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自我從周家離開之後到現在,我的手機裡沒有接到任何消息。
不。
應該說,周庭柯沒有傳遞任何消息給我。
我的指尖在與周庭柯的微信頁麵來回點擊刷新,依舊沒有新消息,我的指尖又在屏幕鍵盤上敲擊了幾下,打出來幾個字又刪掉。
坐立難安,心神不寧。
我在擔心。
他演了一場酒後發瘋調戲我的戲碼,我演了一場不堪受辱哭著離開的戲碼,我的戲結束了,但他的戲肯定還在繼續。
周聘之對他一直虎視眈眈,今天在周老夫人麵前就一直想辦法針對周庭柯挑周庭柯的錯處,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整治周庭柯的好機會呢,他一定會想辦法把這事鬨大,讓周庭柯受懲罰。
之前我就聽沈華蘭說過一次,周家二房故意挑出周庭柯的錯處鼓動得周老夫人懲罰他,周庭柯被折騰得病了一場。
這次……周庭柯他原本就在病著啊。
他本來就病著,還病得很重,還搶著替我喝了酒,這樣的身體狀況,又怎麼熬得住周老夫人的懲罰?
我的心不自覺地揪緊,有些喘不過氣,甚至沒有力氣開車了,我把車子停靠在路邊,捂著臉靠在椅背上,深深呼吸,可我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周庭柯的臉。
用力扣緊我,強勢吻我,渾身酒氣的,焦灼擔憂的。
被我咬了一口的,咬了我一口的,調侃我是小狗的,還有歎著氣說我不小心的。