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延道:“我是外婆帶大的,初中的時候就出國去念書了,我父母大概不會管我在哪個城市生活。”
梁歲歲倒也不再問什麽了。
一頓飯結束後,各自等車過來的時候,梁歲歲拍了拍袁曦的肩膀道:“我覺得他沒有把你當做青梅替身,而是真的喜歡你。”
袁曦愣了愣,她望向一旁與時磊在聊天的霍時延,她根本就不敢去奢求霍時延的喜愛。
聚餐後回到公館已經是快十點鍾了,袁曦幾乎是洗完澡後沾枕即睡。
霍時延看著袁曦睡姿,望向一旁床頭櫃上的藍衣小姑娘照片,將袁曦緊摟在了懷中。
袁曦早上很早就醒了,看到了顧寒辰給她發來的給她放一天假的消息,讓她早早去褚家做造型。
回歸宴在晚上,袁曦本來就打算下班再去褚家的的,現在卻不得已隻能早上就去了,畢竟顧寒辰能讓她放假,想想也就知道是褚家的原因。
袁曦先換上了上次買的小禮服,將昨天挑來的高定禮服放入了車內。
霍時延下樓後,望向在吃早飯的袁曦道:“我昨晚看到顧寒辰給您發信息,說你今天不用去公司,怎麽這麽早就起了?”
“有點睡不著了。”
袁曦拿著手中的調羹轉著燕窩,都過了一個星期了,她還是沒能接受她找到親生父母這件事情。
霍時延將手搭在袁曦的肩膀上道:“是因為回歸宴而緊張嗎?”
袁曦點頭,“有點。”
“當做普通的宴會就行,吃完早飯我送你去褚家。”
“好。”
霍時延開著新提的歐陸帶著袁曦去了褚家。
一入褚家,霍時延見到滿院子的白藍粉各色玫瑰花,緊蹙了眉頭。
袁曦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連捂住了鼻子。
褚顏走到車邊上:“姐姐,你還真買了歐陸啊……”
“阿嚏!”袁曦又是重重一個噴嚏。
霍時延對著褚顏道:“袁曦對大量月季花粉過敏,把這裏的月季花都撤了。”
袁曦:“你怎麽知道我過敏的?阿嚏。”
霍時延從車裏拿出來口罩給袁曦戴上,也沒有回答袁曦。
袁曦的確是對花粉過敏,但她過敏的很是奇特,她不是所有花粉都過敏,哪怕是少量現代月季花粉她都不會過敏。
需要大量的現代月季花粉她才會過敏,一般都不會遇到這麽大範圍的月季花,除了前天顧寒辰為了讓她留在公司,給她準備了999多玫瑰,讓她打了幾個噴嚏。
所以因為她的過敏情況十分特殊,袁曦也從沒有對外說過自己對花粉過敏。
“這又不是月季花。”褚顏道,“這是玫瑰好吧?對月季過敏關玫瑰花什麽事情?”
霍時延:“這種在花店裏和大眾都稱之為玫瑰,但在學名上叫做雜交茶香月季又稱為現代月季,要是真正的玫瑰袁曦還不會過敏,她隻對這種現代月季數量過大而過敏。”
“什麽玫瑰,月季的,好煩啊。”
褚顏皺眉著急,語氣不善。
“這個時候來說花粉過敏,怎麽不早說呢?我們家裏爸媽和哥哥都沒有過敏的啊,我現在去哪裏找其他的花,來替換掉這麽多布景的玫瑰花?”
“顏顏怎麽了?”
褚臨過來,見到戴口罩的袁曦,“你生病了?”
袁曦吸了吸發癢的鼻子,“花粉過敏。”
褚顏道:“哥,現在怎麽辦啊?離回歸晚宴也就六七個小時了,這路遠的賓客可能下午就會來了,我再找其他鮮花重新布置也來不及了呀。”
褚顏看向袁曦:“要不然讓姐姐今天就躲在房間裏麵,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