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周六,已經有一些不耐煩了。
如果按照之前的話,縣太爺鐵定早早的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他家的麵食生意之所以能夠做得這麼好,這背後肯定會動一些手腳的。
“大人現在人證物證都已經在了,難道這件事情還不能夠結案嗎?”
“是嗎?這人證是誰?物證又是誰?”
陳掌櫃這時候施施然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那些官差們,根本就不敢攔陳掌櫃的路。
“草民見過縣太爺!”
陳掌櫃來到了縣太爺的麵前,隻不過是拱了拱手,並沒有下跪的意思。
安溪見到這一幕,不由的多看了一眼陳掌櫃,心中開始思量了起來。
他自稱是草民,去又不用跪縣太爺,要麼是背景顯赫,要麼就是秀才老爺。
剛剛那些官差,們可都沒有攔著他進來,安溪心中不禁又開始重新的思考起他的身份來了。
“哎呀,今天是什麼風?居然把陳掌櫃你給吹來了呀,來人趕緊給陳掌櫃看座!”
縣太爺見到成長為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隨即吩咐官差,搬來了座椅。
陳掌櫃見到這一幕也沒有客氣,施施然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隨即用那一雙冰冷的目光看一下周六。
周六這個時候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見到了陳掌櫃的來了,臉上露出了一副笑嗬嗬的神情。
“陳掌櫃,你來的正好!這個婦人居然大言不慚的說你們酒樓裡的豬大腸是她拿出來的配方簡直就是笑死人了!”
周六一臉笑意的說著。
縣太爺聽見周六這樣說,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看向一旁,依舊風輕雲淡的安溪,不由得為自己剛剛的想法感到慶幸。
還好,他剛剛並沒有急著了結這件案子,不然的話後續很難收場。
此刻的他看向周六,心中不由的暗自罵了一句蠢貨。
“的確,我們酒樓的豬大腸配方出自安娘子的手!”
陳掌櫃看向周六的時候,臉色淡漠。
周六在鎮子上做的那一些小動作,他又怎麼能夠不知道呢?隻不過對方沒有惹到自己陳掌櫃的也就沒有當一回事兒。
不過今天他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安溪的身上,陳掌櫃又怎麼能夠做得出呢?
如果不是酒樓裡的小廝,突然想到了安溪是誰的話,那麼今天可能就要被這個周六得逞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陳掌櫃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此刻的他,恨不得用腳狠狠的踹在這周六的身上!
都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這些天他們酒樓因為豬大腸這道菜,生意明顯比以前要好上了很多。
要知道他們酒樓,可不止隻有這麼一座。
在整個天齊國,有著無數的一品閣,自然也會有很多的競爭者。
現在這小沙鎮酒樓的生意好了,那麼其他的地方也肯定是差不了的。
這樣一來,一個月之後,那麼利潤肯定是異常的可觀。
“陳掌櫃你開什麼玩笑呀,她這一小小的村婦又怎麼可能研究出豬大腸這種配方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