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硬得很,不會有事。”
“那你要是不珍惜,可說不準了。”
傅宴時笑笑,把她抱著跨坐到自己的腿上。
“我要是死了,聶至森可開心了。”
“......乾嘛又說他?”
“聶至森故意在你麵前提及你媽媽,不就是在炫耀他可以去,我不能去嗎?”
傅宴時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明白。
許清歡怔了怔,下意識想解釋,“我今天去墓園沒有提前告訴過至森哥,他是不知道的!我們是在那邊偶遇到了,所以才......一起下來的。”
“據我所知,他沒有親屬葬在這個墓園裡。”
“......”那倒是。
“而且我還聽到有工作人員說,他是去看望嶽母的。”
許清歡驚訝了下,“你聽錯了吧?”
“我沒有。”
“至森哥他不至於的,你看咱們把孩子帶回來,他縱使舍不得,但是也沒有阻攔啊!我和他私下也談過很多次,他答應了,會去相親找個女朋友,你彆總敵對他了,行嗎?”
“等他真的找了女朋友再說。”
傅宴時不信聶至森會真的找。
許清歡輕輕歎了口氣,“其他的我不知道,也不想說那麼說,搞得好像我又在為了至森哥說話,你又要吃醋了,我隻知道我和至森哥就隻能是朋友關係,絕對沒有另一種可能。”
黑暗裡,傅宴時仍然能準確的捕捉到許清歡的眼睛。
兩個人對視了好久,終於聽到他沉了口氣。
“我總是拿你沒辦法。”
好像隻有自己被拿捏的份兒。
“怎麼會呢?你可是霸總啊。”
“有你攔著,我怎麼霸道。”
如果不是顧及許清歡,聶至森早就被自己趕出國內,再也彆想回來了!自己可以給他錢,給他住所,房,車,但是必須讓他離許清歡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