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麗莎很是擔憂的看著突然圍聚到空港外圍的大批民眾。
彭思奧裡死了,並且草草的被按上了一個侵犯婦女的罪名。
雖然警察係統仍然在不斷的提出新的發現,但是輿論的風暴已經完全不可遏製。
現在已經沒有人會再相信政府和警察的通報,甚至連現場最大的疑點,那個在彭思奧裡剛進門就乾枯的血跡腳印,人們也沒有在意。
人們隻會相信自己認為正確的東西。
他們甚至直言,警察拿出來的疑點報告,就是因為政府包庇聯合艦隊,就像被殖民地的警察包庇宗主國的公民一樣。
“奧麗莎,我們是否要強行驅趕外麵的聚集的人。”
另一隻艦船的艦長很是無奈,即使聯合會議通過調查,發現了是有人刻意栽贓彭思奧裡,但是憤怒的民眾已經徹底的被點燃了,根本看不進去任何客觀的調查報告。
“他們目前還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檢查防空和各種防禦的係統,我總感覺有不妙的事情要發生。”
奧麗莎看過聯合會議傳遞的報告,明白了彭思奧裡的真實情況。
因此,她敏銳的感覺,或許敵人的目標說不定就是北美艦隊呢?
“你說的很對,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要冷靜,做好防禦,隨時準備應對敵人的進攻。”
另一位艦長點點頭,立即就離開了,他要去囑咐所有的船員,加強警戒。
“真是諷刺,沒想到彭思奧裡最終是死在了我們自己人的手裡……”
奧麗莎看著遠處瘋狂的搖晃著欄杆的人群,歎了口氣,也離開了這裡。
“毫無疑問,彭思奧裡艦長死於栽贓,地上的腳印看上去雖然是一個樣,但是實際上是完全不同的兩個腳印。”
聯合會議中,鐘司令在向各個代表做彙報,說話的同時拿出了調查的證據。
“根據分析,彭思奧裡閣下的鞋子在這裡有明顯被剮蹭過的痕跡,每一個腳印都含有這個痕跡,但是另外一個腳印全然沒有。”
“雖然模仿者甚至連彭思奧裡閣下的身高體重也進行了模擬,但是痕跡堅定不會出錯,這就是兩雙不同的鞋!”
“沒錯,我們也也是這樣認為的!”被請來的國際刑偵專家也發表了自己的建議,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那麼,栽贓一位艦長,或許我們已經知道是誰了。”
法國的代表發言,緩緩的說出了米國的叛軍組織,在他心中,幾乎可以肯定,絕對是這個叛軍組織乾出來的事。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如何平息民眾的怒火。”有代表知道肯定是叛軍組織乾得,問題的關鍵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如何收尾成了問題的關鍵。
“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不好解決,因此聯合會議也少見的出現了爭執,但是就在這爭執的過程中,一件大事正在緩緩的醞釀。
加州,三位聯合空港之外,幾輛大巴車緩緩的駛來。
在瘋狂的人群之中,沒有人會在意這幾輛普通的大巴車。
但是如果有人認真注意,就會發現,大巴車上的人並沒有坐滿,而是零零星星的坐了幾個人。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但是每一輛大巴車都是這樣,這還是有些讓人感到驚奇的。
原來,這些車確實是普通的大巴車,但是車上的東西可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