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江寒已經整整飛了一天兩夜。
饒是江寒體質強悍,也禁不住這麽高強度的飛行。
乘著最早的一班城際列車,江寒前往了瀾市。
路上總算有了歇息的時間。
到瀾市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他沒有冒冒失失地先去找薑知魚,而是找到了唐韻。
先從唐韻這裏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之後也算有了一份準備。
唐韻的辦公室裏。
看著敲門進來的江寒,唐韻笑著擰上了手中的鋼筆,起身走了過來。
“小姨,發生什麽事了?”
剛從大海之上一路趕來,江寒多少有點風塵仆仆的模樣。
尤其是身上的衣服,之前浸泡過海水,雖然被雷霆烤乾了,卻也依舊有鹽分粘在衣服上,顯得有些發白,發硬。
看著江寒這般模樣,唐韻不由得伸手幫他拍了拍衣服。
“這事不急,等會慢慢跟你說,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我們邊吃邊說。”
見唐韻這幅不急的模樣,倒是跟江寒心裏的猜測對上了。
聽唐韻的安排,先去洗了一個澡,把身上殘餘的海鹽洗淨之後又換了一套唐韻讓人送來的衣服,頓覺神清氣爽。
然後跟著唐韻去吃飯。
“事情是這樣的。”
“知魚家裏那邊的情況,你應該有些了解吧?”
薑知魚家裏的情況?
江寒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
說了解,其實就是高中的時候見過薑知魚父母兩麵,僅限於知道長什麽樣子。
論交集,其實還沒有跟蘇奶奶的交集多。
畢竟江寒跟蘇奶奶在一張桌子上都吃了好多次飯了。
“猜到了。”
唐韻說著,從隨行的手提包中,取了一疊文件出來,放在了餐桌上。
“這裏麵是關於薑知魚家裏的一些信息,挺詳細的,你可以看看。”
以唐韻的地位,查這些資料還是沒問題的。
江寒也沒有說什麽,接過文件翻看了起來。
薑知魚的家庭其實挺複雜的。
不過這份複雜,要看怎麽說。
若是將三代親屬都列在上麵,足以列出一整頁。
但是薑知魚的爺爺奶奶,隻生了一個兒子,也就是薑知魚的父親。
其他的關係,大多都是薑知魚母親那邊的,還有一些遠房的親戚。
唐韻事無巨細地將所有人的資料都列在了上麵,江寒隻挑了一些關係比較近的記在了心裏。
“薑知魚的父親是武者,常年都在荒原之中。”
“她母親沒有什麽修煉天賦,所以在經商,手底下倒是有一家小公司。”
“市值大概一百多個億吧。”
唐韻說著,江寒聽著。
隻是這話裏的意思怎麽聽怎麽不對勁。
一百多億市值的公司,成了小公司?
至於薑知魚的父親,資料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戰神兩個字。
這份家室,放任何地方,都絕對不差了,在唐韻口中卻如此輕描淡寫。
不過想想也就理解了。
異材市場,雙王座,還有楊幻這個人類使。
跟這些相比,好像雙方差距的確挺大的。
“前天薑知魚的父親回來了,得知了你的存在之後,就說要見你一麵。”
“所以薑知魚拜托我,叫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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