,以為給多驛的營地,也被崇禎拔了。
手中握著長刀,腳底一軟,跪坐在地上,淚流滿麵。
“大清,完了,完了啊!。”
“多爾袞,趕快振作起來,咱們還有機會!
那個鐵畜牲一會肯定還要來,咱們怎麼辦。”
跟隨而來的碩托,看著轉彎飛走的無人機,快速詢問道。
“乳峰山,西側,下一步就是我們北側了!我們分散向錦州方向撤離!彆管什麼輒重了,先跑了在說。
不對!不能去錦州。
碩托,隻要我們在鬆山範圍,這個鐵畜牲就不敢動作!告訴所有人,抓住洪承疇才能活命!
還有,這個畜牲來了,讓所有人趴下!趴下可以抵擋爆炸!”
“不行!我要撤回大淩河!現在光靠我們兩旗,根本打不過洪承疇。”
“你要是撤,那個鐵畜牲肯定會往你頭上丟炸彈!”
“我可以跑快點!”
多爾袞看著犯渾,隻想保存實力的碩托,無奈的搖搖頭,吩咐親兵傳信,集結兵馬向鬆山攻打,繞路從鬆山向大淩河撤離。
然後牽過一匹馬,就開始打馬向乳峰山趕去。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剛剛被炸了地方,怎麼著也安全一些吧?
整個滿清陣營,都被兩顆炸彈炸亂了。
鬆山城牆上,根據電報內容,看向兩次爆炸的洪承疇,還有身邊的馬科,白廣恩,嘴唇張的老大,口水滴下。
“快通知全軍!回城!回城!”
“總督,這時候不出去追殺,更待何時啊?”
聽著洪承疇的急聲命令,馬科奇怪的問道。
“現在的建奴就是困獸,他們知道那個鐵鳥是陛下的什麼空軍,肯定知道,之前給洪承疇送物資就是它。
所以現在大軍出去,建奴會拚命向我們這邊靠攏,這樣那個鐵鳥就會投鼠忌器,不敢投放炸彈。
又或者,你們去賭那個鐵畜牲,認得你們是陛下的人,不會看著人多興奮,給你們腦袋上來一個?”
聽著洪承疇的話,馬科和白廣恩瞬間懂了,轉而快速傳令。
城外的右路軍,王樸看著對麵數裡地,亂成一片的兩黃旗正紅旗,人都傻了。
“怎麼會?怎麼會?大清不是神勇無敵的嗎?崇禎哪裡來的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