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他們兵力就會比預計的少一半，雖然號稱百萬農民軍，實際上大部分都是裹挾的流民，對於攻打開封的計劃，就要暫緩起來。

“你來的時候，左良玉部隊正在追擊你們？”

“是的先生，我過來報信的時候，左良玉已經沿路設下防線，繞路才趕來。”

“左良玉不是和楊嗣昌不對付嗎？怎麼突然願意給楊嗣昌擦屁股了？”

宋獻策感覺到了棘手，如果官軍主力，楊嗣昌和左良玉都能一起對付農民軍，那他們這次好不容易帶起來的聲勢，又會被瓦解。

“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麼破局？”

“先將宜陽，萊陽鞏固好，防範官軍逼近，尋求其他進攻機會。

聽說楊嗣昌已經在病床上待了不久，估計也快死了，等皇帝派來新的總督，再製造他和左良玉的矛盾。”

“也隻能如此了，我這就去吩咐。”

李自成捶捶手，這段時間的興奮瞬間沒了，張獻忠和羅汝才栽的跟頭，突然變成他一個人硬抗官軍，他有點吃不消。

視線轉到錦州方向，一隊錦衣衛一人兩馬，沿著河道到達錦州。

“大帥，京師錦衣衛帶來了消息，說是皇上密旨。”

“皇上又來消息了？等等，給你說過幾次了，京師那邊要叫陛下！

陛下可很久沒來旨意了，該不會這個關頭，還在想要叫我入京吧？”

祖大壽一臉不爽的推開身邊的小妾，站起身來。

“帶隊的是個什麼官職？現在在哪？”

“是京師南門百戶王虎，現在已經進城了，正在和張百戶交接。”

“張黑龍那邊沒問題吧？可彆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張黑龍是錦州駐紮的錦衣衛百戶，同時也是錦州夜不收的統領。

“大帥您放心，整個錦州錦衣衛哪個不是靠咱們的糧餉，若是他張黑龍還想繼續拿錢，就不會多說一個字。”

“那就行，叫這個王虎來見我，我倒要看看，什麼樣的密旨。”

不明白崇禎意思的祖大壽說完，開始換上戰甲，顯得錦州非常戒備。

錦州錦衣衛百戶所，王虎等張黑龍離開後，和屬下對視了一眼。

“錦州恐怕有問題！”

“大人？何以見得。”

屬下何應欽不解，剛才張黑龍事無巨細的向王虎彙報錦州的事務，很多還是祖大壽的私事。

“這裡距離後金大營僅一百二十裡地，可錦衣衛夜不收卻沒有偵查到後金向錦州發送消息，你覺得這正常嗎？”

王虎說完，內心卻在想，張黑龍到底有沒有隱瞞，若是沒有隱瞞，後金難道就真的沒有向祖大壽傳過信？

等祖大壽派人來請，王虎才結束了思考，跟著祖大壽的親兵前往總兵營。

“下官錦衣衛百戶王虎，見過大帥。奉陛下急令，前來向祖大總兵傳遞密令。”

“陛下密令在哪？”

在祖大壽不屑的目光下，王虎將衣服撕開，他以為錦衣衛傳密信的手段，還是這麼不牢靠，以為縫衣服裡麵彆人就拿不到了？

卻見王虎從兜裡拿出一個盒子，一麵光滑如墨盒，一麵是各種複雜的東西。

王虎在祖大壽疑惑的目光中，按下了盒子邊上的小按鈕，等了幾秒。

（阿妹有蘋果，華夏有菠蘿，菠蘿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