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父親一樣。
“你為什麽不為你自己想想。”聽到少女的話,裏德爾有些憋悶,明明如果去上課的話,小姑娘勢必會經受痛苦……
茉莉沒回答,隻是跳下了床,光著腳丫去拿信紙。
“穿上拖鞋!”裏德爾凶巴巴的吼道,聲音中卻滿是操心與心疼……茉莉,為什麽總要考慮別人的感受……你多會才能為自己想想……
“知道啦。”小姑娘拿著信紙回到床邊穿上了自己毛茸茸的兔兔拖鞋,哼哼唧唧的小聲嘀咕了一句:“管家婆。”
茉莉一邊打開台燈,一邊憤憤的想到:“明明是你,你才不知道為自己想想……我每次隻是頭暈,但是你直接就疼暈了……也不知道誰才應該為自己想想……”
正在氣頭上的裏德爾直接被這個稱呼給氣笑了,卻對明顯也生氣了的,奶凶奶凶的小姑娘一點辦法都沒有。
本來準備睡的薇薇安,眯著貓瞳被亮起來的台燈晃了一下。
不滿的“喵”了一聲以示抗議,甩了甩尾巴等待燈光消失,但發現少女並沒有理會它,也沒有關燈的意思。有些怒氣衝衝的站起來跳上桌子……就發現少女正把信裝到那個白色的小布包裏。
一臉震驚的薇薇安直接和剛裝好信,抬頭準備找它的茉莉對上了視線。
“哎呦,薇薇安還沒有睡呀,是不是想出去玩呀。”在薇薇安生無可戀的貓叫聲中,茉莉說著就給對方係上了小布包。
憤憤不平的吃掉兩條小魚乾的薇薇安,翹著小尾巴怒氣衝衝的走掉了。
那決絕的小背影似乎在說:“女人,你永遠的失去了一隻可愛的小貓咪……永遠!”
茉莉抿著嘴笑了笑,看著薇薇安穿牆走了之後,低下頭小聲的說:“對不起,裏德爾,我隻是……”
“別道歉,你又沒做錯事,不要總是把對不起掛在嘴邊……”看到少女聽從了自己的提議,裏德爾哼了一聲打斷了對方的話,說道:“早點休息吧,明天一起去圖書館看看。”
“好。”茉莉笑著回答道,熄滅了台燈,躺進了柔軟的大床。
不一會室內就隻剩下小姑娘清淺的呼吸聲了。
這一夜茉莉休息的並不好,受傷的手臂總是會不小心被壓倒,傳來的尖銳的疼痛,總是能讓人瞬間清醒……
第二天一早,德拉科敲開了茉莉的門,映入眼簾的就是小姑娘蒼白的臉,和毫無血色的唇。
過分蒼白的臉色使眼下的青黑顯得更加明顯,或許是因為綁著一隻手臂確實會影響睡眠,或許是因為傷痛讓人無法安睡……但不論是什麽原因,德拉科都覺得心中翻騰著一股無名的火。
揉了揉還有些朦朧的眼睛,茉莉看清了門外的兩個人,是德拉科和西奧多。
“早上好。”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的茉莉,穿著被當成睡衣的白色小裙子和兔兔拖鞋,有些不好意的往門後退了退。
“早上好。”西奧多笑著回應,消瘦挺拔的身子微微彎曲,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
一旁的德拉科也注意到縮回門後的少女還沒有換巫師袍,隻穿著簡單的白色長裙,和可愛的兔兔拖鞋。
之前的怒火好似被安撫了,卻又好似燒的更旺了,德拉科一時間紅了臉頰,卻說不出一句“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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