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曦在霍時延輕聲說著童年的事情時,緩緩地睡了過去。
等袁曦醒來之後,天色已經大亮。
她去了盥洗室,聽到了裡麵傳來的水聲。
水聲停下,霍時延穿著浴袍出來,將袁曦拉入了懷中道:「看來睡前故事很有效,你昨晚很快就睡著了,以後可以講給樂樂安安聽。」
袁曦抬眸朝著霍時延輕笑,「和樂樂安安講,他們的爸爸抱著村口的大樹哭得流鼻涕不願意離開?」
霍時延低頭刮了刮袁曦的鼻子,「不準講這個,還有我隻是哭了,沒流鼻涕。」
袁曦笑了笑,「你終於承認你哭了。」
兩人在盥洗室之中膩歪了許久。
袁曦出去的時候,看到了時間都愣了愣,他們兩個人在衛生間裡麵什麼都沒乾,就光是擁抱說話就過去了一個小時?
這時間也太短暫了。
袁曦隨便換了一件藍色無袖連衣裙,穿上了同色係的西裝外套,連頭發都來不及梳起,就散著長發趕去了如初咖啡店。
如初咖啡店是在A城市中心的老洋房,如初咖啡店一早都是社畜來買咖啡的,包廂裡麵倒是沒有什麼人。
袁曦點了一杯冰美式之後,就看到了穿著運動套裝的米亦過來。
顯然,米亦應該是剛剛在這邊上跑步的。
米亦看著袁曦道:「你找學姐過來約我有什麼事情,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
袁曦道:「米亦,我知道你在幫薄馳洗錢。」
米亦皺眉看著袁曦道:「顧寒辰胡說,你也胡說?我怎麼可能洗錢,滅星辰和頂峰相見的愛本來就是數據好,你是因為滅星辰和頂峰相見的愛打敗了森林追擊還有逃離銀河不爽在誣陷我!」
袁曦緩緩道:「有沒有誣陷?你心裡最清楚。米亦,薄馳昨天和我說過一句話,他可以讓你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薄馳沒有直接參與洗錢,參與洗錢的公司你才是實際控製人。薄馳可以把洗錢的罪名都推到你的身上。」
米亦道:「袁曦,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勾引了薄馳,但薄馳不是霍時延和顧寒辰,都會被你說迷惑欺騙,你也休想來對我挑撥離間。
薄馳他很信任我,才會因為他是外籍不方便,把他在國內的公司財產都登記在我的名下,你的挑撥離間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袁曦淡抿了一口咖啡,「米亦姐,不管怎麼樣,我依舊是感謝你把我帶入米辰,今天最後提醒你一次,我就真的不欠你了。」
「袁曦,你能不能別這麼假惺惺,我知道你心裡都已經恨死我了,你這樣假惺惺的真的很讓人厭惡!」
袁曦望著米亦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沒有假惺惺,米亦姐,我隻是想要救你,你參與洗錢的證據已經確鑿……但是你要知道主謀和從犯的區別,你要是主謀的話,你憑你現在參與的金額可能就是無期,如果是從犯的話,在律師的幫助下,可能也就是背叛十年八年。」
米亦皺眉道:「我沒有洗錢,袁曦,你夠了!」
「袁曦,你真的很賤,搶走了我的米辰,現在不管是遊戲還是電影,被我處處壓著一頭你就不爽了吧?」
「知道我和薄馳的關係不同尋常,你還去勾引著薄馳!
你已經有霍時延還不知足,霍時延知道你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肖想薄馳嗎?
你休想來挑撥我和薄馳的關係!賤不賤?」
說著,米亦拿過麵前的冰咖啡,劈頭蓋臉地澆了袁曦一臉,「這是你搶去米辰的報應,袁曦,你從一開始就註定被我踩在腳底下翻不了身,什麼坐牢,無期徒刑就應該你去坐,從我手中騙走米辰,你活該!」
袁曦拿過一旁的紙巾,給自己擦著臉道:「米亦,我今天好言相勸不僅僅是因為我們認識一場,更是不希望你作為洗錢的主謀被判無期,從而影響到米辰的股價,我從畢業就在米辰,我在米辰付出的心血並不比你和顧寒辰少!我比你更不希望米辰有一個創始人是洗錢主謀的汙點!」
「滅星辰和頂峰相見的愛到底是什麼數據,你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