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看上去可不像是有錢的樣子,裝什麼呢?”
“反正,我一個手指頭都沒有碰到,你們沒有證據,不能誣蔑我,不然我就死給你們看。”王大全也是沒辦法了,這些人根本不按照他說的走。
“那你死一個給我看看。”
周黎安冷眼瞧著這個人。
說完,又看向一旁的公安,道:“公安同誌,麻煩你們跟我進來一下,我不知道這個算不算證據。”
說完,周黎安就引這公安到了屋子裡。
她直接拿開書桌靠門的第一個抽屜,從裡麵拿了兩百多塊錢出來。
“如果是偷錢,正常人進屋應該是翻家裡的櫃子抽屜吧,沒找到才會去彆的地方找。”
周黎安舉著錢:“我這錢就放在這個抽屜裡,連鎖都忘了上,應該最先被翻到才是。”
“你說的有道理。”
那公安道。
王大全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公安看向王大全:“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偷錢沒翻櫃子,而是第一時間去了床邊?”
“我、我、我就認為她會把錢放在床上。”王大全隻說出這一句。
那名公安看著王大全,覺得他在狡辯,也懶得再說了。
他對另一名公安道:“先帶回去審吧。”
“成。”
“事情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請受害人和證人去我們局裡做個筆錄。”
受害人周黎安想到陸晏舟算是證人,而陸晏舟的情況去一趟公安局怕是有些麻煩,於是問道:
“公安同誌,我丈夫之前是植物人,今天剛醒來,還不能很好的活動,他的筆錄能不能就在家裡做了?”
這種事情,遇見特殊情況,公安還是能決定的,“可以。”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周黎安去看陸晏舟,發現他也看著她。
然後陸晏舟就在兩名公安的見證下,做了筆錄。
陸晏舟說話還是很慢,但兩名公安似乎都很有耐心。
“麻煩、公、安、同、誌、了。”
最後,陸晏舟道。
“這是我們的義務,我們就先走了。”
陸晏舟可以留下,周黎安卻是要跟著走一趟了。
離開屋子的時候,周黎安叮囑周媽媽:“媽你和爸幫我看著點陸晏舟。”
“放心吧。”
周媽媽回。
就這樣,周黎安出了屋子。
然後就在院子裡看見了神色不明的陸海洋。
於是,周黎安大聲問道:“陸海洋,聽說是你大半夜散步發現我偷人然後去找來村長叔的。”
“你還說,要村長叔替你們老陸家,替陸晏舟主持公道?”
“是又怎麼樣。”陸海洋回,他有些警惕。
“你大晚上的,瘸著腳跑這麼遠來散步,真的是好興致啊。”周黎安似笑非笑。
其他人自以為小聲的說道:
“我也覺得好奇怪啊,你說他腿那個樣子,好端端的不在家裡待著,亂跑什麼的。”
“對啊,就算是想散步,那也是白天散啊,大晚上的看都看不見,被摔了怎麼辦?”
“我總感覺這件事情有貓膩。”
那些人的話,傳到劉海洋的耳朵裡,他就知道周黎安在這個時候突然提他沒好事。
陸海洋冷聲冷氣道:“我樂意,關你什麼事。”
“你和我裝什麼裝呢?”
周黎安冷眼看著陸海洋:“你們家什麼時候關心過陸晏舟?”
“真的關心,那怎麼沒見你在王大全翻牆的時候衝進來呢?”
“真要是發生點什麼,等你找來村長,該發生的也發生了吧,你不覺得你說話前後矛盾嗎?找理由也不知道找好一點的。”
周黎安將之前陸海洋說她的話還回去。
在場還沒散去的其他人,頓時覺得周黎安說的有理。
要是真的是為了陸晏舟好,在事情還沒有發生之前,阻止不是最好的方式嗎?
而且周黎安要是真的偷人,被大家撞破,陸晏舟也會不可避免的成為談資笑柄。
“你也說我腿傷了,我怎麼阻止?”
“合著你沒張嘴是吧?”周黎安一個白眼丟過去。
“我不是叫了村長?”
“你腿不好,還專門繞遠路去找村長,這村子裡是沒有其他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